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部里,严武押着两人大步走进来。方菲瞧见黄四狗和刘黑子被五花大绑地推搡进来,心里猛地一揪,泛起丝丝心疼。可一想到这事儿是他自作自受,气就不打一处来,虽心疼却也不好意思再帮他求情,只能在一旁狠狠地瞪着黄四狗,一声不吭。
刘黑子和黄四狗两人吓得面如土色,一见到杨峰,就扯着嗓子叫嚷起来:“司令啊,不就是去了趟妓院嘛,不至于要枪毙我们吧!我们俩一直跟着您,就算没功劳,那苦劳可也不少啊!”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杨峰看着他们这副滑稽模样,心里直想笑,可还是板起脸,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李震北和一众参谋早就憋得满脸通红,使劲捂住嘴巴,生怕笑出声来。
这两个家伙吵闹的动静实在太大,把医疗队的女护士们都吸引过来了。秦玲来得稍晚,还不清楚具体情况,旁边的人立马兴致勃勃地八卦起来。秦玲听完,低声嘟囔道:“活该!方菲护士长长得那么漂亮,还比黄四狗团长老小好几岁,都给他生了个那么可爱的女儿,他居然还出去鬼混,司令就该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这帮女护士几乎都是方菲的手下,自然是同仇敌忾,个个满脸愤怒,挥舞着小拳头喊道:“司令,一定要给护士长出口气!” 这群女人叽叽喳喳一说,刘黑子和黄四狗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杨峰目光如炬,狠狠瞪着黄四狗和刘黑子,厉声道:“我早就有言在先,上次你们干那些荒唐事,我就警告过,再有下次,就让你和方菲离婚,还得让严武狠狠收拾你们一顿。我杨峰说一不二!来人,找两条板凳来,把他们裤子扒了!严武,你来行刑,每人二十大板,让他们好好长长记性!”
黄四狗一听,急得扯着嗓子大喊:“方菲,我错了,我真不想和你离婚,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刘黑子也跟着慌乱大叫:“司令,饶命啊,我再也不敢去了!这次都是黄四狗和吴奎硬拉着我去的,还有杨鹏那小子也去了!”躲在门口的杨鹏一听,气得压低声音骂道:“好你个王八蛋,我忙着找人救你,你倒好,把我也给拖下水!”
就在这时,杨勇匆匆走进来。杨峰一听还牵扯到杨鹏,不禁皱起了眉头。杨勇见状,赶忙说道:“司令,略施惩戒就行,要是打得太重,万一鬼子来了,还得靠他们冲锋陷阵呢。”黄四狗和刘黑子两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喊道:“对对对,杨营长说得太对了,让我们戴罪立功!”
话音刚落,刘黑子的老婆李翠花抱着孩子冲了进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司令啊,就饶了黑子吧,我不怪他,男人嘛,这种事也常见。”其实杨峰本意也就是做做样子,给方菲一个交代。听到众人求情,他却仍板着脸说:“不行,我向来令出如山。这样吧,看在大家的份上,每人十板子,来人,行刑!”
严武的手下可不含糊,立马搬来两条长板凳,“唰”地一下把两人按在上面,利落地扒下他们的裤子。几十个护士哪见过这场面,看到两人雪白的屁股,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纷纷转过头去。而一旁的一帮老兵痞却哄堂大笑,气氛瞬间变得有些荒诞。
吃瓜人群中,丁奎笑得格外大声,嚷嚷道:“嘿,你们瞧瞧,刘黑子那屁股上还有伤疤呢,不过还真够白的,黄四狗那家伙的屁股都比不上刘黑子。”丁奎这大嗓门,一下就被刘黑子听到了,刘黑子气得够呛,咬着牙大声说:“司令,丁奎也去了!您做事可得公平,不然我可不服!”丁奎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吓得低声骂道:“好你个王八蛋!”转身就想开溜。
杨峰见状,大声喝道:“丁奎,杨鹏,你们两个给我过来!”这俩家伙刚要溜走,却被几个老兵痞堵住了去路,根本跑不掉。听到杨峰的命令,只能耷拉着脑袋,愁眉苦脸地走进来。他们俩都恶狠狠地瞪着刘黑子。
杨峰看向刘黑子,问道:“还有别人吗?要是有,你一次性全举报出来。”刘黑子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心里明白要是再把其他人供出来,肯定会招人记恨。于是,他梗着脖子说:“没了!”杨峰听后,扭头对警卫吩咐道:“再搬两把凳子来,把这两个家伙也给我按住,每人五板子。”
杨鹏和丁奎一听,赶忙哭丧着脸求情:“司令,我们俩可是光棍啊,这不公平!”杨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笑着说:“这可怪不得我,我要不收拾你们,刘黑子可不会善罢甘休。”说着,眼睛一瞪,喊道:“行啦,别废话!闫武,你亲自去招呼刘黑子。”严武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冷冷地朝刘黑子走去。
刘黑子一听,顿时吓得脸色发青。他可是知道闫武下手有多狠,曾经亲眼见过闫武演示用板子打人,那板子穿过豆腐,豆腐完好无损,可底下的砖头却被打得粉碎。他慌了神,对着老婆李翠花大声呼救:“老婆,快给我求求情啊,闫武这家伙会打死我的!”
李翠花被他喊得心乱如麻,只能哭哭啼啼地向杨峰求情。李振北见状,赶忙凑到李翠花身边,低声安慰道:“别怕,司令就是吓唬吓唬他们,不会打得太重的。”李翠花一听,这才慢慢止住了泪水。
其实在场的人心里都明白,杨峰主要是想做做样子,给方菲一个交代,所以这板子看着吓人,实际并不会太重。就拿刘黑子来说,板子一下下落在他雪白的屁股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道血印子,他也跟着呲牙咧嘴地喊叫起来。不过,这几板子也就头两下打得稍微重些,看着唬人,实际上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
随着板子落下,黄四狗那边也忍不住发出阵阵痛呼。一旁的方菲看着黄四狗受罚,心里五味杂陈,虽说还在生气,但到底还是有些心疼。而那些女护士们,一开始都羞红着脸扭过头去,听到两人的叫声,又忍不住偷偷回头看上几眼。老兵痞们依旧在一旁哄笑,时不时还调侃上几句。
杨鹏和丁奎在一旁看着刘黑子和黄四狗受罚,心里又紧张又害怕,不知道轮到自己时,这板子会有多疼。丁奎小声嘀咕着:“这刘黑子可真是害惨我们了。”杨鹏则无奈地叹了口气,“谁让咱们干了这糊涂事呢。”
很快,刘黑子的十板子打完了,他趴在板凳上,大口喘着粗气。紧接着,轮到黄四狗,严武面无表情地举起板子,一下又一下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