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抱着亲吻在一起。
慕千爵就站在不远处看着,整张脸很是难看。
他一定是脑子抽风了,放着娇娇儿在怀不抱着睡,跑出来吃什么狗粮!
慕千爵懒得管这两人,转身就要走。
方知婳热烈回应陆烨白的吻。
就在一切即将失控,方知婳突然坐在了陆烨白身上。
陆烨白惊呼出声。
眼睁睁看着方知婳笑着朝他靠近,一颗心跳得飞快,就在唇瓣渐渐逼近时,方知婳突然头一歪,靠在他胸膛上没了动静。
“不是,你怎么就睡着了?”
陆烨白轻轻拍打着方知婳的脸,一抬头刚好就看到慕千爵的背影。
“阿爵,你来了。”
他傻乎乎的笑,“过来喝几杯。”
慕千爵现在没心情理他,给慕楠打了通电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吧。
“诶,你别走啊。”
陆烨白刚想站起来追他,怀中的方知婳朝着旁边倒下去,吓得他赶紧又抱着人坐了下来。
“我不走,我还能喝。”
慕千爵没有回应,倒是醉死过去的方知婳还在喝喝喝的说个不停。
陆烨白酒劲正上头,色胆包心的又压低了脸,“喝酒,好像没有接吻香……”
……
慕千爵离开酒吧之前,忽然听到几道熟悉的声音,他皱了皱眉,循声靠近了过去。
不远处的卡座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华尧书,一个是晚上被陆烨白暴揍过的钱涛。
两人边喝着酒,边聊着天。
“姨父,今晚这仇,你一定要帮我报回来。”钱涛满脸都是淤青,头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凶狠道。
华尧书没有半点同情,还狠狠训了他一顿,“以华家现在这种局势,别说对付陆家和华家,就连捏死一只蚂蚁都困难,
今晚你同时得罪了四大家族,陆烨白又和慕千爵是兄弟,方知婳还是楚凌寻的未婚妻,他们没来找我们麻烦就感恩戴德了,你还想着报仇?”
钱涛不甘心,“不报仇,我就白白任他们打?”
华尧书一脸恨铁不成钢,“要不是你主动去招惹方小姐,他们能打你?”
钱涛贼心不改,“我就是气不过,和方知婳交往这么久,她连嘴都不让我亲,现在却要和楚凌寻订婚。”
“不甘心又能如何,你也抢不过楚凌寻。”华尧书彻底断了他的心思。
钱涛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亮了亮,“方知婳我得不到,但今晚和她在一起的那个女人还不错,长得乖巧温柔,那腰儿像是一掐就能断,特别是笑起来楚楚动人,勾得我心痒难耐。”
华尧书问:“你说谁?”
钱涛也不知道叫什么,凭借着记忆介绍江旎的长相。
听到了最后,华尧书急了,“那是慕千爵的女人,不是你能觊觎的。”
一听到慕千爵的名字,钱涛立马怂了,“得不到,想想还不行么,我玩弄这么多女人,就没见过这么乖的,就是不知道在床上,还能不能这么纯了。”
钱涛一脸坏笑。
华尧书愤怒的一巴掌,狠狠扇向了钱涛,“这话你给我谨慎点说,要是传到什么人耳中,再告到慕千爵耳中,别说钱家,就连我这点产业都不够你葬送。”
还有,江旎是我侄女儿,我还要利用她攀附慕家,你要是敢去招惹她,坏了我的好事,我也绕不过你。”
钱涛惊得一跳,“你说什么?”
但很快,他面露得意,“姨父,既然她是你的侄女,那不是更好办了吗,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好东西,那肯定要自家人先享受享受不是吗?”
慕千爵听到这,再也沉不住气,大步上前拎起钱涛的领子,奋力的一拳砸上去。
“看来今晚的教训还不够,你们钱家是不想在京都混了。”
华尧书看到是慕千爵,吓得手抖了抖,“太子爷,这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
刚他什么都听见了。
慕千爵一拳还不够,第二拳很快又砸了上来。
钱涛本就受伤不轻,两拳下去,门牙夹着血水喷了出去,白纱布下的伤口也炸裂开来,血淌了一脸。
慕千爵的怒火,全都在拳头上得以表现。
一拳比一拳更狠。
钱涛刚还叫得出来,此刻已经奄奄一息任他暴打。
华尧书看着人就要不行了,赶紧求饶,“太子爷,不能再打了,要出人命的。”
到此,慕千爵才放开钱涛。
钱涛只剩下一口气,倒地时爬都爬不起来。
慕千爵拿出手帕,优雅的擦拭着手上的血迹,而后,将脏了的手帕,丢在了钱涛身上。
那双长腿,随之落在钱涛的小腹上,用了力的碾了碾。
钱涛痛到面目狰狞,虚弱无力的痛呼出声。
慕千爵冷冷的斜倪着华尧书,“既然华先生这个姨父教育不了自己的侄儿,我倒是不介意亲自帮你教训。”
华尧书抹了一把冷汗,心里直呼该死,怎么会这么巧,慕千爵就在这儿,还把他们的谈话听了进去。
他掐着笑脸说好话,“是钱涛不知好歹,太子爷教训他是应该的,但能不能请太子爷给我们钱家留个血脉……啊!”
华尧书话还没说完,钱涛凄惨的叫声响起。
紧接着便是一股清脆的破碎声。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一股红色顺着钱涛裤腿里流淌而出。
“既然管不住,那就废了。”
慕千爵将脏了的皮鞋,在钱涛身上擦了擦,确定干净之后,这才松开,“至于华先生,是该破产了。”
华尧书推了推眼镜,颤着声音道:“太子爷,是钱涛这个逆账的错,与我无关啊。”
慕千爵整理好衬衣扣子,冷笑道:“华先生自己做过什么事,心里没点数?”
华尧书抹了一把冷汗,“我不清楚太子爷在说什么。”
慕千爵提醒,“我岳母大人当年在华家都遭遇了什么,华先生需要我一桩一件和你说个清楚?”
谈及过往,华尧书心慌要命,“淑慈在华家的时候,我们都是当亲妹妹照顾,什么都给她最好的,还供养她去音乐学校上学,自认为没有亏待过她。”
慕千爵冷笑,“三更半夜闯入她房间,试图猥亵,背地里更是对她动手动脚,还让人在她的饮食里动了手脚,这就是华先生口中的没有亏待?”
“你怎么会知道?”
华尧书吃了一惊。
慕千爵猛然转身,长腿抬起,重重踹向了华尧书小腹,“你招惹的是我女人的生母,华先生觉得我为什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