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梁与何雨柱将父母小妹送上了去香江船之后,在船渐渐看不到影时。
何雨梁与何雨柱两兄弟转身回到吉普车上,启动引擎,朝着四九城的方向行去。
早晨,易中海出门洗漱看到何家房门紧闭 。
吃完早饭,易中海如往常一样去上班。
不过在出门前,易中海特意嘱咐妻子李桂兰:“桂兰,你今天去菜市场买一只鸡,再买一块肉,晚上把鸡炖上,把肉炒好。我晚上要请闫富贵和刘海中来家里吃饭。”
一大妈李桂兰说“行,老易,今天去买”
红星轧钢厂的钳工车间里,
易中海看似正专注地加工着手中的零件,
但是易中海的心思却早已飞到了晚上的饭局上。
易中海一边操作着机器,一边暗自盘算着如何在今晚将闫富贵和刘海中拉拢过来,一起控制四合院。
易中海沉思之际,一个小小的疏忽让他手中的零件瞬间报废。
易中海猛地回过神来,看着手上那已经废掉的零件,心中不禁一紧,倒霉。
贾东旭悄悄走过来,看着易中海手中的报废零件,赶忙关切地问道:“师父,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要不您先休息一会儿吧,一上午您都已经报废三个零件了,我担心车间主任等会儿会来找您的麻烦。”
易中海欣慰地看了贾东旭一眼,微笑着安慰道:“没事,东旭,我就是稍微走了下神,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精神感觉有些疲倦,不过中午稍微休息一下应该就能恢复过来。
东旭,别担心,你师父我,毕竟我在轧钢厂工作这么多年了,报废三个配件这种事情,车间主任应该不会特意来找我的麻烦。”
就在易中海与贾东旭师徒二人交谈的时候,
中午下班的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叮铃铃……”这声音在嘈杂的车间里显得格外清脆。
贾东旭听到下班了,对易中海说道:“师父,您先歇一会,我去帮您打饭,多休息一会儿对那身体有好处。”
我看着眼前的贾东旭,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欣慰之意。
贾东旭这孩子真是懂事啊,不愧是我易中海的儿子。
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笑着对贾东旭说:“行,那就麻烦你了,东旭。”
说着话,易中海从口袋里掏出可以买两个人饭的饭票,塞给了贾东旭。
贾东旭看到塞到手里饭票,连忙摆手道:“师父,这怎么能行,我怎么能要您的饭票?”
就要还给师父易中海。
易中海不想在纠缠,赶紧打断贾东旭的话,说道:“行了,东旭,我还不了解你的情况吗?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快去吧,再磨蹭一会儿,排队都要排到最后面去了。”
贾东旭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师父,那……那我去买饭了。”
说完,贾东旭转身快步走向食堂去打饭了。
易中海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暗自感叹,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懂事了。
易中海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下来,靠在墙上,闭上眼睛,准备好好考虑一下怎么拉拢闫富贵和刘海中。
易中海思绪没有完全停下来,心中继续盘算着一些事情 ,
刘海中很好搞定,易中海觉得刘海中就是个草包,没啥真本事,还想摆官架子。
只要自己稍微对刘海中说几句好话,让他就会飘飘然,就可以被我所利用。
至于闫富贵,相对来说比较麻烦了。
易中海心里暗自琢磨着闫富贵平时的行事风格,觉得只要不去触碰他的利益,再给他一点小恩小惠,等一切都成了定局,就算他想反悔也无能为力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放心地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已到傍晚时分。
南锣鼓巷 95 号四合院,
易中海与贾东旭一起走进四合院前院。
走进院子,易中海就看到闫富贵正在那里浇花。
易中海脸上露出笑容,热情地对闫富贵说:“老闫,晚上到我家去吃饭吧,我把老刘也叫上,我们一起合计合计,看看怎么能更好地为四合院的邻居们服务。”
闫富贵听到易中海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但闫富贵脸上还是挂着笑容,嘴里爽快地回答道:“行,老易,那我一会一定去你家吃饭,我们一起商议一下怎么管理这个四合院。”
易中海看到闫富贵这么爽快地答应了,心里很是满意,他点点头,继续和贾东旭一起向中院走。
易中海回到家后,先去洗漱了一番。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去了后院刘海中家。
易中海站在刘家门外,对着里面大声喊道:“老刘,老刘!”
刘海中听到易中海的声音后,赶忙从屋里走了出来,满脸不悦地回应道:“老易,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易中海刘海中不高兴,微笑着说道:“老刘,你看葛区长不是调去香江了嘛,咱们这先进四合院的称号,可得靠咱们三个管事大爷多上点心了!我今天晚上在家里炖了只鸡,这不,叫你和闫老师一块儿过去我家喝酒,咱们仨一边喝酒一边商量商量怎么管理这四合院。”
刘海中一听,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说道:“行嘞,老易,你先走,我一会儿随后就到。”
说完,刘海中转身回到屋里,将饭桌上那盘炒鸡蛋端了起来,不管两个儿子幽怨的目光,快步走出家门,朝着中院易中海家走去。
就在刘海中快要走到易中海家门口的时候,
刘海中看到闫富贵正拎着一瓶酒走到易中海家门口。
刘海中迎上去,笑着说道:“哟,闫老师,您可真够讲究的啊,还带了瓶酒过来。相比我这就只能加个菜,有些不好意思,等下次再聚我买一瓶酒带过来,这次就先喝你的!”
闫富贵被刘海中这么一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其实,闫富贵这瓶酒原本就只剩下三分之一,剩下的部分都是他自己灌的白开水。
闫富贵厚着脸皮,笑着说道:“哪里哪里,我这就是自己打的散白,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和老易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