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这样,释在南宫父子的安排下,被迫进行了一系列的消耗适应性战斗。
释也同时发现了这其中安排的规律,他形容这种感觉就像是每闯过一关,就来一个小boss阻挡他的时间,并且目标就是消耗他的时间与体力。
随着一局又一局的战斗,一局又一局的刷经验,释也是适应起了这种战斗模式,每过一个四千斤浮屠小boss,他便停歇很长时间,紧跟便是一口气对战后面的人群。
一拳又一拳的挥出,一枪又一枪挥动,紧随着又是挥剑,又是双刀,随即又是双掌挥出,期间释直接向着各位老祖求取经验,现在他可谓武器经验已然拉满。
同时他正式成为一名武器大师,只要经过他的手的武器,没有什么是他玩不出花活的。
这些异常情况也引起了北武帝的注意,他微眯双眼,总觉得释此间战斗招式种种,是那么的熟悉,好像他曾经在哪里见到过。
在北武帝印象之中,依旧还是这样的决斗场,还是这样的车轮战斗模式,只不过那个人不是释,而是明。
当北武帝看见释挥动手中大剑的动作,那种握剑姿势与习惯,特别的像,而且简直就是复刻一般,那个在他的脑海一直挥之不去的男人,好像活在他的面前。
不可能吧?明大哥,早就在五十多年前就死,就连尸体都一同于魔帝中湮灭了……北武帝暗自揣测着,静静分析着释那剑式的一举一动。
他又暗道:那么释这小子的剑式剑招又是从哪里学来的,特别是这握剑的姿势,还有摸剑的习惯简直就是一比一复刻。就算有人教他剑术,但这动作未免也太像了,而且就算是再像,也不可能一个动作一五一十的复刻吧?
还是说……
他隐隐推测,但很快,他就推翻了自己的结论。
因为人死不可能复生,这是世间衡变不变的道理。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教过释这剑术的。按早死亡的时间,最有可能就是释的父亲——现任西雍王·雍。但当时西雍王还只是年满五岁的稚童,这对于学剑的孩子来说还是为时尚早了。
当这就很说不通,为什么释会用这种近乎接近于雍·明的剑术,就算是西雍有王室教学剑术老师,但这模仿得简直就不像是教得,更像是那人亲手在旁指点,就连习惯也一并复刻了。
北武帝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但是每一次将要察觉有这股念头的时候,他自己推翻了自己。
擂台之上,释与对手战斗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释全身都不敢放松,现在正是他要开始冲刺的时候。
已然适应这种战斗方式的释打算一鼓作气,进行一波冲刺,毕竟时间可不等人,现在有这种能够劳逸结合战斗可不多见了。
第一百局,释对战三千斤浮屠莫不然,使用长枪胜利。
第一百一十局,释对战四千斤浮屠布豪,使用双刀胜利。
第一百二十局,释对战四千斤浮屠商不夜,使用双拳获胜。
……
第一百九十局,释鏖战两千斤浮屠,使用弯月刀获胜。
擂台之上,还在紧张刺激进行着。
来到第一百五十局,释使用大剑,对战四千斤浮屠田松,获胜。
第二百一十局,释使用双股剑,对战三千斤浮屠姚海,获胜。
一天一夜过去,释仿佛没有疲惫感,晚上他直接选择了不休息,又是一连番苦战。
连战二十局,直到凌晨,才微微放松。
直到第四日,释再一次对战。
战局也来到了二百五十局、二百五十一局、二百五十二局……二百八十局,释也再次取得了胜利。
台上的人们几乎以瞪大瞳孔,令人无法理解的情绪,观看着擂台之上变化。
有时候一局的变化很快,释很快取得胜利。
有时候一局间隔未到,释又再次取得了胜利。
他仿佛每一局就像变了一个人,尽管身体疲惫厌倦了,下一局他竟然还能再战,这中间间隔时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现在释的身体正被各位斗气师老祖,连番掌控,释也打算不在拖延了,全身心都是处于放开心神状态,期间他也正好领悟着各位老祖所带来的战斗经验。
虽然刚开始,期间每位老祖战斗有所不同,难以融合,但是随着时间递进,战斗经验充足,释的肉体肌肉早已做出了反应,逐渐将各位老祖附身代练的肌肉经验融合。
释这一次,才真正的体会到了,身上有老爷爷亲手,手把手教学的好处。
心道:这些年,我活到哪里去了,有这等外挂,为何现在才拿来用!
凡事万事万物有利就有害,有得必有失,有长就有短。
相对的,释此时不仅仅承受来自肉体损伤带来的痛苦,更是连番不断精神冲击带来的折磨。
虽然体验一波通天代的好处,但是释的精神与肉体早已承受不住双方面带来疲惫与折磨。
就这样经过两天一夜,外加一个白天的时候,释此时艰难站立起身,精神状态很是恍惚。
他杵剑立于地面,看着展示台上写着标注,此时对局已然到了第四百一十局,时间已经来到了第五日。
此时已然筋疲力尽、疲软不堪的释,看着这一次对面面对的敌人南宫奇,眼皮沉重,气息虚弱,强撑笑意,道:“这一次,你怎么静止不动,攻过来呀!”
南宫玄双手紧握的拳头,捏紧放松,放松捏紧,都不知道进行了多少回了,但是他还是不敢动手。
面对现在虚弱不堪的释,他的内心百感交集,有震惊,有不忍,更有不解。
他震惊于释此前那般不要命,甚至吃喝都不带停的战斗,甚至每一次进攻都是精准制敌,不拖泥带水,仅仅五天时间就打到了这种程度。
他不忍,是看见现在这般疲软不堪的释,自己这一下手,就真的断绝了释的连胜,甚至可以说他这一拳下去,就直接断送了释此次来借兵的想法。
他不解于为何,释要做到如此程度,甚至几乎就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不只是台上南宫奇,还有台下不少人,他们一个一个都面露震惊、不忍,百感焦急的情绪浮现脸上。
对呀!他为何要做到如此程度?
这是他们全体内心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