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叹过后,无人再去质疑玫瑰和玫夏的关系。
从前火热的玫瑰无人敢惹,如今张扬的玫夏更是只手遮天。
更何况,他日玫瑰之死,实则为了歼灭那些外来的道貌岸然之徒,又何尝不是不敢明说的大义之举…
玫夏故意走近二月红,他等不及,一把攥住她手腕拖进暗处,声音沙哑得可怕:“玩够了吗?”
她后背抵着墙,高跟鞋却嚣张地踩上他皮鞋,装傻道:“玩什么?”
他掐着她的腰咬耳朵:“别装傻…”
玫夏微微后仰,继续装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二月红的手不知何时挪到她的敏感处,微微用力:“还装?”
玫夏大笑,双手环过他肩膀:“我的好二爷,看来我是真真躲不下去了~”
“是吗?”他突然掏出她那封“诀别信”,“既然如此,请玫夏小姐好好给我解释一下最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
这事,倒是不复杂,无非是玫夏无意间发现那群坏东西的不良企图,与那位作为双面间谍的张军督设了一场戏,假装在订婚当日拿到那条重要情报,又设计假死,料到那群人必然不信,定会找机会验真假,于是提前设好埋伏,歼灭。
这些,二月红早已猜到大半,但亲耳听到还是觉得后怕:“你竟敢以身试险,万一…”
“没有万一,我敢做,定是做好万分准备。”玫夏直直地朝主卧走去,并遣散了一路上的管家丫鬟。
二月红也是见过世面的,却还是被眼前的奢靡蒙了眼,险些忘记自己前来兴师问罪之事。
“那…你又为何瞒我,还骗我?”
玫夏没有回答,推开卧室门,拉着二月红进去,反手将人按在床上,双腿跨过,坐到了他的腿上。
俯身,吻了上去…
却被身下的二月红一个借力,将二人的位置颠倒,压着她,用力地吻着。
他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可闭眼时,又是灵堂那口棺材,二月红再次睁开眼,张嘴去咬她的唇瓣,力道大得发狠,玫夏反抗,却难以呼吸,一个劲将他向后推…
“…你疯了!”
二月红无视玫夏和自己嘴角的鲜血,双手用力撕开她的衣衫,低下头去咬她的锁骨。
如此清晰的痛感叫玫夏忍不住惊呼,伸手捧住二月红的脸,看着他那早已通红的双眼,柔声哄道:“别气了好不好,听我跟你解释…”
二月红盯着她不说话,好一会儿才粗喘着起身,赌气一般地坐到床尾凳上,玫夏见状,挪到床沿边,跪靠在二月红身后试探着将他搂在怀里。
“我离开是因为,我真的喜欢上了你…”
玫夏轻声说道,将二月红的头紧紧贴着自己,感受到二月红身子一抖…
“无论是与玫瑰还是玫夏而言,喜欢上一个人,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说实话,我遇到过很多男人,可我只把他们当成一种收集,我只要他们喜欢上我,点到为止,唯独到了你这里,却叫我搭上了我自己…”
“二爷,你的喜欢来得太迟,我不敢,不过,若你如那些人一般与我相识三五日便说爱我,我自然也是不信的。”
二月红开口:“所以,你假死还有一个目的,是为了试探我的真心?”
“没错。”玫夏说着,手指玩弄着二月红的发丝,“锦惜和我说,你是一个很执着的人。”
说罢,歪过头去看二月红的脸色。
还好,比刚刚好看了些…
“所以,我现在有资格和你在一起了?”二月红低下头,看不出情绪。
玫夏一愣,在这件事上,她似乎亏欠了他,顺势点了点头。
可随后便被二月红再次拥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