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宁安然笑容满面的伺候褚寒用饭的时候,院外的隐蔽处站着一人,将院中的一切都看了去。
王祺身体僵硬,满目喷火。
好你个宁安然!不是话少,原来是人不对啊!
既然你无意为何又让宁家多次示好于王家,传达你们有意婚嫁的意向?还是说,你本来就是如此见异思迁水性杨花之人?
王祺狠狠地握了握拳,他王祺岂是让人随意践踏之人?招惹了他还想一笑了之,当没事发生过?做梦!
不善的目光定格在褚寒身上。哼!一个捡来的乞丐,也敢和他抢人?谁给你的胆子?
王祺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院中的二人,转身大步离去。
第二天一大早,曾氏便亲自来了王氏的院子。
“姑母,弟妹,我们这来了也有些日子了,是时候该回去了。”曾氏向宁家提出辞行。
王氏自从宁国公府出事后,变得越发沉默了。听曾氏这么说也只是点了点头,问了句:“不多住些日子了?”
“是啊,表嫂,您这好容易来一趟的,就再多住些日子,咱们姐妹多说说话亲近亲近。”卢氏也劝道。
曾氏婉言谢绝:“不了,老爷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再说家里还有一摊子事呢。下次,下次定和弟妹聊上三天。呵呵~”
“如此——哎!也只能如此了。”卢氏遗憾叹息。
此时,曾氏目光闪了闪,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姑母,弟妹,说起来然儿好似还没有去过庆阳呢。我和老爷很是欢喜然儿,想着要是弟妹舍得的话,带她回庆阳小住几天。不知姑母和弟妹意下如何?”
王氏听后本能的皱了一下眉。她宁家的女儿岂能——罢了!今时不同往日了。
卢氏则是相当的高兴:“哎呀,那感情好!然儿命苦啊,自从来了这里后,一直闷闷不乐将自己闷在房里,我这当母亲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下好了,跟着表嫂去散散心,说不定回来就好了呢。”
“是呢,我和老爷也是这么想的,人啊就是应该多走走看看,这样啊心境才开阔不是?”
“是呢,是呢,是这么个理!那就麻烦表哥表嫂了,让你们费心了。”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呢!放心到了庆阳,定不会亏待了然儿。”
“好,好!”
“……”
就这样,事情定下来后双方便各自收拾行囊,于第二天一大早启程赶往庆阳。
只是随行的多了一个外人,褚寒。
原来,当宁安然得知母亲让他去庆阳时,她当即要反对。她又没看上那王家,去庆阳干什么?
但是,忽然间她又想起庆阳好似离京城很近,当初他们从京城来的时候就经过庆阳来着。成王肯定不能一直待在柘林,肯定是要回京城的,要不然她怎么嫁入王府?
那这庆阳也不是不能去呢。况且她如今也算是得了成王的心,到了那边再想想办法让对方带她入京,岂不美哉?
嗯,就这么办!
于是宁安然就欣然答应了此事。但是她也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带成王一起。
当然,她可没有和王家说褚寒就是成王,宁远和卢氏更是一个字都不会多说。就只是说顺路带个朋友。
本来宁安然以为此事可能还需多费些口舌,没想到王家竟然一口答应了,说什么多带个下人没什么的,小事一桩。
下人?你们才是下人?说出来吓死你们,哼!宁安然心里嗤之以鼻。
就这样,褚寒跟着王家的车队,再次踏上了艰难的寻人之路。
可怜我们的少帅,在蓝星哪里受过这些苦哦,这些日子受的苦糟的罪加起来比他前半生都多。
当褚寒以为这次应该可以借势顺利到达京城的时候,没想到更大的危险正在悄悄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