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真不是个东西,家里都揭不开锅了,还攥着东旭的抚恤金,一点都不顾家里人死活。”
贾张氏气的脸上微微扭曲,她是万万没想到,她丢养老钱的事说出来都没人信,“我的养老钱真丢了,就是秦淮茹这个小娼妇偷的,秦淮茹你这小娼妇是不是想卷走所有钱改嫁?”
“我都不知道你的养老钱在哪,在家的时候有你盯着我,白天就在厂里上班挣钱养你们,妈你不体谅我的辛苦也就罢了,你还冤枉我偷你养老钱。”秦淮茹红着眼眶,哭的可怜又无辜。
“秦淮茹在贾家任劳任怨,就没有机会从家里偷钱。”
“贾家婶子这不纯粹胡搅蛮缠冤枉人吗。”
“不过贾张氏这反应,不会是真的丢钱了吧?”
“我得回家看看。”
“我也得回家看看去。”
不少大妈转身回去查看自己家的钱是否还在。
傻柱提着四个饭盒到四合院,就看到院里人都在看热闹,他避开人群就看到秦姐红着眼眶委屈的抹眼泪。
傻柱:“发生什么事了?秦姐怎么哭了。”
闫解成:“还不是那贾张氏,非说秦姐偷了她的养老钱,正闹呢。”
秦淮茹提着袖子擦拭着眼泪,提议道:“东旭的抚恤金数额不小,要不还是报公安吧。”
一大爷:“先别急着报公安,贾婶子你在找找。”
贾张氏拍着大腿,哭丧着脸道:“我都找好几遍了,全丢了。”
“老易,不好了,咱家也丢钱了。”一大妈慌张的跑了出来,说道。
“你说什么?”一大爷大步流星的往他们家的方向。
“就是这,公安同志,就是这个院里的人把我打这样的。”许大茂带着公安走了进来。
一直看戏的娄晓娥见许大茂被打的鼻青脸肿,她上前关心问道:“大茂,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众人见许大茂带了公安,自觉的让开一条道。
傻柱:“嘿,我说许大茂,你脸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不会是干了啥缺德带冒烟的事被人套麻袋半路打了吧。”
秦淮茹心道,傻柱这张破嘴,还真叫他说对了,可这话落在许大茂耳中,坐实了他得伤就是傻柱打的。
许大茂指着傻柱:“公安同志,你们看,傻柱他都承认了,就是他往我头上套麻袋,打了我然后就跑了。”
傻柱:“唉,我说许大茂,你怎么还血口喷人呢,我行得正坐得端,就是打你也是光明正大,套麻袋那种下三滥手段,我傻柱不屑去做。”
许大茂跟傻柱互相争辩的时候,一大爷从家里走了出来,看到公安同志,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公安同志,我要报案,我们家跟贾家失窃了,公安同志你们可一定要抓到那个窃贼。”
公安微蹙着眉,民事纠纷案还没解决,这院里又出现了失窃案。
公安:“你们两家具体丢了多少钱,什么时候发现丢的,把事件过程仔仔细细说一下。”
一大爷:“昨晚钱还在的,今天从轧钢厂下班回来,贾婶子先发现了她家的钱被盗了,之后我老婆子回家查看,发现我们家的钱也被盗了。”
许大茂:“公安同志,是我先报案的,我被打了一身的伤,你们得先为我做主啊。”
秦淮茹:“公安同志,我婆婆说我丈夫的抚恤金跟我婆婆的养老金全丢了,公安同志务必要帮我婆婆把丢失的钱找回。”
许大茂:“秦淮茹你这小寡妇怎么回事,公安同志你也截胡。”
秦淮茹:“许大茂,你只是被打了,我们家的钱可是被贼给偷光了,哪个重要还需要说吗?”
一大爷:“许大茂你就别添乱了,你跟傻柱的事先缓缓再说。”
由于一大爷跟贾家都是数额比较大的失窃案,公安同志极度重视。
一大爷家跟贾家都被翻了好几遍,都没找到失窃的钱,尤其是贾张氏时常在家里守着,钱财丢失的几率不大,钱还藏在了老鼠洞,极有可能贾家的钱是被老鼠给叼走的。
一大爷家的失窃案公安还在继续跟进调查,傻柱跟许大茂是民事纠纷,以傻柱赔了五块钱了事。
娄晓娥没好气的白了许大茂一眼:“瞧你那点出息,你看看傻柱都把你打啥样了,收了傻柱五块钱赔偿就把你高兴成这样。”
许大茂:“我乐意。”
赔偿的钱可是傻柱给的,平时一大爷都向着傻柱,他想要两块赔偿都难,今天可算是让傻柱大出血了,这一顿打没白挨。
秦淮茹唇角微抽,瞧许大茂那不值钱样,被打一顿,傻柱五块钱就解决了,许大茂还一副占了天大便宜的样子,纯粹是有受虐倾向。
傻柱拿回来装了四个饭盒的网兜递到秦淮茹面前,“你家刚被盗,又没了余粮,这饭盒你先拿着给几个孩子吃。”
害傻柱给她背锅的秦淮茹这回是真愧疚了,她可真是坏透了,傻柱人这么好,她却害傻柱给她背锅,莫名其妙被许大茂坑走五块钱。
秦淮茹:“柱子,你的好意姐领了,你找对象的事姐也给你留意着好姑娘。”
傻柱笑的一脸憨厚:“有秦姐这句话,我找对象的事可就拜托秦姐了。”
秦淮茹拍拍胸口,承诺道:“包在姐身上,不过姐给你介绍的都是跟姐一个地方的,不是城里户口,你也别嫌弃。”
就是秦京茹不行,她娘家还有别的姐妹,再不济还有村里其他人家,哪个不是巴巴的想往城里跑。
也就秦京茹那个没脑子的傻丫头嫌弃傻柱,把许大茂那个有老婆的坏种当个宝,在许大茂跟娄晓娥还没离婚,就当了小三。
傻柱:“不嫌弃,不嫌弃,长得别像一大爷给我介绍的那个就成,那家伙,像猪八戒他二姨。”
秦淮茹有些印象,那姑娘壮实了些。
秦淮茹一进家门,就听到了贾张氏的叫骂声。“秦淮茹你这个小娼妇,你还敢回来。”
秦淮茹可不是受气包,她关上门,把贾张氏按在床榻。
“秦淮茹你要做什么?反了,真是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