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与玫夏的婚礼正如两人日常般高调,从长沙到上海这一路,可谓人尽皆知。
说来也巧,一年,婚礼时间又一次赶上张启山生日。
张大佛爷带着贺礼,在婚礼上被玫夏亲口认定是他们二人的媒人,众目睽睽之下,受了这对新婚夫妇的一席酒,又被好友亲朋围住。
这些人中有一位听说是新月饭店的大小姐,今日作为宾客来参加表姐的婚礼。
她似乎对张启山产生了兴趣,借着婚礼为楔子,与其进行了多时的纠缠。
张启山也算是度过了个“难忘”的生日。
…
玫夏是个极其高能量的人。
如此盛大的婚礼,虽不必她亲自操办,可光是参与其中,都已经能叫常人累得半死。
她却在婚礼结束后,依旧兴致高昂地联络那些官家商户,将刚宣过誓丈夫置之脑后,留下二月红和她那一脸严肃的父亲面对面,尴尬地进行他们二人的第一次会面。
二月红毕恭毕敬地站在玫老板面前:“爹…”
玫老板皱了皱眉,到底也没说什么。
这叫二月红心里更是发虚,还好这时丈母娘前来解围。
“都是一家人了,女婿叫你,你就应着,板着脸给谁看。”
说罢,玫夫人拉着二月红坐到一旁,嘱咐着说了会儿话。
玫老板忽然装作漫不经心地开口:“秦妈说,你很会照顾人。”
二月红坐得好好的,听着声音下意识又站了起来,低头道:“只是了解夏夏日常的一些习惯,算不得什么的。”
“倒是谦虚,我女儿什么样我知道,罢了,你就负责照顾好她,把日子过好,早日给我们家添上个一儿半女。”
听着玫老板的话,二月红一时恍惚,好在玫夫人在一旁忍不住笑出来:“你这是着急抱孙子了?”
玫老板吹胡子瞪眼假威风道:“你不着急?”
玫夏从小就不听话,想一出是一出的,好不容易大了些知道钱好了,转头自己去赚钱了,他这偌大的家产,硬是找不出个继承人。
这么一想,玫老板看二月红的目光,从不善,慢慢地也多了些期许。
二月红额头不自觉冒了冷汗。
看来这条被认可的路,任重而道远啊…
…
婚礼过后,新婚小夫妻各有各的账要算。
玫夏将算盘扒拉得直响,又列着今日迎来送往的名单,里面的人情世故弄得她头疼。
二月红则放上洗澡的水,调试好温度,从浴室出来,来到玫夏身后,抬手轻柔地捏上玫夏的肩颈。
“嗯~好累~”玫夏哼唧着出声,“这么这么多人啊~”
提到那些人,便是提到他要算的账了。
二月红的眸光闪了闪,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俯身低头轻咬了一下玫夏的耳尖。
玫夏只觉一阵酥麻,声也跟着软了:“账还没算完呢~”
温度仿佛在此刻升高,玫夏耳边传来二月红低声:“今日,我瞧着有一桌宴客很是奇怪,各个模样俊朗,家世不俗,却不像是来祝福我们的,我问了管事,才知道…”
“原来是我的好夫人,曾经打下的猎物啊…”
玫夏捂嘴,故作惊讶:“呀!被二爷发现了~”
“怎么办啊~二爷~不会怪我吧~”
她话虽如此,却眼含笑意,抬手抚上二月红额头因紧咬着后槽牙而暴起的青筋。
“十二个。”二月红恨恨地开口,“所以我是第十三个。”
玫夏撇撇嘴,手指再次抚上他的嘴唇:“管他们做什么,你是最后一个,不就好啦~”
“况且,你也是第一个,不是嘛…”
第一个拥有完整的她…
伴着一阵惊呼,二月红将玫夏横抱起,直直地走向浴室。
没一会儿,传来忽强忽弱的声响,浓情蜜意中夹带着私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