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礼又恶心的调笑。
此起彼伏的议论,都是在看好戏。
蒙善想弯腰去捡那个白色兽晶。
姚木兰一把拦住他,警告道:“躲到一边去。”
听到那些充满恶意的挑衅,一时之间,姚守握紧拳头,就要冲上去干架。
同样,姚木兰也一把拦住了他,“你也站到我的后面去。”
周围的兽人又开始小声蛐蛐。
“不会吧,这个小雌性要亲自动手?”
“啧啧啧,一个雌性要对战几个虎族雄性,她那个纤细的脖子,只怕一拧就断了。”
“哎哟,何必呢?一个雌性,只要躺在雄性的身下,什么问题不能解决呢?”
……
听够了那些污言秽语,姚木兰早就不耐烦了。
心中的怒火,越积越多。
很快,指尖凝聚红雾。
迅速成形的红雾,慢慢由虚无缥缈的雾气,凝聚成形。
当围观者看清楚第一个成形的是什么,个个忍不住惊呼出声。
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甚至是背脊发凉的感觉,直接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天呀,这是什么?”
“我眼花了吗?”
“那些红雾变成了什么?”
姚木兰复刻的第一个,就是嚷得最凶的虎族雄性。
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鬼?”
虎族雄性心中惊诧的同时,其实更多的是恐惧。
是的,完全压抑不住内心不断上涌的害怕。
他握紧拳头,猛地出击,一拳打在复制兽人的脸上。
对方没躲避,直接挨了这一拳。
但是,虎族雄性很快就察觉到,那一拳被复制兽人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
“妈呀!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不仅长得一样,连动作也一模一样。”
“这不是相当于自己打自己吗?”
……
其他几个虎族雄性,见兄弟被打,纷纷上前帮忙。
姚木兰勾了勾嘴角,冷冷地看着他们,“别急,你们都有份儿。”
瞬间,红雾凝结成形。
几个虎族雄性的复制兽人,就站在他们的对面。
于是,一场混战开始。
虎族雄性下手越重,自己被复制兽人也打得更厉害。
“草!我们换着打!”
其中一个虎族雄性自以为聪明,提出建议后,立马冲其他复制兽人打去。
但是,他打谁,复制兽人依旧会把那份攻击,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也就是说,他打得越凶,那个复制兽人的原主,挨得越惨。
“日!干脆把他们全杀了!”
“杀了杀了!一个不留!”
……
见他们愤然出招,打算下死手。
姚木兰终于笑得声来。
“你笑什么?”
“就是!你到底笑什么?”
“等我们把这些赝品全消灭了,再来收拾你!”
听着他们瞎嚷嚷,姚木兰只觉得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真是可怕。
当他们打得气喘吁吁,精疲力尽,甚至想要下死手的时候,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
“卧槽,该不会杀了赝品,正主也死了吧?”
“也可能。”
“天啊,这个小雌性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那么厉害!”
“这不只是厉害了,简直是强得可怕!”
“幸亏我没惹到她!”
……
周围的兽人,看向姚木兰的目光都变了。
敬畏、好奇。
甚至都想知道她的来历。
只不过,最惨的还是那几个虎族雄性。
就跟被死神缠住了一样。
他们如何也摆脱不了。
那种从内心深处生出的恐惧,让他们不得不跪在姚木兰的面前。
“我们错了!”
“刚才喝多了酒,说的都是胡话!”
“还请你原谅我们!”
“原谅我们吧!让我们干什么都行!”
几个身形高大的雄性,不停地给姚木兰磕头。
他们完全没想到自己会招惹到如此厉害的人。
如今,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姚木兰想了想,“你们刚才口口声声辱骂猴族兽人,所以应该先给他们道歉。”
她侧过身,让姚守、蒙善站了出来。
几个虎族雄性自知理亏,纷纷主动道歉。
“我们不该骂猴族兽人,请求你们的原谅。”
“是是是,都是我们的错!”
……
见他们道歉,姚木兰也不想跟他们过多的纠缠,于是收回红雾。
那些复制兽人,也随着红雾慢慢消失不见。
“太神奇了!”
“那些到底是什么呀?”
……
那些虎族雄性也十分识相,没了复制兽人,他们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落在。
几人规规矩矩地缩在角落里,继续吃饭,但是酒没再喝了。
事情,得一件一件地了结。
姚木兰转头看向那个挑事的鲛人雌性。
也许是见识了姚木兰的本事,鲛人雌性早已经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正打算收拾好骨琴,谁知道姚木兰径直走到她的面前。
周围的兽人,再次来了精神。
“今晚上真是好戏连连,房费没白给。”
“那个漂亮的鲛人雌性也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去挑衅人家猴族妻主。”
“她们不会打起来吧?”
“哎哟,两个都是长得那么好看,要是受了伤,多可惜呀?”
……
鲛人雌性心虚地偷瞄了姚木兰几眼,“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刚才,你用这把骨琴给我的兽夫示爱,按照猴族的规矩,我必须毁了这把骨琴。”
姚木兰的视线落在骨琴上,锐利如刀的眼神,让她心惊胆跳。
“能不能……算了?”
她紧紧抱着骨琴,哭兮兮地望着姚木兰,“这把骨琴是我的成人礼,每个人在成年的时候,都会得到一把骨琴。它对我的意义重大……”
“它对你的意义重大,那我的兽夫对我来说,更加重要。”
姚木兰丝毫不退让,态度十分强硬。
毕竟,如果随便一个雌性都可以拿骨琴求爱她的兽夫,那么侮辱的,就是她这个妻主。
“可以换一个惩罚吗?”
鲛人雌性还在装可怜,博同情。
只可惜,姚木兰直接释放红雾。
瞬间,被红雾包裹住的骨琴,直接化为齑粉。
望着灰飞烟灭的骨琴,鲛人雌性忍不住跪地大哭起来,“你怎么能如此狠毒?我只是弹了一曲跟你的兽夫示爱,用得着毁了我的骨琴吗?你也太斤斤计较了!”
她越说越伤心,还想煽动周围的兽人,帮她说话。
但是在兽世,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姚木兰根本没理会她的哭戏,转身拉着姚守上楼。
姚守红着脸,心跳得更加厉害。
刚回房间,他就激动不已地将她压在门板上,“妻主,那个雌性跟我示爱的时候,你是不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