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墟渊回廊
青玉碑碎后的冰火狂潮像疯了似的撕空间,赤霄被乱流裹着撞进幽蓝甬道 —— 左臂金焰灼痕烧得发烫,右腕玄冰纹冻得发麻,两种劲气在身上交替跳,像被扔进了冷热交替的滚筒!朱厌银毛炸得像针,张口喷星芒护盾,挡住擦过战袍的星柱碎块,火星溅在盾上‘噼啪’响,连呼吸都绷得紧。
甬道四壁流液态星光,亮得能照见人影,壁画在光幕里慢慢显:初代灵种载体站不周山巅,指尖划燃烧的诀别诗,墨迹被星光冲得忽明忽暗,末尾三笔收锋的力道,竟和赤霄平时握刀刻石的韵律一模一样,连手腕转动的角度都没差!噬魂戟在分身手里突然‘嗡’地震,戟尖指甬道深处,像被什么吸着,拽得分身要脱离队伍。
银甲首领挥矛劈坠落的星骸,清辉锁链织光网护众人,没让碎块砸到半个人。渊风卷壁画碎屑,诗里‘归墟’俩字突然变血色,红得刺眼。青年圣兽虚影昂头‘吼’,音波凝光纹推乱流,甬道尽头的黑暗被撕裂缝。朱厌突然咬赤霄衣角猛拽,金瞳里映裂缝后飘的猩红旌旗,旗面还绣着模糊的凶纹 —— 这是妖盟的旗!
青铜鼓声穿虚空来,每声都让甬道冰火劲气疯三分,壁画里的载体虚影在鼓声里慢慢透,快要看不见了。
第二节?旌旗魅影
血色旌旗刚破黑暗,记忆回廊就‘咔嗒’扭,鼓声催冰火劲气变双色飓风,银甲战士的光翼被扯得掉晶屑,像碎玻璃似的。赤霄把断刃插地面,掌心的琉璃浆液渗刃脊,‘嘭’地劈出风暴眼,总算稳住身形。噬魂戟爆紫黑煞气,分身被拽向裂缝,戟尖和旌旗间拉能量丝弦,绷得像要断。
壁画里的诀别诗突然掉,燃烧的墨迹凝箭矢射旌旗,可刚飞丈远,就被无形壁垒碾成火星,连点痕迹都没留。朱厌银毛炸成尖针,前爪拍碎坠落的冰锥,额间金纹射光束刺黑暗 —— 光里显森白骨旗阵,每面旗都缠嘶鸣的暗影,阵中央的巨鼓蒙皮,竟有初代妖盟图腾的裂纹,看着年头很久了。
青年圣兽虚影突然散,光点汇星流涌赤霄,在他足底铺光桥,软乎乎的能承重。银甲首领的光矛扎桥面定身形,清喝压过鼓声:“旗阵在吞空间!再不走就被裹进去了!” 断刃突然射金线缠噬魂戟,赤霄借力腾空时,瞥见旗阵深处有截青铜戟尖 —— 和分身武器的缺口对得正好,像从同一柄戟上断的!
第三节?戟魄归宗
金线刚绷直,噬魂戟就‘嗷’地响,像龙吟似的。分身体内涌紫雾抗牵引,战靴在光桥划深痕,火星都溅出来了。旌旗阵的鼓声突然密,裂缝扩得吞三面星壁,朱厌喷的护盾‘嘭’地碎,银毛上都沾了星尘。赤霄腕间冰纹突然钻经脉,玄寒气顺金线爬,噬魂戟裹上白霜,连煞气都弱了些。
分身慌了,紫雾变手掌抓戟杆,想把戟夺回来。可断刃晶核突然爆灼光,金线染焚魂烈焰,‘滋滋’烧紫雾。冰火双流沿戟杆缠,像拧麻花似的对冲,噬魂戟表面裂迸火星,中央星纹突然离戟身,像活物似的游断刃。壁画剩的诀别诗‘唰’地聚,凝光罩护星纹,怕被鼓声震散。
旗阵鼓声变实质音矛,三支骨矛撕光罩刺星纹。朱厌没多想,变银盾挡,‘嘭’地被撞飞进赤霄怀,银毛浸金红妖血,看着特别让人心疼。星纹趁机钻断刃晶核,分身前的戟身残片‘嘭’地炸紫烟,连影都没了。青铜鼓突然‘轰’地爆,冲击波掀旗阵,露出后面盘九头巨蛇的祭坛 —— 蛇瞳开的瞬间,赤霄灵台突疼,蛇鳞纹竟和玲珑心的裂痕一模一样!
第四节?蛇瞳幻障
九头蛇的瞳孔转幽光,祭坛冒粘稠墨雾,像烂泥似的。赤霄怀里朱厌的妖血刚碰雾,墨雾就‘唰’地变锁链缠众人脚踝,紧得像要勒进骨里。银甲战士挥矛斩,光刃却被蛇瞳折射,‘嘭’地反弹,两名战士的腿‘咔啦’晶化,碎渣掉祭坛,没一会儿就化了。
断刃的冰火双流‘唰’地倒卷,金焰烧左足锁链,玄冰冻右腕雾矛,赤霄借力踏祭坛边,总算没被缠住。九蛇中央的头突然张口,喷裹星骸碎的音波流,记忆回廊的壁画残片‘唰’地炸齑粉,连灰都没剩。噬魂戟剩的紫烟在祭坛聚,变分身扭曲的脸,嘶吼着撞蛇瞳,可刚近蛇首,就像陷泥沼似的,寸寸崩解。
朱厌挣扎着喷本命银焰,焰心一点金芒钻蛇瞳裂。“幻象的核心在第七个蛇瞳!” 银甲首领喊,光矛变七道流虹,六道虚影被蛇瞳吞,真身携最后道虹刺竖瞳。蛇鳞突然竖盾,矛尖擦出电火,‘噼啪’响。赤霄足下的祭坛纹突然亮,冰火劲气顺符文灌地脉,整座坛开始倒转。第七蛇瞳里的金芒突然涨,露鳞片深处跳的星火种籽 —— 是之前丢的灵种!
第五节?星髓溯光
星火种籽刚亮,九头蛇的嘶鸣就‘咔’地停。倒转的祭坛掀能量风暴,墨雾锁链‘唰’地融,连点渣都没剩。银甲首领趁机冲,光矛扎蛇瞳裂,金红妖血像岩浆似的喷,溅在祭坛上‘滋滋’响。断刃突然疼,赤霄眼前闪初代载体挥戟斩蛇的残像,掌心不受控地结古印,祭坛中央升星链,‘咔嗒’缠蛇颈收,勒得蛇鳞都响。
朱厌的妖血在星链上‘嗡’地响,和链上的监兵图腾共鸣,金纹慢慢亮。九头蛇疼得蜷,第七蛇瞳里的星火种籽‘嗖’地飞,悬赤霄眉前三寸。银甲战士结阵唱咒,清辉汇成光桥托种籽,怕它掉祭坛。“快接!这是灵种的本源!” 银甲喊,赤霄抬手时,种籽变流光钻臂骨,整条臂都亮金芒,暖得像融了的雪。
祭坛突然‘轰’地塌,尘雾里显截断裂的青铜戟柄,柄端嵌的星核‘嗡’地颤,和赤霄臂骨的光频一模一样。赤霄弯腰捡,戟柄刚碰手,星核就‘咔嗒’嵌断刃,没一点缝 —— 戟魄总算归位了!
第六节?战鼓真相
戟柄星核像心脏似的跳,尘雾散后,青铜巨鼓露真容 —— 鼓身缠九道蛇形浮雕,蒙皮竟是星钉嵌的白虎监兵图腾,三百六十五枚星钉没一枚歪的!之前的血色旌旗、白骨旗阵,全是鼓音造的幻象!赤霄把断刃按鼓面,臂骨的星髓顺刃脊灌,冰火涟漪‘唰’地荡,星钉上的紫黑煞气‘滋滋’化,连鼓皮都亮了。
朱厌突然站起来,人立捶胸,本命妖元‘嗡’地喷,裹星钉补裂纹,银焰烧得星钉亮堂堂的。银甲战士的光矛扎星钉阵眼,清辉顺妖元流,把剩的煞气全涤干净。赤霄掌心按中央主钉,星髓灌得更急,鼓内传苍老叹息:“守星的人... 总算见着传承的了...” 声波震碎剩的幻障,露出后面刻妖文的墟渊界碑。
界碑上的字,正是记忆回廊里的诀别诗!残破落款处跳微弱星火,和赤霄臂骨的光‘嗡’地缠,像认亲似的。风卷过界碑,诗里的‘归墟’二字突然亮,照得祭坛暖融融的 —— 原来初代载体的诀别,不是结束,是等传承者来续因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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