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我不会为难你的。”
王奇又警惕的看了看四周,他低声说:“时间不多了,我不能停留太久。有些事我只能说的简便一点,剩下的就需要你仔细听了。”
“公元前210年(秦始皇三十七年),秦始皇第五次出巡,再次来琅琊。将军您奉旨带领我们黑龙卫几十人,秘密护卫始皇陛下。
有天夜里,陛下突然召您去见他。你到天亮才回来,没人知道那晚陛下和你到底说了什么。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那晚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面见了陛下。”
“还有谁?”
“一个方士,他的名字您一定不会陌生。还有一个神秘人,至于那个人是谁。我现在也不知道,也查不到。”
我想了想,想到了一个人。
“徐福”
“没错,就是方士徐福。”
“他那时候不应该是在海上,给始皇找长生不老药吗?怎么会突然出现?”
王奇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为了查这件事花费了很长时间。但我能确定,当晚徐福和您就在陛下的房间里。当时陛下并退了所有侍从和黑龙卫的护卫,只留下你们四人在那个房间里。事后陛下严令任何人不许传出,当晚的任何情况。将军你应该明白,黑龙卫是陛下的贴身护卫。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黑龙卫从来没离开过陛下一步。当晚就连黑龙卫都被驱逐出那个房间,你可以想象你们谈论的事到底有多机密。”
出海很久的徐福突然出现在始皇的住处,除了那个我以外所有人都被驱逐了。就连自己最贴身的护卫都不能听,到底会是什么事呢?
“后来呢?”
“自从那晚以后,你失魂落魄了很久。没过几天,你就来领几名黑龙卫高手和几十人离开了。至于去什么地方,去做什么没人知道。过了很久你满身是伤,独自悄悄回来了。那些跟随你出去的人,在也没有出现过。那天晚上你又被陛下独自召见了,这次你没待多久就出来了。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又离开的,等我发现你离开的时候还是陛下对你下达追杀令的时候。当时陛下对你下达追杀令的内容很奇怪,陛下说你和帝国奸细有关系。只要生不要死,必须要见到活着的你。后来直到陛下驾崩,我们把赵高、李斯诛杀。我都没你一丝的线索,你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
听完王奇的话,我脑海里猛然显现了一些东西。可我不管怎么抓的抓不到,刚才在我脑海中闪现的东西。
我点上烟,把自己脑子里的杂念放空。几个词在我脑海里,缓缓的浮现。
“徐福、长生不老药、我、始皇、密会、追杀令…人皮册子、黑袍人、那些东西、袭击当铺”
把这些人和事组合起来,一条线在我脑海中把这些都串联起来。就在我要接着想下去的时候,王奇突然惊恐的叫醒了我。
“将军,“它”好像察觉到我了。”
王奇不等我回复,他身形骤然消散在黑夜里。
我把自己的感知力发散开,观察四周的情况。可我感应了很久,都没发现有人靠近这里。随即我也赶紧走出巷子里,朝宿舍赶回去。
我知道既然王奇肯开口,那么我肯定还能在他嘴里套出其它有用的东西。只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还能在遇到他,能不能在遇到也是未知数。
等我回到宿舍,发现其它人还没回来。我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又找了个凳子坐下,点上烟慢慢回想自己串联起来的线索。
根据历史记载,公元前219年(秦始皇二十八年),秦始皇第二次出巡,大队人马在泰山封禅刻石,又浩浩荡荡前往渤海。抵达海边,秦始皇登上芝罘岛,纵情浓览。只见云海之间,山川人物时隐时现,蔚为壮观,尤令秦始皇心驰神往。这种景象,本来是海市蜃楼,但方士为迎合秦始皇企望长生的心理,将其说成传说中的海上仙境。徐福乘机给秦始皇上书,说海中有蓬莱、方丈、赢洲三座仙山,有仙人居住,可以得到长生仙药。秦始皇大为高兴,随后根据徐福的要求,派童男、童女数千人随他出海求取仙药。他本人也在此留连忘返,等候徐福佳音。然而,等来的只是徐福空手而归。徐福自称见到海神,海神以礼物太薄,拒绝给予仙药。对此,秦始皇深信不疑,增派童男童女3000人及工匠、技师、谷物种子,令徐福再度出海。秦始皇则不肯离开,一直等候3个月,不见徐福消息,才怅然而回。其后几年中,秦始皇又派燕人卢生等入海寻求仙药,也是一无所获。公元前210年(秦始皇三十七年),秦始皇第五次出巡,再次来琅琊。当年徐福入海寻找仙药,已经九年过去,一直未来归报。当即派人传召徐福,徐福连年航海,耗费很大,担心遭到重谴,奏告秦始皇:“蓬莱仙山确实有仙药,出海时常遇大蛟鱼阻拦,所以不能到达。请派弓箭手一同前往,见到大蛟鱼用连弩射击。”秦始皇下令入海时带足渔具,自己也准备了连弩。海船由琅琊起程,航行数十里,经过荣成山,再前行到芝罘时,果然见到大蛟鱼,当即连弩齐射,大蛟鱼中箭而死,沉入海底。秦始皇认为此后当可无虞,又命徐福入海求仙药。这次,秦始皇再也等不到徐福音讯了。当年秦始皇病死于沙丘(今河北世鹿东南),而徐福“得平原广译,止王不来,”一去再也不回了。
按照王奇刚才说的,和人皮册子记录的来看。真实情况和历史记载的,还是有些差距的。
我用现有的线索总结一下。
始皇受到古惑,相信世上有仙人存在。他派徐福出海去求取长生不老药,过了很久都没有消息。始皇秘密召回徐福,于是就有了王奇口中那夜我参与的密谈。至于那个神秘人是谁,我们无从查起就暂且不谈。后来我带人又做了什么,现在能确定和长生不老药有关。我受伤独自回来以后,又和始皇密谈了些什么。现在也无从查起,我们也不说。那次密谈后,我悄然离去。随后始皇对我下达追杀令,其中最奇怪的就是下达追杀令的理由。
根据那份人皮册子记载的,始皇死只前徐福出现过。那始皇为什么还会死,这是个谜团。我们假设一下,如果始皇死前服用过长生不老药,那是不是说除了服用长生不老药以外。必须还需要其它东西,才能让长生不老药发挥作用?我当时带人消失,去做的事就是去找那些东西。我找到了,可我却没有把那些东西交过始皇。这才是他对我下达追杀令的真实原因,最后导致始皇离世。我当时肯定发现了些什么,这才是我为什么不把那些东西交过始皇的原因。
至于“它”为什么千方百计想得到那些东西的下落,我现在还想不出来。但我隐约间能感觉到,“它”的目的和长生不老药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