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倒座房前,盘了三个大灶,还有两个煤炉,按沈泽久的安排,自己徒弟一代每人今天做一道菜,算是一次内部厨艺交流会,所以,院里非常热闹。
“好了,咱们今天先办柱子的收徒仪式,大家过来观礼。咱们人比较多,屋里站不下,直接就在正屋前面办了。”
沈泽久拍拍手,将众人召集到正屋前面,他们师兄弟们站在左边,其他人站在右边。
正屋门前,八仙桌上摆着一个六寸宽、一尺多高,用红纸写的灶君牌位,上书“灶君之神位”。
拜师仪式由郑秋生主持,他是何雨柱的同代大师兄,也就是沈泽久的徒弟、郑凤章的儿子。
“叩拜灶君。”
苏家宝、凌小山在牌位前跪下叩了三个头。
接着,八仙桌前放了一张椅子,郑秋生说:“柱子,坐。”
何雨柱坐好,看着前方的两个弟子,面带微笑,真没想到,这一不注意,自己竟然也要收徒了。
想起电视剧中,何雨柱完全就是一个孤家寡人,断了与师伯、师叔们之间的联系,没有发小,没有兄弟,也没有真正关系好的领导和工友,被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忽悠着,一辈子被贾家人吸血至死,完全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
而现在自己穿来后,算是完全改变了何雨柱的人生,想想还是蛮开心的。
“呈拜师贴。”
苏家宝、凌小山郑重的跪下,双手捧贴,何雨柱先接过苏家宝的拜师贴,又接过凌小山的拜师贴,然后放到了八仙桌上。
“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敬茶。”
邬维靖端着托盘,申杨将上面的茶杯一一递给两人,两人恭敬的举着递向何雨柱,他一一接过喝了一口,然后又放到托盘上。
“回收徒贴。”
苏家宝、凌小山接过收徒贴,然后喊道:“师父。”
何雨柱点点头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学好厨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希望你们两个能勤学苦练,不畏艰难,只要持之以恒,肯定会有所成。”
“谢师父教导。”
“起来吧。我来给你们介绍你们的长辈。”
他一指郑凤章道:“这就是我的师父、你们的师爷,这是你们的大师爷,这是二师爷,这是四师爷、也就是我爸,这是五师爷……”
每介绍一人,苏家宝、凌小山就下跪叩一个头并喊他们的称呼,接着就是介绍何雨柱自己的师兄弟,两人依然下跪叩一个头。
再然后,就是何雨柱的其他同门师兄弟,两人没有再叩头,而是一一鞠躬。
整套流程很简单,但仪式感还是蛮强的。
“这俩小子倒是蛮有福气的,简直是一步登天呐。”郑秋生叹道。
邬维靖也说:“可不,咱们这一代以柱子厨艺最高,人也大气豁达,他的徒弟,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下午5:30,聚餐开始。
院中摆起了三张餐桌,是在八仙桌上放着大圆台,都是何雨柱自己做的,主桌放置在两棵西府海棠树中间,另外两张副桌,则放在两棵树的前方。
主桌之上,坐着沈泽久师兄弟6人,再加上何雨柱和沈泽久、唐清松、郑凤章三人的大徒弟郑秋生、卢锡权、邬维靖。
左边副桌上,则坐着沈泽久师兄弟们的妻子,还有何雨水、苏家宝、凌小山,右边副桌上则是其他同门师兄弟。
一顿饕餮盛宴结束,何雨柱把六位长辈请到了东厢房的南间,7人在沙发上坐定后,他说道:“我请各位长辈们过来,是一件有关我爸的麻烦事,想请各位长辈给个意见,我今天想要找到解决的办法。”
今天是个好机会,有些事情一定要讲明白,再确定解决麻烦的办法,不然,靠何大清,他一辈子都脱不了白来娣的手掌心,本质上,何大清就是个怂货,胆小怕事。
在剧中结尾,何雨水哭着问他,当兄妹两人到保城找他时,为什么不开门?何大清说,你知道你白姨的脾气,她不让开,我也不敢呀。
沈泽久说:“柱子,是什么事,你说吧。”
何大清惊讶的问道:“柱子,我有啥事情呀,还要我师兄弟们给意见?”
何雨柱说:“爸,我一会儿讲的事情,可能会让你不舒服,甚至还会觉得难为情,但我还是要讲明白。”
“咋滴呀?柱子,你今天是给我来个鸿门宴呐?”何大清有点儿急了,虽然还不知道儿子会说什么,但他知道,肯定不会是好事。
沈泽久说:“柱子,你说的事情很重要,是吧?”
“是。”
“那你说吧,不用管你爸。”
“师兄,你……”
沈泽久一瞪眼:“老实待着。”
何大清只能无奈的闭上了嘴巴。
“爸,你也别有意见,今天的事儿,真的很重要。你离京去保城的事,我找人调查过,结果让我很生气。我问你,你是不是给白来娣写过一张认罪书?”
“你,你找谁调查的?”何大清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当然是有这个能力的人,我告诉你,我有师兄就是警察,想要调查非常简单,你只要回答我就行了。”
他心说,根本不用调查,我都一清二楚,但是要有合理的借口。
看何大清还有些踌躇,沈泽久说:“你给我老实回答,是什么认罪书?”
唐清松说:“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柱子说事情很重要了。你也别有顾虑,把所有情况都讲明白,彻底解决这个麻烦。咱们师兄弟,谁都不会笑话你。”
郑凤章也说:“没错,别有顾虑。”
何大清脸红了,吞吞吐吐的说:“确实写了一张认罪书。”
沈泽久:“你犯了什么罪?”
何大清脸更红了,有点儿不想说,但在沈泽久等人目光的逼迫下,只能坦白:“有一天我跟着她来到她住的地方,那个没忍住……”
明白了,唐清松骂道:“你可真是有出息。”
何雨柱说:“我爸其实是遇到了仙人跳。据我调查的结果,布这个局的人,有白来娣,有她的表哥轧钢厂的刘怀仁,还有我们院的易中海。他们的目的就是……”
何大清急切的问道:“易中海真的参与了?”
“对。而且,他还是重要策划者。”
说着,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何大清说:“爸,你看,这是不是你写的认罪书。”
何大清接过纸,打开一看,立刻不敢置信的问:“就是这张纸,你怎么得到的?”
“当然是从易中海家找到的。也正因为有这张纸,我才确认他是主谋。”
夏玉良和翁建树都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都想了解来龙去脉:“柱子,你给我们把事情经过讲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