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柏得偿所愿,急忙应道:“不麻烦,不麻烦,还要多谢陈营长能给我们这个立功的机会。”
王野摆摆手,示意周松柏坐下,拿起本子往后翻了两页:“这是余临风的收购点,按我的意思今天晚上就给他们端了,省的夜长梦多。”
陈少峰看着本子想了一会儿:“可以今天晚上行动,天黑之后让队伍分头行动,在七个据点外埋伏,等他们运送玉石的卡车走了之后,咱们再抓人,这样可以打个时间差。”
王野问道:“周场长,你们可以出多少人?”
周松柏自信满满道:“一两百人不成问题。”
王野急忙摆手:“用不着那么多,你先安排三十五人,分成七队,协助我峰哥的人。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别到时候别人没抓到,自己再迷了路。”
张振东皱着眉头问道:“这些收购点儿里有没有高手?需不需要咱们‘暗卫’的人出手?”
王野直接问道:“张叔叔带来了多少人?”
张振东语气平淡道:“算上我十个人。”
王野刚想开口,张振东急忙补充道:“全是暗劲期高手。”
王野瞪大眼睛,吃惊道:“我早就知道你们西北分区高手多,没想到这么多,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十个暗劲高手。张叔叔,商量个事儿呗?你也知道,我的部门儿刚成立,严重的人手不足,支援几个高手怎么样?”
张振东警惕的退了退身子:“想都不要想,范老已经从我这儿给你调了仨人,还想要,门儿都没有。”
王野还想软磨硬泡,陈少峰打断道:“小野,咱先说任务行不行?挖墙脚的事儿你们下来再说。”
王野无奈道:“知道了,张叔叔也给每个队伍派个人跟着,这些收购点儿中,都有一两个明劲期的江湖中人,虽然算不上什么高手,但是多多少少也会添点儿麻烦。”
确定了据点拔除方案后,陈少峰兴奋道:“等天亮后,咱们就集合队伍,争取中午之前一举拿下据点。”
王野不屑的问道:“峰哥,你打算怎么拿下寨子?”
陈少峰拿着本子,翻回布防图那页,煞有介事地介绍道:“这有什么难的,我先用迫击炮打掉他们的重火力点,然后......。”
王野没有打断他,就让他这样侃侃而谈,好一会儿才说完作战计划。王野清了清嗓:“峰哥,如果那个余临风跑进昆仑山怎么办?”
陈少峰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在我这种密集的攻击下,不可能有人能跑掉。”
王野双手一摊:“我不知道余临风到底多厉害,不过同为暗劲后期的我,想要在你攻击的时候逃跑,不是什么难事儿。”
张振东也跟着帮腔道:“小野没有吹牛,不要说他,我在这种情况下,要是想逃,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且进入山里后,普通战士进去搜查,那就是找死。”
陈少峰脸色沉了沉,指尖敲着桌面:“你们说怎么办?我可从来没和你们这种高手打过。”
王野点了点本子上的图纸:“作战计划没有问题,只不过要在晚上进行。而且在你的作战计划前面得加一项,偷袭,斩首。”
几人又商量了一会儿,才结束了这个不太正规的战前会议。
晚上的抓捕王野没有掺和,实在是这种富裕仗要是还出现意外,陈少峰和张振东干脆回家奶孩子。
每个据点的拔除配置算得上豪华,一名暗卫高手,十名全副武装的战士,五名昆仑农场的民兵,去抓五个人,王野实在想不到还能出什么意外。
天亮的时候,七个队伍圆满的完成了任务,三十五个收货的人一个不少,全被押回了农场。
陈少峰凑到王野跟前问道:“小野,这些人不需要审问吗?”
王野脸上写满了不屑:“就他们这帮小喽喽能知道个屁,我才懒得在他们身上浪费力气,你们按正常抓捕处理就行,该常规审问就去审问,要是有什么审不出来的可以叫我帮忙。”
张振东也凑了过来,好奇的问道:“你是不是学会了赵老的分筋错骨手?”
王野点点头,张振东继续道:“当初我也学过,只是学的不是很好,要不一会儿审讯的时候,你给我指点指点?”
因为赵爷爷的原因,王野对张振东很自然的有些亲近。人家都开了口,又不是什么麻烦事儿,便答应了下来。
审讯室被安排在几个地窝子里,来到审讯室门口,王野好奇的问道:“张叔叔,一样功夫,只有学会没学会,你怎么弄出来个学的不是很好?这是什么意思?”
张振东尴尬的笑了笑:“那个,我施展分筋错骨手没问题,只是,只是筋骨复位多少差点儿意思。”
王野倒吸一口凉气:“张叔,按你这意思,你用分筋错骨手审问过的人,是不是全都非死即残?”
张振东急忙否认道:“我,一般情况下不会使用分筋错骨手,只有碰见那种十恶不赦,又嘴硬的才会使用。”
王野长长的“哦”了一声:“那就是说不是非死即残,是踏马全死了呗?”
张振东有些心虚:“差,差不多。”
王野拍着胸脯保证道:“张叔,你放心,不就是筋骨复位吗,小事儿一桩。正好咱们这次能抓不少人,咱一个个来,我手把手的教,保证你能运用自如。”
陈少峰太清楚什么是分筋错骨手,跟在两人身旁不由的心里嘀咕:“你俩也是人?就这么风轻云淡的谈论怎样折磨人,这踏马不会是俩变态吧?”
进入审讯室,王野“砰”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声喝道:“你说不说?”
审讯椅上那人愣了一下,也就这愣神的功夫,王野转头看向张振东:“张叔,给这小子点儿颜色看看。”
张振东也不磨叽,上前捏住那人的肩膀“咔嚓”一声,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
王野好奇宝宝一样也跟了过来,摸索着被卸掉的肩膀。满意的点点头:“张叔,不错,不错,这关节卸的干净利落。来来来,你试着给他复位。”
张振东跃跃欲试的再次捏住那人的肩膀,又是“咔嚓”一声,预想中的惨叫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