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界新闻收到消息,火速赶往现场,国际新闻马上展开报道。
第一时间,c国驻外大使馆联系了国内的军方。很快c国一马当先,派遣军舰来接同胞回家。
那鲜红的c国国旗在风中飘扬着,即便看不清楚也知道是哪个国家的军舰来了。
从远处驶来,那显眼的红点燃了在场每一位c国人的心,使得眼眶也变得和那国旗一样,红得热烈。
越行驶越近,慢慢地岸线上的人们看见了军舰上的大条横幅,上面醒目的几个大字批在上端:
“接同胞们回家!别怕,我们来了!”
来到异国发生战事,心中的后怕,不安,怀疑.....通通都消散了,c国的人们拿好了手中的护照,笑意盈在眼眶里,带着炽热的湿意。
“祖国来接我们回家啦!”
“就是,咱不怕了哈哈哈哈.....”
“喵的,还是自己国家安全,老子三百年不来一次旅游,一来就出事。”
“谁说不是呢,现在最要紧的是捂紧咱的c国护照,安全回家。”
c国威风凛凛的军舰靠近海岸,从上走下来训练有素的军人,他们站立两旁围成一条护栏轨道,横幅依旧在随风晃荡着。
军长气沉丹田大喊着:“各位c国同胞们,祖国派我们来接你们回家啦!大家拿好护照,有序排队上船,我保证每一位同胞都能安全回家,大家不要担心,不要着急!”
“好!!!”
很快,c国人都有序排好了队伍,因为安全感爆棚,大家也不拥挤,还能想到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大家自发地先让弱势群体上船,自己往后退。
而别的国家人看到这一幕,眼睛也红了,是眼红了。他们默默站在后面,凉风袭来,显得他们的背影更加的孤怜。
他们的国家,并没有派任何军舰来。
而秦若天则将三个孩子拉到自己的前面,自己则是站在后面,等待上船。
一切本该是很美好的结局,但是在一片欢呼声中,几道孩童哭泣声和着急的叙述显得尤为突出。
“呜呜呜呜呜我妈妈还在市中心,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你好长官,我们这次是外派任务来的,还有很多基建员工在市中心做建设,他们也是c国人,包括这个小女孩的妈妈。”
“对,我们是工期不一样,所以分开两队走,小女孩水土不服,所以我们才带着她一起走。”
“叔叔,我们是c国人,只是移民来A国了,妈妈是c国人,爸爸是A国人。”
“呜呜呜呜呜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我们一家来旅游的,因为船票不够,所以分散行动,我们的叔叔阿姨昨天刚刚到了市中心啊。”
.....
好几个c国人围着军方在说着自己家的情况,其中一个小女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一直喊着“妈妈,妈妈.....”
刘长官长叹了一口气,微微点头:“很抱歉,我只能先把这些情况报告上级,但因为A国市中心现在的情况很复杂,所以没有指令,我们不能冒然进入。”
“可是可是,现在不去救他们,那群暴乱之徒会杀了他们的啊!”
“对啊,只要在他们地域范围内,他才不管你是哪个国家的人呢!”
“呜呜呜呜呜我的家人怎么办啊!”
....
在场很多人开始观看各地的有关A国突发暴乱的直播,主持人的新闻报道被各台手机外放出来,来自四面八方地,充斥着各种语言版本的声音涌入秦若天的耳朵里。
“本台记者为您报道,A国突发暴乱,原来的激进党怀疑已经勾结当地的恐怖组织,进行逼宫夺权,很难相信这是发生在21世纪的恐怖袭击!和平,永远是我们当今时代追求的必要主题!”
“如今A国局势动荡,其中以市中心为最危险地带,一路蔓延而去,现在我们已经接受不到任何来自市中心地带的信息,怀疑激进派已经将信号源全部切断。”
“激进派惯用二十年前的辅助设备,但是对于当今时代而言,这无疑是一场巨大的打击,他们拿出已经淘汰多年的设备,让我们措手不及。”
“军方信息源大多数都学习的是‘Y’源为主,但是激进派狡猾地用以前的‘L’型,我们很难调试合适的频率设备。”
“A国正处于基建时候,真是国防最为薄弱的时候,现在一切通信源被切断,国际社会正在努力联系A国军事部门,同时我们需要懂得使用L型通信源的人才。”
“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争完全让A国措手不及,c国第一时间派遣军舰接同胞们回家,大家相信祖国,我们一定会安全的!”
“不管你身处何方,请尽全力保全自己,等待祖国的救援!”
....
另一边,家属们还在着急地说着,软硬兼施。
刘长官安抚着他们,但言辞还是依旧强硬:“很抱歉,我们必须先保证如今在海岸口的同胞们安全回国,其余的情况我们会上报组织,请相信我们。”
“你们现在应该先上军舰,我相信你们的家人一定希望你们是安全的。”
“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如果可以让我们接受到A国市中心的信号源,我们就可以拿到调令,合法进入市中心拯救同胞,可问题是他们故意用已经淘汰式的L型信号源,我们目前没有人懂得这个东西,还得后续派人过来才行。”
“求求了谁来救救我的家人呜呜呜.....”
“妈妈呜呜呜呜呜我妈妈呜呜呜呜呜,我要妈妈呜呜呜呜.....”
“妈妈呜呜呜.....”
那个小女孩哭得满脸通红,一直不肯上军舰,浑身颤抖着,一直手指着市中心的位置。
“叔叔,还有妈妈,我妈妈在市中心呜呜呜呜呜.....”
“妈妈还在市中心呜呜呜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努力清晰地表达着这一句,因为妈妈只有她了,只有她可以救妈妈了。
秦若天低下了头,额发被风吹起,挡住了她的神情。她垂在裤袋两端的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在掌间留下了很深的红印。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