五皇子文王郁闷了,他想不明白,他究竟是哪儿得罪他九皇妹了。
矗立在当下,五皇子文王思忖了许久,把他来小青阳与他九皇妹相处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句话都从脑海中过了一遍,纳闷地在心里嘀咕:
【本王也没得罪九皇妹啊!本王是来道谢的,九皇妹因何生怒,把本王和狗相提并论呢?】
在屋舍内听到五皇子文王心声的容想想,扬声喊道:
“本公主不爱听你那酸得发麻的道谢之词,五皇兄和狗一起滚出正院,美滋滋做个只做鸳鸯不羡仙的美男子。
再打扰本公主宠幸侍君,本公主就把你扔去狗窝,和狗过夜,你看明天沈姐姐会不会嫌弃你臭!”
闻言,五皇子文王转身就逃,跑出好大一截,顺了顺胸口,嘟囔道:
“九皇妹的脾气越发暴躁了!本以为她有了那么多侍君,整日在蜜罐里,不会再有脾气,到底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居然要把本王扔去狗窝,亏她想得出来,看来以后九皇妹宠幸侍君的时候,本王得远离,别像四皇兄一样被绑在树上过一宿,那滋味,必定好受不了!”
次日,还没等五皇子文王和沈黛书睡醒,容想想早已吩咐好的潜5和潜6,带着布思和十名侍卫,喊醒五皇子文王和沈黛书,以最快的速度,将他们二人请上马车,送回了京城。
五皇子文王和沈黛书坐在马车上都蒙圈了。
尤其是五皇子文王,感慨道:“李斯淳小青阳的温泉庄子,修的那般奢华,京中盛传他在小青阳这个温泉水极好。
九皇妹难得好心请本王来一趟小青阳,怎么都没能让本王泡一次温泉,就这么着急送本王回京呢?”
沈黛书其实也不太明白九公主容想想是怎么想的。
但她莫名有一种感觉,便是九公主容想想喜欢“撒狗粮”,不喜欢吃“狗粮”的念头闪烁在心里。
因为沈黛书是个相当内敛的人,她的猜测并不能确定是否属实,就不会说出口。
如果容想想知道沈黛书会这么想,一定会大赞一句:还得是你懂我!
回到京城后,马车直奔雅倌,把五皇子文王和沈黛书往已经装修好的男子成衣铺子前一放,留下那十名侍卫守护,潜5和潜6便同车夫飞啸而行,掉头回了小青阳。
空留下五皇子文王和沈黛书站在雅倌对面的男子成衣铺子前,风中凌乱。
五皇子文王好半晌回过神,不解地道:“九皇妹是怎么想的,怎么在雅倌对面开个男子成衣铺子?这名声说出去,多不好!”
沈黛书想了想,说道:“大概九公主殿下就是想把成衣铺子里的男子衣袍,卖给雅倌的男子。”
“啊?!!!”五皇子文王惊了一瞬,拍额道:“九皇妹是人才啊!怎么想到这么好的生财之道?”
沈黛书也由衷的在心里赞叹。
五皇子文王心说:那还需要本王掌管铺子吗?雅倌是镇国公夫人开的,是我们的姨母,九皇妹一句话,姨母便会带着雅倌所有男倌来成衣铺子量身做衣。
安排几个量衣的伙计,一个账房,这银钱就会流入九皇妹的兜里,需要本王吗?
这时,从成衣铺子走出来的账房,拿着一张契约道:“拜见文王殿下,这是九公主殿下提前命小人拟好的契约,上面已经写明,这间成衣铺子日后文王殿下和九公主殿下是二八分账。
小人是成衣铺子的账房,名唤:万福!”
五皇子文王拿过契约,还没看,先脱口道:“应该的,应该的,九皇妹是该拿八成,毕竟本王没出钱,也无需多费力!”
账房万福皱眉道:“文王殿下莫不是看错了?小人分明在上面写的很清楚,是文王拿八成的红利!”
“啊?”五皇子文王细细一看,还真是那么回事,心说:九皇妹这是转了什么心性,怎么摇身一变,成了撒钱的财神爷了呢?
见五皇子文王发愣,沈黛书提醒道:“九公主殿下的一番好意,文王殿下受着便是,日后若九公主殿下喜欢什么,亦或者有什么需要,文王殿下送给九公主殿下,日后掌管这间成衣铺子,多用些心思,别让九公主殿下失望,便是最好的了!”
“是是是!你说的对!”
五皇子文王连连点头,同沈黛书说:“咱们进去,本王这就将契约按了手印!”
就在二人刚跨入成衣铺子时,忽听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夹杂着起哄地喊声。
“快走,快走,霍府又闹起来了,太子殿下亲临霍府,这下可有得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