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差点就冤枉了钟圆圆!”
众兽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无非就是对不起钟圆圆之类的,受小人蒙蔽,多亏了沈兽医的慧眼识珠,以及该如何处理这两个骗子。
那兽人闪身将雌性拉了过来,心虚得紧。
他想离开,可周围全是兽人,憎恶的看着他,拦住了去路。
刚刚的伤心欲绝,早就消失在了脸上,转而是慌乱和心虚。
雌性差点儿死了,捂着脖子心有余悸。
不得不承认这个漂亮的雌性真是聪慧,可惜计划泡汤了。
“我们走。”
话落,雌性撒了一把白粉,拉着那兽人跑了。
众兽一阵咳嗽,再回神,两人已经消失在了视野里。
“该死,竟然让他们跑了。”沈枝枝寒着脸,上前将钟圆圆扶了起来。
钟圆圆对她已经是感激万分,视线一直黏在了她脸上。
她才发现沈枝枝是如此的美丽,脸上的绒毛又细又短,在阳光下像个猕猴桃,肌肤光滑有光泽,是人人都羡慕的好肤质,好颜色。
心地善良,衬得她从内到外,从外到内,都没有任何缺点。
清澈如水,媚而不娇的眼眸,仿佛能洗净一切尘埃,睫毛微颤如同晨露微光。
小巧的鼻子下是一张粉嫩的樱唇,清新而漂亮。
让钟圆圆不禁看呆了,回想从前那般对她有敌意,甚是后悔。
“你没事吧?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千万不要心软。”沈枝枝将她发丝的落叶轻轻捏掉。
钟圆圆只感觉她清凉的指尖轻抚脸颊,弄的一阵滚烫。
“我知道了,谢谢你,你又帮了我一次。”
“都是朋友,帮你应该的。”沈枝枝樱唇轻启。
原来在她的眼里,她们早就是朋友了吗?
周围的兽人纷纷向钟圆圆道歉,并且愿意多付一点晶核治病。
钟圆圆只说不用了,随后沉默下来。
她想和沈枝枝结为金兰姐妹,就算再也见不到,但这份恩情总是要记住的。
沈枝枝轻叹一声,有点儿遗憾。
就是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的。
兽人们看完了戏,重新排起了长队,对钟圆圆的态度更加亲切了。
沈枝枝走了过去,和她一并治疗病人。
砰地一声,徐言被突如其来地撞了一下肩膀,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两步,神色委屈。
陆榆和萧秦桑也同样疑惑连连,问那兽人和雌性。
“你们跑什么?”
从兽医的方向跑过来,慌慌张张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做了什么错事。
那兽人和雌性不予理会,可下一秒,就被萧秦桑的龙尾拍倒在地,心虚尽显。
雌性回答:“我们,我们想回家。”
说话也磕磕绊绊的,陆榆心细,发现了不对劲。
“我管你回不回家?你撞了人,道歉。”萧秦桑变回人形,俯下身,捏住那兽人的下巴,气势凌人。
在强大的气场,摄人的眼神下,两人赶紧向徐言道了歉,随后萧秦桑松开了他们,让他们离开。
那兽人和雌性对视一眼,赶紧离开了。
陆榆的直觉越发警惕,不得不闪身过去,抓住了两人。
徐言和萧秦桑虽然疑惑,但是也帮忙押走了两人。
陆榆不语,不顾那兽人和雌性的慌不择路、挣扎、带去了兽医那里。
来到兽医处,徐言视线黏糊糊的粘在沈枝枝身上,眼睛亮了亮:“枝枝,我来帮你了。”
他立即放开了那兽人,小跑过去,一副大狗狗求摸的模样。
沈枝枝转过头,视线不由自主的扫过徐言,落在了身后的两人身上,神情严肃。
“你们抓到的?”
她放下手中的活,走向陆榆和萧秦桑,看着将头越埋越深的两个兽人,心中顿时狂喜。
还很遗憾两个骗子跑了,没想到冤家路窄啊。
陆榆和萧秦桑相互对视一眼,听她这话的意思,好似认识他们一般。
于是同声回答:“是。”
徐言挽住沈枝枝的胳膊,歪头蹭了蹭,一脸委屈道。
“他们撞了我,可疼了。”
沈枝枝惊讶:“哦?罪加一等,那必须得好好惩罚一下了。”
罪加一等?这两个兽人究竟做了什么?
陆榆忍不住问:“怎么回事?”
她将来龙去脉讲了出来,三人顿时恍然大悟,徐言握紧拳头道:“继续严惩!太坏了!!”
陆榆和萧秦桑很是赞同。
那兽人和雌性开始求饶,声音吸引了治病的钟圆圆,她的目光悠悠朝这边看来,一怔。
抓住了?
心里不禁佩服沈枝枝有仇就报的豪爽性格。
“我这边忙不过来,你们三个帮我处理一下,别忘了帮我审问一下,背后是谁指使的。”
说罢,沈枝枝继续治病去了。
萧秦桑看着两个骗子,嘴边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三人走后,钟圆圆忍不住偷偷偷看她。
肌肤都有视觉的,沈枝枝察觉到了她偷瞄的小动作,不由得轻笑一声,然后装作毫不知情的继续治疗,在钟圆圆再偷看时,慢悠悠的抓包了她。
如此漫不经心,跟萧秦桑那家伙倒是有点像。
钟圆圆羞愧的低下头,一字一句说道:“谢谢你。”
“道几次谢了?再道下去就没意思了。”沈枝枝回答。
“我真的要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结为金兰姐妹,虽然见不到,但你的恩情,我永远记在心里。”
语落,沈枝枝好奇的抬眸看着她,没发现任何恶趣味,想了想,答应下来:“好。”
钟圆圆内心窃喜。
下午,所有的病人治疗完成,天色尚早,钟圆圆从洞里拿出一袋晶核递给她,提出结交。
沈枝枝嗯了一声,转手将晶核扔进了空间,然后与她在一棵参天的古树前,交错盘根的树根上,幽幽的下跪。
钟圆圆双手抱拳,真挚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钟圆圆,以天地的见证下,与沈枝枝结为姐妹。”
沈枝枝轻笑一声,“念反了。”
倒是有意思的。
钟圆圆羞愧的低下头,“都一样都一样,该你了。”
她又恢复了往常的高傲,催促着沈枝枝。
结交完,钟圆圆与她告了别,她知道这是最后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