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矜和青子紧紧地将颜云溪护在中间,他们手中的武器挥舞得如同风车一般,将那些不知死活的魔修快速斩杀。然而,颜云溪看着眼前的局势,心中焦急万分。她手腕一转,木羽给她的那柄短刀如灵动的游龙般出现在手中。她不顾鹤矜和青子的阻拦,猛地冲出了他们的保护圈,紧紧捏住短刀,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如同一头愤怒的母豹般冲向嗜煞魔神。
颜云溪虽目不能视,可那敏锐的感知却如同暗夜中的明灯,清晰地分辨着周遭的危险与安全。她手中紧握着短刀,每一次挥出,都精准地朝着嗜煞魔神的致命之处狠狠插去,那凌厉的刀风仿佛带着无尽的杀意。
嗜煞魔神瞧见这突然攻向自己的女子,心中虽有些难过,但身形却灵活得如同鬼魅,每一次都能巧妙地避开颜云溪的攻击。而颜云溪这看似毫无章法却又步步紧逼的攻势,竟在不经意间给君景琰创造出了绝佳的机会。
木羽、夏时予,还有被嗜煞魔神剑气伤到肋骨、面色苍白的孤独白卿,他们看到这一幕,彼此对视一眼,心中皆是一凛:这魔神似乎并不想真正伤害殿下!
于是,他们瞅准时机,趁着嗜煞魔神躲避颜云溪攻击的空当,如饿狼般猛扑过去,试图给予他致命一击。然而,嗜煞魔神实力太过强大,每一次他们的攻击都如同以卵击石,被轻易地打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君景琰瞅准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身形如电,一脚狠狠蹬在嗜煞魔神的胸口。这一脚力量惊人,将嗜煞魔神蹬得往后倒退了好几步。而君景琰在攻击的同时,还不忘留意颜云溪的动向,巧妙地避开她挥来的背刀。
嗜煞魔神稳住身形,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冷冷说道:“你是真的想要我的命!”
颜云溪目光坚定,声音清脆而响亮:“拿你的命去祭奠那些无辜的老百姓!”
嗜煞魔神不屑地冷笑一声:“那些垃圾怎么能和我比?”
颜云溪:“你残害生灵,罪不可赦!”
嗜煞魔神:“一般蝼蚁,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颜云溪怒目而视,周身散发着正义的光芒:“天下苍生皆有我守护!”
“每一个生命都值得被尊重!”
“你草菅人命,天地难容!”说罢,她再次紧紧握住匕首,如猛虎下山般反攻击向嗜煞魔神的手臂,匕首划过,一道深可见骨的刀口瞬间出现在嗜煞魔神的手臂上。
嗜煞魔神即便被伤到,却仿佛毫无痛觉,只是冷哼一声。他刚想要伸手抓住颜云溪的手腕,突然,一杆长枪如蛟龙出海般刺了过来,君景琰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说了别碰她!”
嗜煞魔神感受到危险,反应极快,猛地把手缩了回来,眼神瞬间变得凶狠无比。他双手快速凝聚起一团强大的灵力,如同一颗即将爆炸的能量球,朝着君景琰狠狠甩去。君景琰的攻击落空,还未来得及再次挥出一枪,就被那团灵力打飞了好几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
嗜煞魔神恶狠狠地说道:“我不想听你说最后三个字!”在他听来,“别碰她”这三个字简直刺耳至极。“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简直不自量力!”
说罢,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颜云溪,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快速飞向倒在地上的君景琰,打算直接掐住他的喉咙了结了他。然而,就在他即将得手之时,半路上又被人挡住了去路。
颜云溪只觉眼前光影一闪,那嗜煞魔神竟如鬼魅般消失在自己面前。等她再定睛看去,这可怕的家伙已然出现在君景琰身前。
颜云溪心急如焚,大声喊道:“糊涂蛋,躲开!”
君景琰听到颜云溪这满是关心与提醒的话语,心中一暖。可当他看到出现在自己仅一米多远的嗜煞魔神时,刚想挣扎着起身,却无奈胸口一阵剧痛袭来,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肋骨好似断了一般,疼得他眼前发黑,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动不了,但他没有说出来,不想让颜云溪担心。
夏时予和木羽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眼睁睁看着君景琰被嗜煞魔神打得往后倒飞出去好几米远。紧接着,他们又见嗜煞魔神如一头凶猛的恶兽,快速朝着君景琰再次攻击而去,那架势,分明是想要了君景琰的性命。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皆是一紧,拼尽全力冲上前去阻挡嗜煞魔神。
木羽手中的短剑如灵动的游龙,带着凌厉的气势,朝着嗜煞魔神快速刺去。“去死吧你。”
夏时予则眼疾手快,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君景琰的手腕,用力将他扯了起来,闪到一旁。随后,他也毫不迟疑,挥舞着手中的莲花剑,加入了战斗。
木羽的短剑与夏时予的莲花剑,仿佛是一对默契十足的战友,配合得天衣无缝。每一次挥剑,都如同银龙翻飞,剑影闪烁,带起阵阵凌厉的风声。
颜云溪看到君景琰被救,心中稍安,随即又毫不犹豫地朝着嗜煞魔神冲了过去,手中的短刀闪烁着寒光,带着她满腔的怒火与正义。
嗜煞魔神握紧手中的魔剑,面对众人的攻击,却显得游刃有余。他轻松地抵挡着夏时予和木羽的每一次攻击,魔剑挥舞间,带起一道道黑色的魔气。
夏时予与颜云溪相互配合,长剑横扫,刀光交错,一时间,震耳欲聋的碰撞声不绝于耳。颜云溪只觉身上的灵力在不断流失,每一次攻击都仿佛抽走了她一丝力量。然而,她手腕上的手镯却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不断地给她续上灵力,让她能够继续坚持战斗。
嗜煞魔神挡下夏时予横扫过来的剑,又巧妙地避开颜云溪捅向自己胸口的短刀。他看着眼前这个因为与他们配合攻击自己而脸色愈发苍白的女子,一开始她的脸只是有些苍白,如今却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仿佛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朵。
突然,嗜煞魔神手中的长剑化为虚无,他直接伸手握住夏时予的手,然后用力一拧,“咔嚓”一声,夏时予的肩关节瞬间脱臼,钻心的疼痛让他差点握不住手中的剑。“就凭你们两个,不自量力。”
要不是夏时予把头歪向一盘,不然现在就是自己的脖子断掉了!
紧接着,嗜煞魔神又一脚踢向身后的孤独白卿。“砰”的一声闷响,孤独白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砸在地上,那巨大的冲击力让人光是听着声音就能感受到他砸在地上有多痛。
孤独白卿痛得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木羽看到这一幕,心中一紧,快速拉开颜云溪,大声喊道:“殿下,往后站!”说罢,她又一次挥起短剑,近身攻击嗜煞魔神。短剑交锋间,激起一片银色的光芒,如繁星闪烁。在这光芒的映衬下,木羽一身黑色衣袍更显得凌厉凄美,仿佛一位来自黑暗中的女战士,为了守护正义而不惜一切。
颜云溪被木羽一把拉开后,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地快速奔到君景琰身旁,声音里满是担忧:“糊涂蛋,你是不是很疼!”
君景琰艰难地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服下,只觉断裂的肋骨处传来一阵温热,似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慢慢修复着伤口。
然而,他全身的灵力却依旧没有增长的迹象。看着颜云溪此刻虚弱不堪的模样,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却满是关切,君景琰的心猛地一揪,眼中闪过一抹深深的心痛。
他能真切地感觉到,现在的溪宝,心里满满当当装的都是对自己的爱。
“不疼,我没事,还能和你说说话,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君景琰强忍着伤痛,故作轻松地安慰着颜云溪,嘴角努力扯出一丝微笑。
“再说回去还要跟你继续拜堂。”君景琰顿了一下,目光温柔而坚定地看着颜云溪,又继续说道。
“你可不能食言,我还等着娶你呢?”
颜云溪:“你也不能食言,我等着嫁给你?”
君景琰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朝这边聚拢,形势愈发危急,他眉头一皱,毫不犹豫地环住颜云溪的腰,双臂用力,将她抱了起来,紧接着身形一闪,如一只展翅的雄鹰,朝着西城门城墙上飞去。
颜云溪被君景琰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轻声问道:“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下去,我还要去帮你。”
君景琰将颜云溪稳稳地放在城墙上,目光深情而坚定地看着她,说道:“下面危险,你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说罢,他轻轻抚摸颜云溪苍白又虚弱的小脸,然后缓缓低下头,用他那没有血色的嘴唇,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便转身如离弦之箭般快速离开。
颜云溪紧紧拉住君景琰留下来的衣袖,摸起来上面是粘哒哒的,望着君景琰离去的背影,焦急地喊道:“我担心你!”
“我心脏那股不安感到现在还没有消失!”
君景琰身形微微一顿,没有回头,只是大声说道:“溪宝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
“咱俩之前可是商量好了,我可是要和你白头偕老的人,岂能轻易就倒下了。”便转身走了。
鹤矜和青子原本在混乱的战场中寻找着殿下的身影,左顾右盼,心急如焚。
鹤矜:“你不是看着殿下的吗?那么大一个殿下呢?”
青子:“不是你看着的吗?”
鹤矜:“找啊!”
青子:“你不是说遇见事先别着急吗?”
鹤矜:“我着急了吗?现在还说这个赶快找人!”
青子:“定下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
“我去左边去右边,一会儿在这里聚合””两人转了一圈终于,他们看到快成为他们驸马的国师抱着殿下回到了城墙上。两人距离太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看到殿下脱离了那混乱的战场,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殿下暂时安全了。
青子:“看吧,我就说咱们的殿下没事!”
君景琰和颜云溪说完话后,整个人仿佛变了一尊杀神。他手持长剑,在西城门街道上横冲直撞,每一步都带着强大的气势。所到之处,魔族人纷纷惨叫连连,如同被狂风席卷的落叶,瞬间灰飞烟灭。他的剑影闪烁,如同一道道闪电,划破了黑暗的夜空,让那些妄图作恶的魔修们胆寒不已。
他的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淋漓的鲜血与绝望的尖叫,那鲜血如同绽放的妖冶花朵,在空气中弥漫开刺鼻的血腥味。君景琰宛如一尊无情的杀神,所到之处,挨着城门的魔族人纷纷倒地,化作一滩滩肉泥。他解决完这些魔族人后,身形一闪,又快速冲向战场中央,那速度快得如同闪电,只留下一道道残影。
颜云溪站在城墙上,眉头紧锁,心里如同乱麻一般。她不停地在心里感应着玉珏的位置,嘴里喃喃自语:“玉珏不会出什么事吧。”接着,她又想到了红樱,担忧之情溢于言表:“红樱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她那么冲动,可别有个三长两短。”各种念头在她脑海中不断浮现,越想越让她心急如焚。
颜云祈、湳鸳和颜让礼在战场中奋力解决敌人,可他们的目光却时不时地四处搜寻着颜云溪的身影。颜云祈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剑,一边大声喊道:“乖女到底在哪儿啊?怎么看不见她!”
湳鸳也焦急地附和道:“溪溪,可别出什么事。”
颜让礼更是心急,下手斩杀魔修的时候,比之前和自己的对手下手还要重,仿佛要把看不见颜云溪的坏心情都发泄在这些魔修身上,嘴里还嘟囔着:“这些魔修,敢让姐姐不见,我绝不轻饶!”
魅凌和若水正打得难解难分。若水挥出去的十八罗汉拳,刚柔并济,以柔克刚,每一拳都带着一股浑厚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