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花挂完电话,立马兴冲冲的给张建国打了个电话报喜。
而张建国则准备亲自上门一趟,给赵东一颗甜枣。
到了下午,张建国便大大咧咧的到了赵东的办公室,推门而入,把正在拄着胳膊的赵东吓了一大跳。
“张建国……你来干什么?”
“我来干什么?这个你不用管,反正不是干你。对了,你今天表现的不错,以后有这么想法?”
赵东苦笑一声,只要张建国手里有那胶卷和照片,他就是一个被操纵的傀儡,毫无自由和尊严可言。
“还能怎么办?老老实实的听你的摆布,熬到退休呗。”
“算你识相。要是那个宋少爷找上门,你该如何应对?”
“拒绝,言辞拒绝。”
“那也没必要那么严,反正尺度你自己把握,但是你记住一点,不要把我的信息透露给他。我劝你不要有侥幸心理,因为我一直在暗处盯着你!”
赵东对此深信不疑。
毕竟他在茶馆内说的悄悄话都被张建国听的一清二楚,还有什么不可能?
“知道了,你放心吧。”
“行,那就这样,你放心,只要你没有不该有的想法,我保证你能安安稳稳的干到退休,回家带孙子。”
张建国说完便拐到李福花的办公室,悄悄推开门,只见她站在办公,姿势也不太自然。
“花姐,你这是咋啦?身体不舒服?”
李福花瞪了张建国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屁股,娇嗔道:
“哼,坏蛋,明知故问,忘了昨天小河边道事儿啦?今天早上起来火辣辣的,现在才好点……”
“嘿嘿,都怪我实力太强,你克服一下……”
“以后得随身带瓶菜籽油。对了,隔壁那事儿解决了,局长也给我透个底,应该很快就去新城工作。”
张建国想了想,便说道:
“那行,要不然咱们去新城买套房子,这样既也不用来回跑。你看看工商局家属院有没有合适的房子,钱的问题不用担心,我来解决。”
“哎呀,没必要那么麻烦,你不是送了我摩托车吗?我每天骑车来来回回也方便。”
“不行,你一个人确实可以,但是小冉怎么办?她自己一个人在家你也不放心吧?去了新城还可以去机关幼儿园,至少有人看着不是?”
花姐想想也是。
她现在最在意是两个人一个是张建国,另外一个便是李小冉。
张建国说的有道理,要是她每天早出晚归,李小冉的午饭都没办法解决。
“行吧,那我先看看差多少,不够我再问你借。”
“一家人说那话?钱我全掏了,你要是真过意不去,那就肉偿。”
“嘿嘿,那我还占便宜了呢!”
花姐说完便含情脉脉的搂住张建国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唇盖了上去,深情湿吻。
“建国,自从我跟了你,日子顺风顺水,可能你就是我的大福星吧。”
“嘿嘿,那必须的啊,肯定是大~福星。”
“讨厌,我检查检查!”
晚上,张建国神清气爽的回到家,把饭馆的天甄天选补充完毕,便搂着柳烟躺在床上。
“媳妇,我明天去一趟哈市,看看那边的安保公司和瓷器厂准备的咋样,这边运输队和建筑队你有空就盯着点,没空就随他们去,都是自己人,应该没什么问题。”
“哎呀,现在都稳定了,怕啥,就算是骑马也不怕。”
“真的吗?嘿嘿,媳妇,你还别说,你怀孕之后越来越丰满了,我喜欢。”
“光说不做呀?提前给我通乳……”
张建国说完便顺从的躺下。
第二天早上,张建国便把床上酣睡的韩疯子摇起来,看着一旁酣睡的小童,便说道:
“老韩,小童就交给你了,你可别把人给我弄丢了。”
“放心吧,我就算是把自己丢了也不会把他给丢了。”
韩疯子说完,便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瓷瓶。
“喏,这是给你手机的怨气实体,你小子悠着点用啊,要是杀人放火你往死里加就行,但要是用来镇定治病你先问问我。”
“知道啦,我现在的主要业务确实是杀人放火。”
张建国跟韩疯子打完招呼,便开车拐到运输队的停车场。
停车场已经完工,铺上了石子,而且做好了硬化,最少能停100辆汽车,
油库、维修车间以及员工宿舍以及办公楼的主体也已经完成,就剩下内部的装修。
“一水,装修这块你多听听大家的意见,金柱哥是这方面的专家,多问问,另外一定要在十月之前投入使用。”
王一水瘪瘪嘴,不想花这钱,便说道:
“建国哥,我觉得不用装修也挺好你直接搬进去办公。”
张建国就怕王一水小家子气,立马说道:
“扯犊子,咱们这么大的产业还住毛坯房,传出去让人笑话,你抓紧配合金柱哥搞好装修。我看铁矿家属院那边的活应该也快完事了,到时候把建筑队拉过来,突击一个月!”
“行嘞,那我回头跟金柱哥商量商量。”
“记住,带徒弟这事儿也别耽搁,明年开冻,直接进军哈市。”
张建国交代完便直奔哈市。
小猴子的亮点在哈市,而且亮的格外惹眼,说明它现在生命力满满。
但是因为地图分辨率的问题,无法判断小猴子的位置,只能靠近才能看出其中的端倪。
到了哈市已经是晚上,张建国把车开回烂泥潭瓷器厂,自己个儿则骑着对着地图一路找。
“这薛松林不是京城来的官吗?怎么还逗留在哈市?真是奇了怪了。”
趁着黑夜掩护,张建国对着地图一路走,可越走越发现不对劲,这好像是去参窝子的路。
“靠,难不成薛松林跟长白参帮是一伙的?”
张建国越想越不对劲,便催了催胯下的马鹿,在老林子里窜来窜去。
前有小赤狐开道,天上有海东青盘旋,绕过了不少关卡,但是张建国很明显的感觉到,最近长白参帮的哨卡多了许多,难道是上次把他们搞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