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梁与何雨柱开着吉普车,一路疾驰,还没有等到达医院时,躺在后座上的刘海中就悠悠转醒过来。
刘海中缓缓睁开眼睛,嘴里嘟囔着:“死肥猪坐死我了……我要让你好看”
刘海中坐起身来,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正坐在一辆吉普车上。
刘海中有些茫然地看着坐在驾驶位的何雨梁和副驾驶位的何雨柱,疑惑地问道:“梁子,柱子,这是要去哪儿啊?”
何雨柱回头看了一眼刘海中,回答道:“二大爷,您可算醒了!我们这是送您去医院。您刚才被贾张氏一屁股给坐晕过去了,我和大哥费了好大劲儿才把您抬到车上。没想到没到医院,您在半道上就已经自己醒了。”
刘海中一听,顿时老脸一红,连忙说道:“柱子,梁子,不用去医院了,我没事儿,就是被那贾张氏给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何雨梁劝道:“二大爷,还是去看看吧,万一有啥后遗症可就不好了。您放心,这看病的钱我们何家出了。”
刘海中张了张嘴,本想说“我自己有钱”,可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口袋里竟然连一分钱都没有,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不再吭声。
没过多久,何雨梁开着吉普车到了医院门口。
何雨梁与何雨柱搀扶着刘海中走进了医院,挂号、候诊,一切都还算顺利。
轮到刘海中看医生了,医生看着刘海中,微笑着问道:“同志,您哪里不舒服啊?”
刘海中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医生,我就是觉得有点胸闷。”
医生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具体是哪里痛?是怎么造成的那?”
刘海中面带难色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欲言又止地说道:“这里,原因……”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在医生的不断追问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出了原因。
医生仔细检查后,安慰道:“没什么大问题,你回去好好休息,调养一下身体,自然就会恢复的。”
刘海中听后,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算上药费,总共花费了两万元。
刘海中虽然觉得有些贵,但为了身体着想,也只能默默接受,想着自己明天把钱给何家两兄弟。
刘海中、何雨梁和何雨柱三人回到四合院时,
院子里的桌椅碗筷都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四合院中的其他人都已经各自回家了。
刘海中心情有些郁闷,他拖着饥饿的身体缓缓走进家门。
一进家门,二大妈就迎了上来,满脸关切地问道:“老刘,你没事吧?”
刘海中强打起精神,回答道:“嗯,没事,就是有点饿了。”
二大妈连忙说:“老刘,何家给你留了几个菜,还有一瓶酒。我去给你拿过来。”
刘海中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兴奋地说道:“还是何家会办事啊!快拿上来,我再喝点。”
何雨梁与何雨柱也一起走进了何家的主屋。
此时,何家屋里只剩下何家的自家人,
何大清见他们进来,赶忙问道:“梁子、柱子,老刘的情况怎么样了?”
何雨柱对父亲何大清说道:“没事的爹,半路上二大爷就已经醒过来了,二大爷他本来还不想去医院,是我和大哥坚持要带他去看的。医生说没啥大问题给开点药,您别担心了。”
何大清听后稍稍松了口气,说道:“没事就好。”
葛晓慧开口对何雨柱说:“柱子,我和你爹明天就要走了,以后你可要听你大哥的话,遇到事情千万不要冲动,一定要跟你大哥好好商量着来。”
何雨柱的眼眶有些湿润,点了点头,说道:“娘,我知道了,我会的,以后有什么事我都会跟大哥商量的。”
何雨梁见到气氛不太好,赶忙说道:“爹娘,你们明天去香江了,我给你们准备了一些钱,你们带着去香江,这样我和柱子也能放心一些。”
葛晓慧连忙摆手,说道:“梁子,你们两兄弟自己留着花吧,我们不需要。”
何雨柱说道:“娘,您就放心吧,我和大哥每个月的工资加起来有五百万,根本花不完的。”
何大清和葛晓慧对视一眼,显然都有些吃惊,他们没想到两兄弟的工资竟然这么高。
何雨梁解释道:“娘,我和柱子是在两个不同的单位领工资的。爹娘,你们稍等一下,我去给你们拿点东西。”
说完,何雨梁便走出了何家主屋,来到了何家的西厢房。
进入西厢房后,何雨梁轻轻关上房门,从自己的阴阳空间中取出了两个手提箱。
何雨梁拎起两个手提箱子,脚步稳健地朝着何家主屋走去。
进到屋里之后,何雨梁将箱子轻轻地放在了那张黄花梨的桌子上,
转身对着坐在一旁的何大清和葛晓慧说道:“爹,娘,这个箱子里装的是四十万美元,另外一个箱子里则是八十万港币。”
话音未落,何雨梁和何雨柱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打开了那两个箱子。
瞬间,一沓沓崭新的美元和港币展现在何大清与葛晓慧眼前。
何大清和葛晓慧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他们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两个装满钱的手提箱。
过了好一会儿,何大清才回过神来,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结结巴巴地问道:“梁梁子,柱柱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葛晓慧也如梦初醒般,她的目光从那些钱上移开,看向了何雨梁和何雨柱两兄弟,满脸的疑惑和不解。
何雨梁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缓缓说道:“娘,你们别担心,这些钱都是我和柱子从日本鬼子和汉奸那里弄来的。”
何雨梁顿了顿,接着解释道:“爹娘,你们到了香江之后,组织上给安排的住处肯定不会太好,所以需要自己买房子。这些钱,就是给你们在香江安家的。”
何大清听了,心中稍安,但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他喃喃自语道:“晚上老娄说我们去香江开酒楼,我还纳闷我上哪弄钱去开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