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冷风呼呼吹,女孩脑袋上的小绒毛乱飞。
计谋得逞,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坐在她旁边,将被褥扯过来把她裹好,只露出脑袋和手。
早早剜了眼二狗子,拎笔写下,
“一、宋映京要对贺京安不抛弃不放弃...”
“行不行啊?”她不耐烦故意高声问道。
贺京安用力点了点头。
“好的。”早早摸了摸贺京安的脑袋,“下一条,二、宋映京不能背着贺京安和其他男的勾勾搭搭...”
她边念边写,眼睛却在偷瞄身旁二狗子的表情,
见二狗子俊脸天真,早早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然后迅速加快笔速,小脸邪恶的补充写道:
“要是遇到帅哥,也是可以多看两眼,多摸——”
结果“摸”字最后一划还没写完,笔记本就被身旁的二狗子一把给了扯过来,
“撕——”
“哗——”
他就像只暴躁拆家的哈士奇,恨不得把那张纸给撕的乱七八糟。
早早快要笑疯了,谁知二狗子突然用力捏她的脸。
“唔,好痛!”早早捂着小脸。
贺京安俊脸很沉地盯着她,见女孩不好意思的模样,他又将笔记本翻开崭新的一页,把笔捡起,又塞在她的手里,
大手指了指笔记本,“重新写!”
“你那是不平等条约!”早早呜咽委屈道。
结果二狗子俊脸怼在她眼前,那个怨气的模样看得早早发毛,早早讪讪笑了两声,嘟着嘴委屈拿起笔,开始重新写。
床上坐着一大一小,大的低着头俊脸严肃盯着小的,小的窝窝囊囊又开始重新写,
“要带二狗子回家...”
“要坚定不移站在二狗子这边...”
早早边写边呜呜念叨,小脸扭曲着,直到把能写的都写了,早早委屈巴巴抬头看他,
“这样行了吧?”
贺京安低头看了又看,直接从早早手里夺过笔,在后面又追加一条,
“今晚先欠着,日后每晚十倍奉还。”
早早在看清二狗子写的那行字时,小脸像是被轰炸似的,不可置信看他,
“十倍?!”
“你有没有羞耻心啊!”
早早红着脸喊道。
贺京安搂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亲又亲,“宝宝,羞耻心那种东西在对自己老婆时,就是一种累赘,根本不需要...”
早早汗颜,“......”
见女孩小脸通红,一副束手无策的模样,贺京安满意地扯了扯嘴角。
签好字到了要盖章的环节,他偏头吻上早早的嘴巴。
“早早,咬我。”
女孩早已被气到没处撒气,发狠地哇唧一口。
血腥味在口腔内弥漫,他俊眉微蹙地离了些距离,见女孩一脸神气的模样,他无奈笑了笑,拉起她的手指,抵在他流着血的唇边,
用沾满血迹的手指按在了协约上。
当两个红彤彤的手印印在协约上,贺京安满意地举起看了又看。
早早坐在他旁边,眼神怪异的看着他,男人唇上的血珠还在往外冒,二狗子真是个狠人...
女孩又有些心疼,抽了几张纸巾就去帮他擦。
-
翌日
贺京安开车将早早送到学校,他还要再去趟警署处理米娅的事情,早早今天要去纳寺家,她爸爸妈妈在那里。
早早坐在副驾驶,将安全带松开,刚准备下车,结果车门被锁上,驾驶室的男人俯身凑了过来,将她圈在怀中
“宝宝,你还没亲我。”他指了指嘴巴。
早早望着眼前那张冷欲矜贵的脸,无奈地叹了口气,
“嘴巴不疼吗?”
她指了指他被咬破的地方,上面的小创口还是深红。
都是战损版的了,还不死心想要亲她...
二狗子不语,直接偏头亲了上来。
疼什么疼,宝宝亲的都好甜。
良久
早早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以及红肿的嘴巴下了车,她望着驶离的迈巴赫,深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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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谷Saimai马场
蒋俊将早早送达,女孩背着书包下了车。
刚进马场的VIp包间,就看见宝贝儿妈妈在和谁说话,背影有点眼熟。
她走了上去,见是贺长庚,
“你怎么会在这里?”早早疑惑道。
不会是来告发她和二狗子的事情的吧?
女孩的小脸倏地警惕。
贺长庚背着画板转身看她,“早早你回来啦,我是来给阿姨画画的。”
他边说边单手拎了拎后背的画板,嘴角含笑的看着女孩。
孟秋见早早回来小脸上都是汗,嘴巴也红了,赶忙从桌上拿来湿巾,就给女儿擦脸,
“宝宝,嘴巴怎么肿了?又被蚊子咬了吗?”
早早见贺长庚笑眯眯看她,又见宝贝儿妈妈一脸担心,她赶忙道:“早上穿鞋子不小心撞到柜子上了...”
语落,早早有些愧疚看妈妈,对不起宝贝儿妈妈,不能告诉你是被亲肿的...
一旁的贺长庚注视着母女俩,嘴角不着痕迹地扯了扯。
半晌,他道:“秋秋阿姨、早早,我有事就先走了。”
“现在就走吗?不留下吃个午饭?”孟秋关心道。
早早内心:快走吧!赶紧走!别又让二狗子看见了。
她赶忙上前拉着妈妈,“宝贝儿妈妈,我们一家一会还要去动物园,长庚好像不太——”
边说边瞄贺长庚。
贺长庚识趣的笑了笑,“谢谢阿姨,我先回去研究下构图,饭下次还可以再吃的。”
早早偷瞄他,吃你个大头鬼。
贺长庚前脚刚走,早早就毫无形象躺在孟秋身旁,脑袋枕在妈妈腿上,
“妈妈呀,你为什么要喊贺长庚来这里?爸爸不是不喜欢贺家的人吗...”
一想到上次爸爸调查到贺长庚的背景,就警告她下次不许和他走一起...
早早才将带二狗子回家的事一推再推。
“那孩子今天是来拜访郑老先生的,遇到了,他就跑来找我了,说上次画画的事情了...”孟秋捋着女儿耳边的小碎发。
郑义卓是纳寺姥爷,泰国酒店行业的龙头。
“爸爸呢?爹地看见他能高兴?”早早翘起二郎腿问。
“不高兴呀,不过你爹地说我们宝宝对他没感觉,所以就随他去了。”孟秋宠溺地揉了揉女孩的小脸蛋。
早早心里咯噔一下,没感觉...那要是有感觉的那个,爸爸是要宰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