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儿的唇柔软甜蜜的不可思议,丝丝润润,软滑可口。
晏时叙一吻上便禁不住,滚烫带着酒意的舌尖长驱直入,到她唇内卷住她的舌尖,吞噬嚼弄。
手也伸到了她的腰间,让她软在自己怀里,吻的更深入。
这一年的时间,温梨儿也很想他。
很想很想……
但是……现在是在外面呀。
她彻底懵了,手慌乱的抵在他胸前,却挣脱不开。
他的吻很烫很强势,舌头带着酒气灌入,她脑海一片混乱,忘了挣扎,只抓紧他胸前的衣襟。
他的吻那么浓烈,他的气息又使她沉醉。
这个吻,也逐渐失控。
温梨儿趁自己还能说话忙提醒他:“陛下,不能在这里……”
晏时叙却没有停下来,搂着她边吻,边沿着围墙,去了偏僻的西墙阴影下。
温梨儿借着月光和宫灯看清周边的环境,有些懵。
“陛下,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晏时叙火热的目光紧锁在她的身上,嗓音沙哑无比。
“自然是要你。”
说着,他的手在她腰上重重揉捏着。
又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掌心直接贴上某处。
温梨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想逃。
逃不掉……
春日的夜风带着暖意和若有似无的花香拂过碧玺宫的庭院。
月光如水,给雕梁画栋的围墙镀上了一层朦胧的清辉。
“乖梨儿,别害怕,这里没有人。”
晏时叙低沉的嗓音带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温梨儿敏感的耳畔。
隐在暗处的众暗卫:“……”
对,我们不是人,是空气。
陛下,我们知道你很急,但能不能别这么急……
众人默契地借着树影悄然退出了庭院范围,唯恐被陛下察觉一丝存在的气息。
温梨儿被他弄得浑身发软,身体的快意与担心被人撞见的羞耻感交织。
一张脸憋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蜜桃。
她紧张地留意着四周,眼睫颤动,水光潋滟。
晏时叙一张俊脸埋在她馨香的颈窝,叼住她颈侧细腻的肌肤,带着极度占有的意味轻轻吸咬。
那触感又痒又麻,引得温梨儿一阵阵轻颤。
“陛下……”
她一双柔嫩的手徒劳地推拒着他坚实如铁的胸膛,声音细若蚊呐。
“我们……我们进去好不好?”
闻言,晏时叙的喘息声骤然粗重了几分,箍着她的手臂也收得更紧。
他微微抬起头,眸色深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紧锁着她羞红的脸颊,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
“进去?梨儿说说,让孤进哪里去?”
温梨儿一愣,下意识地答:“自然是进寝殿啊……”
话未说完,她蓦地抬眸,对上那双毫不掩饰欲念的眼睛。
瞬间福至心灵,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
她双腿一阵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全靠他一只铁臂如同枷锁般紧紧箍住了她的腰,才没有滑落在地。
脑中轰然作响。
老天!他……他怎地这样啊……
不行了不行了……
她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
那眼神毫无威慑力,反倒像带着钩子,软绵绵的,撩人而不自知。
晏时叙被她这么软软一瞪,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小腹,忍无可忍。
他一手紧紧搂住温梨儿的肩膀,一手固定在她软乎乎的右腰侧。
微微使力,就将她轻盈的身子翻了个面,让她面对碧玺宫光滑的围墙,背对着自己。
随即,整个滚烫的身躯迅速贴了上去,严丝合缝。
温梨儿立刻感觉到他浑身惊人的热度透过单薄的春衫灼烧着她的背脊,尤其是身后那处……
滚烫的存在感,隔着几层布料都清晰无比,烫得她头顶几乎要冒烟。
两人穿得本就单薄,如此紧密交缠,衣衫早已凌乱不堪,皱成一团。
“陛下……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嚒……”
她艰难地转过头,想和他商量。
晏时叙却俯身,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再次攫取了她的唇瓣,将她未尽的话语吞没。
“朕先要一回,别害怕,不脱衣裳。”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温梨儿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一双水蒙蒙的眼睛逐渐涣散,连脑子都不会思考了。
不脱衣裳如何要?
她只凭着本能,迷迷糊糊地回应着他的吻。
很快,温梨儿就知道了。
她感觉到身后的人,动作越发孟浪急切,隔着几层布料都弄得她生疼又酸软。
快意的浪潮一波波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唔……”
也许是太久没亲热的缘故,温梨儿异常敏感,很快就在他怀中剧烈地娇颤起来……
晏时叙感受着怀中人儿濒临极限的颤抖,闷哼一声,也越发用力。
眼看就要攀上顶峰——
“哐当——!”
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春夜里格外刺耳。
一个鎏金水盆砸在光洁的白汉玉地砖上。
盆中清水激烈地晃荡几圈,最终泼洒一地,水光映着清冷的月光。
晏时叙剑眉骤然锁紧,几乎是立刻将怀中酥软的人儿更紧地搂进怀里。
用自己宽阔的肩背挡住她,凌厉的目光射向声音来源。
温梨儿听到这近在咫尺的动静,羞窘欲死,恨不得将自己整个埋进坚硬的围墙里才好。
紧接着,她清晰地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停止了所有动作,只是紧紧贴着她后背的胸腔里发出一阵压抑而急促的闷哼。
温梨儿:“……”
有人看着呢!
他……他……他……!
温梨儿此刻真的恨不得原地消失才好。
晏时叙安抚地捏了捏她腰侧敏感的小软肉,喉结滚动了一下,强压下还在翻腾的欲望。
这才缓缓转过头,朝着不远处那个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身影看去。
他眸中方才的炽热与温柔早已褪尽,只剩下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一丈开外,宫女柳晴瑟缩着肩膀,跪伏在地。
她进宫已有四月余,哥哥平日里照拂她,碧玺宫里的宫女内侍都待她和善。
皇贵妃还为她请了吴太医诊治。
她原本严重的惊惧之症,已好了大半。
今夜轮到她当值,青竹姐姐吩咐她给娘娘端一盆温水进寝殿净手。
她端着盆抄小路经过这处僻静处,昏暗光线下瞥见围墙底下两个人影交缠。
原以为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宫女和内侍在此偷情,
只是,当看清月光下那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竟是皇上和皇贵妃时。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惊骇之下才失手摔了盆。
此刻在皇上那冰冷刺骨的目光注视下,她吓得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破膛而出,脑子里一片空白。
“陛……陛下恕罪!皇贵妃娘娘恕罪!奴婢……奴婢……奴婢只是端水经过……真的……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求陛下、求娘娘开恩!”
她将额头紧紧贴在冰凉的地砖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
听到是柳晴的声音,温梨儿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满心的羞臊。
她从晏时叙的怀抱和围墙的阴影之间探出身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
“柳晴,无妨……你且去做事吧。”
柳晴如蒙大赦,慌忙捡起地上的盆,语无伦次地谢恩。
“谢……谢娘娘恩典,奴婢这就告退!”
她端着盆,几乎是同手同脚、落荒而逃。
可她脑海里那惊鸿一瞥的画面却如同烙印般挥之不去。
皇帝陛下高大挺拔的身躯将皇贵妃娘娘完全笼罩在怀中,月光勾勒出他们紧密交缠的轮廓。
陛下侧脸低垂时,那眼神是她长这么大,从未见过的……专注、宠溺。
还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占有欲。
皇贵妃娇小玲珑的身躯依偎在陛下怀里,微微侧头迎合着亲吻,神情迷醉……像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越想,柳晴一张脸越是滚烫,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她忙死死垂下脑袋,脚下步伐更快了。
等那慌乱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回廊尽头,温梨儿才猛地转过身,握紧毫无威慑力的小拳头,羞恼地捶向晏时叙的胸膛。
“都怪陛下!臣妾……臣妾往后还如何见人……”
晏时叙见人真恼了,眼底浮上一丝笑意。
一只大掌轻易地包裹住她的小拳头,拉到唇边,轻轻吻了吻她微凉的指尖。
“梨儿莫恼。”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慵懒和未尽的沙哑。
“是朕疏忽了。下次……朕定找个更隐蔽的地方。”
温梨儿:“……”
她不可置信地抬起小脸,眼眸睁得溜圆,粉唇微微张开,一脸震惊。
还有下次?
为何还要找更隐蔽的地方?
寝殿难道不隐秘吗?
陛下在军营里待了一年,到底都学了些什么回来呀。
晏时叙的目光落在她微张的唇瓣内,那若隐若现的粉嫩舌尖如同最甜美的诱饵,刚刚才勉强压下的欲念再次汹涌而来。
他喉头一紧,俯身又要去攫取那份甜美。
“陛下!”
温梨儿吓得连忙偏头躲开,担心再有谁过来。
她一把推开他,提起裙摆就慌慌张张地朝着寝殿的方向跑去。
可惜没跑出两步,就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捉住,重新捞回怀里。
“跑什么?嗯?”
晏时叙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和危险的气息在她耳边响起,灼热的气息烫得她耳根发麻。
“朕又不会吃了你。”
温梨儿对上他吃人的眼眸,心尖一颤,觉得自己还是跑比较好。
她扭着身子想从他怀里挣脱。
“陛下……您快放开……”
可她哪里挣得过他的力气?
感受到他身体再次升腾的热度,温梨儿急得不行,生怕他又在外面胡来。
情急之下,她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将滚烫的小脸埋在他肩窝,用最绵软的语调撒娇:
“陛下……阿叙……我们回寝殿好不好?里面……里面更……”
后面的话实在羞于启齿,她只能轻轻蹭了蹭他。
这软糯的称呼和暗示性的话语,如同最烈的春药。
晏时叙被她激得浑身一颤,下腹绷紧难耐。
他猛地将人打横抱起,俯身在她小巧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声音也暗哑得不像话。
“不够,梨儿要答应朕……”
他凑得更近,几乎是用气音将一句话送入她耳中:“@#¥%……&**&……%¥#@”
温梨儿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咬着唇迟迟不肯应声。
见她不应,晏时叙作势就要抱着她往围墙的方向走回去。
“陛下!”温梨儿立刻搂紧了他的脖子,将脸死死埋住。
“臣妾应你……应你就是……”
晏时叙眼底的笑意这才如同春水漾开,得偿所愿。
他不再耽搁,抱着人,大步流星地朝着寝殿的方向走去。
(寝殿内的场景省略一百万字……宝子们自行想象哈。)
——
寝殿门外,刚端着新打的水走到殿门附近的柳晴,再一次定在了原地。
这一次,隔着一扇厚重的殿门,里头那毫不掩饰的、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叠喘息与压抑呻吟,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她的脸颊瞬间爆红,端着水盆的手指都僵硬了。
远远站着的宫女内侍早已对此情此景习以为常,他们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一尊尊合格的木雕泥塑,对门内的声响充耳不闻。
有宫人不停给柳晴使眼色,示意她赶紧站远点。
可她没有明白他们的意思,还是端着水盆,傻傻的侍立不动。
“傻丫头!你杵在这儿作甚!”一声刻意压低的斥责自身后传来。
是今晚不当值却放心不下的青竹赶了过来。
她一看柳晴端着水盆僵在殿门口的模样,再听到里面隐约传出的声响,面色微变,一把将柳晴拉着离开。
待走到远离寝殿、听不见动静的回廊转角,青竹才松了口气。
她看着柳晴红得滴血的脸,有些无奈。
“阿晴,我早同你说过,陛下在娘娘寝殿时,若无传唤,万不可停留在殿门口。你这丫头,怎地不长记性?”
柳晴这才如梦初醒,又是羞涩又是惶恐,忙不迭地道歉。
“对、对不起青竹姐!我……我下次一定记住。”
她一个还未满十六岁的姑娘,之前除了家里的男人,几乎很少接触外男。
这是第一次,她对男女情事有了些了解,心中震惊居多。
陛下……陛下……当真是好宠皇贵妃啊。
青竹见她吓到了的模样,语气缓了缓,但仍郑重地再次教导。
“记牢了:夜里值守,若见陛下在,送水之事暂且搁下,退远些候着。但耳朵需灵光些,待里头主子唤‘要水’,你再麻利地送进去!明白了?”
柳晴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牢牢记住她说的每一个字。
“明白了青竹姐,我……我记住了。”
她心有余悸地望了一眼寝殿的方向,那交缠在一起的靡靡之音仿佛还在耳边萦绕,让她耳根再次发烫。
……
(宝子们,这是两章并做一章哈。这个情节太难过审了所以放在一起审,节约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