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了信心了,可是对方却傻眼了。
眼看警车都开到跟前来了,为首的男人见势不妙,就指挥人赶紧撤,却被林华生一刀拦住了方向。
“你不是要把我干掉么,着急走什么?”
男人又急又气,抡起刀子照着林华生没头没尾的砍,不留神,脚下被飒飒绊了一下,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
飒飒心里对这家伙都是恨意,趁机会照着他的裆部狠狠踹了几脚。
男人疼得嗷嗷叫唤,不断求饶。
林华生一直等飒飒踹过瘾了,才抓起了男人来,刀子对准了他的脖子,鲜血都流出来了,男人瞬间吓得额头都是汗。
“别杀我!饶了我吧!”
他的手下本来就心慌,看着老大被抓了,不远处又响起了警车的声响,这些人都纷纷私下逃窜,也没人管老大了。
林华生和飒飒也没追,只要抓着这个领头的就行,这些小喽啰肯定跑不了。
沈航跑过来:“你们怎么样?”
“我事儿!”飒飒忙道:“哥,你受伤了没有?”
“没有,就是衣服划烂了。林华生受伤很重啊,一直在流血。”
林华生摆摆手:“小意思,我都习惯了。”
飒飒撕下了自己衣服的衣角,快速给他包扎伤口。
“哥,你和爸爸怎么在一起?”
“我们是在飞机场碰到的。”
沈航考完试,本来是打算回家的,结果听说了图纸的事情,就赶紧过来帮忙了。
飒飒无奈的苦笑:“妈妈最担心的就是一锅端,这下好了,三口人都凑到一起了。”
这事儿还没完,等他们去找沈清河的时候,竟然看到了母亲也在身边站着!
叶轻枝身边还跟着飒飒的教授戴春兴!
飒飒彻底傻眼了:“妈妈,你,你怎么也来了?”
“什么啊,不愿意让你妈妈来啊?”
“不是,爸爸不是让你回家么?”
叶轻枝笑道:“还不是担心你们!看到你老师了吧,赶紧打招呼吧?”
飒飒有点懵,他不是坏人么,妈妈还这么对他这么好,难道另有隐情?
戴春兴一个劲儿的摆手:“我已经不是教授了。不用这么招呼我了。”
“要不是你提供的情报,知道戴春林要害我的女儿和女婿,我们也不会这么快找过来。等到事情查明白了,会帮你恢复身份的。”叶轻枝道。
她知道对方要趁机要了女儿和女婿的命,怎么也坐不住了,都到了鹤城了,还是赶过来,和沈清河也碰到一起了。
现在一家子除了蕾蕾,都到齐了。
林华生把这些混子扭送到公安那边,又去医院处理了伤口,再打电话把情况跟上面汇报了一下。
他现在很担心对方已经把图纸运出去了。
结果领导给了他一颗定心丸:“目前图纸没有被打开。我们先审问这帮人,看看幕后主谋到底是谁。”
“戴春兴说了,黑蝶组织和汇晟集团是同一个老板,所以才会这么恨沈家。此人在米国,被严密的保护起来,我们也没办法抓住他。”
“原来是这样!知道是谁就好办了,接下来你就全力将图纸找回来吧。”
“是!”林华生挂了电话,心情复杂,现在这个图纸要怎么着办呢。
这时候飒飒走过来了:“爸妈等你吃饭呢。”
“嗯,咱们走吧。”林华生拉住飒飒的手。
两个人方才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正是用情最深的时候,也不用多说什么,就有一种默契感了。
大家一起吃饭,沈清河一下子点了好几十道菜。桌子都要摆不下了。
叶轻枝忙道:“行了,这就够多了。别再点了,吃不了怎么办?”
“咱们好久没好好吃顿饭了,你也辛苦了,补充点营养。”
航航也说:“是啊,既然点了就吃吧,吃不完我们打包回去。”
“要是蕾蕾也在就好了,她最爱吃美食了。”飒飒道:“干脆打电话招呼她过来好了。”
“打住吧你!”叶轻枝赶紧摆手:“这都够乱的了!现在那帮坏人还不知道在哪里藏着呢,别让她冒险了。这事儿到底什么时候能解决啊?”
沈清河道:“我之前已经放出消息了。谁提供图纸的消息。我出一千万。谁让汇晟集团的老板死,我给五千万!自古财帛动人心,国外那帮人,都是一些茹毛饮血没有道德心的,总有为钱所动的人。咱们过不好,他们也别想!”
航航一笑:“这可是大手笔,咱家会穷到当裤子吧?”
“那倒不至于,还有点钱。别担心,钱花光了,我再赚就是了。”沈清河笑呵呵的。
航航只是笑:“我不觊觎你们的钱,尽管花。”
飒飒这边突然打了个指响:“既然那个幕后黑手恨死我们了,而我们一家子除了蕾蕾都在这里了,这可是最强的诱饵了,用我们,把这家伙引过来好了!”
“要怎么做?”
“不知道,还没想好呢。”
叶轻枝道:“现在咱们着急,他们也着急。黑蝶组织和汇晟集团,在东南亚这边的布局都覆灭了,损失惨重,如果图纸运不出去,他们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在他们急不可耐的时候,咱们下个套,就成了。”
可是想法虽然是好的,但是到底实施什么办法,就得慢慢考虑一下了。
吃过饭,沈清河就带叶轻枝回到酒店了。
叶轻枝折腾了好几天,又担心女儿和女婿,累的腰酸背疼的。
沈清河就帮捶腿捶背,按了半天,她就睡着了。
沈清河还想和老婆说几句知心话呢,看到媳妇的睡颜,叹了口气。
“算了,明儿再说吧,晚安,我的睡神老婆。”
航航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就给欧珊珊打电话。
欧珊珊一直担心未婚夫,听到他的电话,这才放心了。
说起要引得黑蝶组织的人动手,欧珊珊并不赞同。
“你们一家子太团结了,他们不敢来对付你们的。”
“是吗?家家户户不都是这样吗?”
“才不是!我认识的人家多子女的,基本没有一个和睦的,为了钱和家产,打的你死我活的。我有个朋友,父亲去世后,他们几个兄弟,财产官司打了十几年呢。”
欧珊珊说了半天,都等不到他的回应,有点担心。
“怎么了?你很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