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明陷入沉默,一时之间没有作答。王主任就接着说:“张明啊,这三个厂呢,你也不用急着做选择。明天上午呢,机械厂的钱主任、玻璃厂的孙科长还有搪瓷厂的赵主任,他们都会再次到街道办那边去。到时候你也过去,跟他们好好聊聊。”
王主任微微停顿,继续说道:“你呢,有什么想法、疑问都跟他们讲讲,听听他们怎么说。
要是觉得合适,你就去。要是跟他们聊完,觉得全都不合适,那也没关系,你就再等等。
我这边呢,也会留意着,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更适合你的工作机会。”
张明听了王主任的话,也是点了点头。
现在他对于三个厂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
至于怎么决定,还是等明天去看看,明天先去看看再说吧。
倒不是张明真的想去上班,只是在这个年代,如果没有工作,没有正经的收入来源,就少不了被人举报。
特别是再过几年,等起风了,如果他没结婚,又没有工作,那少不了的要去下乡。
所以为了以后能安生一些,还是找个工作吧,反正做采购对他来说那是太简单了。
王主任又和张明交代了让他明天去街道办的具体时间后,便告辞离开了张明家。
张建国见王主任离开了,转身又看向张明,目光中满是慈爱与关怀。
“儿子,明天你先去跟他们好好谈谈,,要是觉得那几家厂都不合适,你也别勉强自己。咱家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养你一口饭吃还是没问题的,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孙晓丽也赶忙附和:“是啊,儿子。就听你爸的,工作嘛,还是得顺心最重要。要是实在没遇到满意的,咱就慢慢找,不着急。”
张明听着父母暖心的话语,嘴角也就微微上扬,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爸妈,我知道的,你们就别担心了。要是不合适,我肯定不会将就去他们那里的。再说了,就凭我的本事,想要我去的地方多了去了,不愁找不到好工作。”
张明一边说着,一边还挺了挺胸膛,一副踌躇满志的模样。
张建国笑着点了点头,鼓励道:“对,我儿子就是有这股自信劲儿!不过话虽这么说,明天你去了还是要认真对待,说不定就找到了你感兴趣的工作。”
孙晓丽也笑着叮嘱:“是呀,儿子,可别骄傲,认真听听人家的条件,多了解了解。”
“放心吧,爸妈,我心里有数。”张明自信满满的回应道。
在97号院又坐了一会儿,张明便起身返回95号院。
踏入95号院的那一刻,他一眼就瞧见三大妈杨瑞华正忙活着收拾自家屋子。
张明的目光扫过,很明显阎埠贵家的房子还是没有找到装修师傅,修缮的工作还未开始。
张明本想问问他们为什么还不找人来修房子,可念头一转,想到他们一家居然敢举报自己。
想到这些,他那股开口询问的兴致便消散得无影无踪,随即转身径直回了屋里。
杨瑞华眼尖,一下就看到了张明,她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满。
她之前从阎埠贵那儿听说了张明拒绝借房子给他们家应急的事儿,这也让她的心里不是那么舒服。
此时见张明回来,她忍不住冷哼一声,低声嘟囔道:“真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一点都不念及邻里情分。”
张明丝毫没察觉到三大妈杨瑞华在背后的嘀咕。
即便知晓,以他此刻的态度,也定会当作耳旁风,不予理会。
此刻的他,早已闪身进入了自己的空间当中。
一进入空间,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片果树林和金黄的小麦。
另一边,成群的牲畜悠闲地踱步、进食,发出阵阵惬意的叫声。
张明望着这一切,心中满是欣慰与满足,这些可都是他在这世道里安身立命的根本。
望着眼前的牲畜和粮食,他的思绪不禁飘远,不由得想起黑市的虎哥。
也不知道虎哥怎么样了,上次有没有被抓住。
要是他还安然无恙,那合作自然可以继续,毕竟都交易了好多次了,双方也信得过。
可万一他被抓住了,那么他就只能换个人做交易了。”
经过一番思索,张明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他决定明天晚上就去一趟黑市,去看看那里的情况。
打定主意后,他在空间里把那些成熟的粮食全部收进仓库当中。
又重新种上新的作物以后,才退出了空间。
此时,在中院傻柱家,闫埠贵正满脸愁容地坐在易中海对面。
“老易,你说咱们这可怎么办啊?”阎埠贵唉声叹气的说道,“我今天可是跑了整整一天,问了好些个装修师傅,结果呢,他们一听是咱们95号院的,都直摇头,不愿意来。”
易中海此时的脸色也不太好看,阴沉得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今天他同样在外奔波了一整天,原本想着去远一些的地方,或许能找到愿意接活儿的装修师傅。
可现实却如同一盆冷水,无情地浇灭了他的希望。
他同样问了好些装修师傅,那些师傅们一听是95号院的活儿,无一例外都婉拒了。
易中海也不甘心就此作罢,私下里四处打听,这才明白缘由。
原来,之前他找装修师傅后事和阎埠贵抠门的事情,已经在他们工匠圈里传开了。
此时,他们整个95号院的名声变得极差,那些师傅们都害怕在95号院做活儿后会被无端找事。
所以宁愿不接这单生意,也不愿惹上麻烦。
想到这,易中海的心里也是一阵恼怒。
他满心的懊悔,要是早知道会闹到如今这般不可收拾的田地,打死他也不会去跟那个装修师傅胡搅蛮缠,搞出那些幺蛾子。
此刻,他坐在桌旁,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焦虑与烦躁。
手指机械的在桌面上不停敲击着,发出“哒哒哒”的声响,仿佛在跟内心的无奈较劲。
到底该怎么办呢?这房子修缮的事就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