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劲松专心致志录音的时候。
“啪!”
身后忽然有人拍了他一下。
劲松猛的一抬头,不小心撞在了墙上,顿时响起了“咚”的一声。
“谁?”屋里的马文泉听着声音顿时喊了一声。
站在门口的二人顿时蹑手蹑脚的快速奔着楼下跑去。
就在二人跑到楼下的时候,马文泉“晃荡”一声拉开了房门。
门外静谧一片,压根儿没有人。
马文泉看了一圈,随后皱眉回到了房间。
“收拾东西,明后天咱们就走!”马文泉阴着脸说道。
“你看,我就说这儿不安全,早就应该走……”何晴直接下地开始收拾起了衣服。
楼下的客房里面,劲松趴在门上,没听见马文泉下来的声音之后,顿时回过头冲着刚才拍他的大白低吼道:“你他妈有病啊?拍我干Jb毛,好悬被发现了!”
“都不是我说你,你干啥呢?大晚上的你跟个鬼似的趴人家房间门口听声,你爽在哪儿呢?”大白皱眉说道。
“你他妈别在这儿跟我装清高,好像你他妈不是男的一样……”
“我是不是男的我也不趴人家门口听墙根儿啊,这是大老爷们儿应该干的事儿吗?”大白挺有正气的说道。
“你给我滚犊子,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啊?这他妈是大哥交代的,说是专门儿治他的不孕不育……我能咋整。”劲松阴着脸回了一句。
“快他妈拉倒吧,这玩意要是能治不孕不育,那大伙儿就都不用去医院看医生了,全他妈去看片就行了……”大白十分烦躁的骂骂咧咧道。
而另一边儿,铁市某小区里面,张敬忠带着两个兄弟正从小区里面往外走。
“我让你们找的女孩儿你们找了吗?”张敬忠问道。
“找了,不过人家说了,他只提供口供,万一对面儿后台硬,那她也肯定实话实说,不能帮咱们抗雷。”边儿上的小伙儿回了一句。
“艹,那还他妈用她干啥?赶紧让她滚犊子,抓紧时间再找,我必须让他在铁市犯点儿小罪,要不搞啥拿捏他啊?
不拿捏他咱们用啥换人家钱啊!”张敬忠挺上火的说道。
“行,我知道了大哥,这一两天,我再找找,肯定是能找着!”小伙儿说着从兜儿里拿出遥控器摁了一下。
距离他们大概二十多米的一台汉兰达顿时闪了两下黄灯。
几人一边儿说话一边儿奔着车走去。
就在几人距离汉兰达还有十米左右距离的时候,只听
“??!”的一声,汉兰达的四只车胎直接爆炸,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周围车辆的报警器响成了一片。
“卧槽!”张敬忠被吓到直接趴在了地上。
等了足足五秒钟,汉兰达再没有后续的声音,几人才惊魂未定的站起身,颤颤巍巍的来到汉兰达附近检查。
发现这几只车胎好像是被炸药引爆的,因为火药味儿很大。
“他妈了个b的,这他妈是谁没事儿闲的?在这儿玩呢跟我?”看着没什么事儿了以后,张敬忠顿时脸色阴沉的一边儿观察着周围一边儿骂骂咧咧。
“铃铃铃……铃铃铃……”他正骂街,电话响了起来,低头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找谁啊?”张敬忠很冲的冲着电话说道。
“呵呵,脏先僧,这几声小响动,能不能漾你想起什么东西来呢?”电话里一个广东男人说着蹩脚的普通话。
一听这话,张敬忠顿时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肯定是澳门过来讨债的。
“呵呵,哥们儿,你们不会乱来吧,这是内地,不是你们香港澳门,在这儿你抓我是犯法的!”张敬忠一边儿神经紧绷的观察着周围,一边儿冲着电话说道。
“呵呵,脏先生,你还是不太了解我们,我们既然敢把钱借给你,就不怕你不还,哪怕你挂掉了,你的家人也一样要替你把钱还完,要不然,就只能命偿了。
我们这次就是给你提一个醒而已,在最后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还不还钱,那你面对的就不是四只车胎的小爆炸了,后果自己想好!”
“嘟嘟嘟……嘟嘟嘟……”
话音落,男子挂断了电话。
张敬忠脸色阴沉,但十分忌惮道:“他妈的,跟我装神弄鬼……”
语言很狂妄,但是身体却很诚实,直接小心翼翼的离开有车辆的地方,奔着路上的出租车狂招手。
半个多小时之后,张敬忠带着几个兄弟,手机,拎着各种好酒好菜,来到了马文泉居住的别墅。
一进屋就热情的喊道!“马哥,马哥下来了,你看我带啥来了,赶紧下来,咱们喝点……哈哈哈!”
这时,劲松和大白从一楼的客房里面走出来,跟张敬忠打了个招呼。
随后劲松把那只微型录音笔直接塞进了张敬忠的衣服口袋里。
不一会儿,马文泉带着穿着宽大居家服的何晴从楼上走了下来。
“呵呵,敬忠来了,你看你,咱们出去吃多好,要不每次吃完饭还都得麻烦这两个小兄弟,又擦桌子又擦地的人家可能在家都没干过这个活儿。”马文泉笑呵呵的说道。
但今天他看张敬忠的眼神多了两分不易察觉的警惕。
“呵呵,这都是小事儿,在饭店吃饭乌烟瘴气,而且还闹,嫂子肯定不太喜欢,是不是嫂子?”张敬忠q了一下何晴道。
何晴坐在马文泉身边儿就像没听到一样,头不抬眼不睁的在捅咕着手机。
看何晴有些反常的没搭理自己,张敬忠顿时把目光隐晦的看向了劲松和大白,但二人都是一脸懵逼。
“呵呵,来来来,马哥,这个是我们这儿最出名的沟??紫烧鸡,刚刚出锅,你尝尝!”张敬忠戴着手套,手里拿着一个鸡腿儿直接放到了马文泉面前的餐盘儿里。
但是马文泉压根儿就没去碰,而是始终脸上带着笑意,既没有像往常那样给予热切回应,也没有像平常一样跟张敬忠一起动手,而是一直自顾自的在抽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