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双胞胎还在和父亲对峙着,Leo眼神冰冷。
而damon则毫不畏惧和父亲对视。
他们父亲的保镖们试图上前,却被双胞胎的手下拦住,双方陷入了僵持。
看着他们父亲,温软总想到洋娃娃一样的宝莎,“你知道他们母亲尸体在哪吗?在庄园里吗?”
听到这句话,白臣露出感兴趣的表情,盯着温软的眼神意味深长,“知道的还不少,那你猜猜看,他们把母亲的尸体藏在了庄园的什么地方?”
跟有病似的,她知道还用问?!
温软拉着他走远有点,“你知道。”
可以让宝莎看看妈妈了,当然,主要是她好奇。
白臣反手扣住温软的手腕,指腹若有似无蹭过她脉搏,“我当然知道。但比起这个,你不想看看接下来怎么收场?”
温软倒是想看看战况,但感觉运气不好,“我怕一会他们父子打上头,把我误伤,狗命要紧。”
白臣低笑出声,抬眸望向远处剑拔弩张的三人,嗓音轻懒:“真是只胆小。放心,他们再疯也不会让流弹伤到你。”
温软拽着他走,“带我去看看呗?”
个人来说,双胞胎最后死了算了,但理智一点,还是别出事。
他们父亲想掏她眼珠子。
白臣被扯着走,“这么好奇?”
温软点头,停下让白臣带路走,毕竟她也不知道在哪。
白臣带着温软绕到庄园后方,在一处偏僻的角落停下,“就在这里,想知道他们是怎么藏的吗?”
温软好奇打量四周,“你说啊。”
这里一眼过去是绿化,边上还有个果园,肯定有地下室开关放。
这死男人也是够够的,有话不能直说。
白臣抬手拨开爬满藤蔓的铁栏,指向墙根处半人高的青石墓碑,“就藏在这墓碑下头的冰窖里。Leo设计的机关,连我刚来看都差点被晃点过去。”
他指尖擦过碑上刻的“永恒安息”,冷笑一声:“多讽刺。那女人活着时被关在金笼里当玩偶,死了倒享受起密室冰棺的待遇。”
温软嘴角抽搐,“我觉得两种都不是好下场。”
要是他喜欢,她可以给他安排一个,永远不能入土为安。
当然,得她继承了他的遗产。
白臣笑意不达眼底,瞥向墓碑时瞳孔微缩,“能清醒认知这一点,还算聪明。”
庄园前方传来枪声。
他挑眉轻笑,“看来Leo终于按捺不住了。”
温软靠近墓碑,“怎么进去?”
管双胞胎去死,先看看怎么回事。
白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下按钮,墓碑缓缓移动,露出了一个暗门。
“跟我来,尸体就在这里面。”
温软被他带着走进暗门,里面是一个冰窖,温度极低。
下了楼梯,地下室中央是一个巨大冰棺,透明得可以看清里面躺着的尸体。
苍白的墙壁和冰冷的灯光,让这里显得格外压抑。
冰棺里的女人看着也就二十多岁,黑发柔顺,身姿娇小玲珑,在冰棺里就像一朵被霜雪覆盖的娇花,失去了生机。
温软靠近,微微俯身看,“他们父亲留着尸体干嘛?”
别说还没事抱一下尸体,可怕。
“呵,谁知道呢。”
白臣倚靠在墙壁上,冷冷笑了一声,“也许是为了满足他那病态的占有欲,又或者是为了做那些病态的实验。这个男人,早就疯了。”
温软擦了擦冰棺,“什么实验?”
白臣脑海中闪过Aiden疯狂的样子,不禁冷笑了一声:“谁知道那疯子想干什么,想提取她的基因,找到让她复活的方法。”
温软扭头问:“他们父亲是爱他们母亲,还是不爱?现在不是还找了一个女人?”
双胞胎母亲活着,他们父亲需要忠诚,人死了,要再娶也没什么。
前提是,他们父亲别死装深情,怀里抱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嘴上怀念亡妻,恶心谁呢。
白臣想到那个和damon他们母亲很像的年轻女孩,“他可能既爱她,又恨她。他爱她的美丽和温柔,恨她的背叛和死亡。迫切想要留住一点属于她的痕迹,寻找替代品。”
听着听着,温软脸快贴冰棺上,想看得更清楚双胞胎母亲,“什么背叛和死亡?”
白臣冰凉修长的手突然抚上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恶作剧般的轻敲了下冰棺,“小心里面的尸体突然醒来抓住你的头发。”
温软突然直起身,摸了摸手臂,“别说这么渗人的话。”
不过,她这样好像不太礼貌。
白臣看着她这样子,不禁笑了起来,“还真是胆小啊。”
很快,他收敛了笑意,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最好记住,好奇心会害死猫。”
“这个自私愚蠢的女人,为了逃离疯子,连自己的命都不当回事。”
白臣这句话,温软只听后面的,前面的半句自动忽略,不必参考,“怎么回事?”
白臣眉头微皱,有些不耐烦,但还是缓缓说道:“他们的父亲,那个疯子,一直把他们的母亲当作自己的私有物,不允许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而他们的母亲,也试图反抗过,但都失败了。”
温软点点头,并不打断。
白臣瞥了她一眼,声音清冷,“反抗失败的她,某次成功逃跑,和一个男人结婚过平淡生活,再然后被疯子抓回来,就自杀了。多么“浪漫”的死法,不是吗?”
温软回忆宝莎的话,“所以,他们妈妈不是生下宝莎难产死亡,而是自杀?”
双胞胎父亲太恶心了。
强制留下一个人,好像多么深情,最后死前生下的女儿却不好好照顾。
这一家人,就宝莎和他们母亲是正常人,父子三人一个比一个有病。
白臣早就料到她会提及这个事,面色平静的点了点头,“嗯,看来宝莎告诉你的和事实出入很大。”
温软看向冰棺,心情复杂,“宝莎一直觉得自己出生才害死母亲,为什么你们没人告诉她?”
才十几岁的女孩,从小没有母亲,父亲甚至厌恶她的存在,两个哥哥还是疯子。
还会一直自责,自己的出生让母亲死亡。
温软很快意识到自己问题是废话,白臣和双胞胎根本不会管这个。
他们除了自己,其他人和事跟他们没关系,不配得到他们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