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哈哈哈……”李南差点没笑掉大牙,这甘陵王刘永背黑锅一流,在成都背刘禅的锅,在江州还背赌坊的锅,简直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背锅侠。
魏延倒是愣了一下,本来想起身打打手满地找牙的,这要是真是和甘陵王有关系那自己还是静观其变了,甘陵王是刘禅的弟弟,这种皇家的家事自己要听命行事了。
“你说甘陵王刘公寿的买卖?”刘禅也乐的合不拢嘴,这弟弟回去该给点钱了,一直背锅,刘永啥德行刘禅还是知道的,一直要向父皇学习廉洁奉公,天天之乎者也,要是这赌坊是老弟的产业刘禅能把姓倒过来写。
“大胆,你竟然敢直呼王爷名讳,想坐牢吗?”立马郑三疤就得瑟了起来,这只口无遮拦的狂徒告到县衙可定能让他喝一壶。
周围十多个打手面目也开始狰狞起来,就等着郑三疤一声令下就把三人绑了。
“你说甘陵王是你后台,那我怎么不知道你呢。”刘禅暗暗从指环里放出放出个白玉令牌,纹饰龙凤交错,上面赫然写着——甘陵王。
“你……你是甘陵王?”郑三疤看着令牌上的字,一下就呆住了,四海赌坊确实和甘陵王有点关系,东家的妹妹是甘陵王府上的丫鬟,郑三疤一直拿这个大旗做虎皮,谁料竟然踢到了铁板。
“连我你都不认识竟然说这个是我的产业,冒认皇家……”刘禅话还没说完。
周围的打手直接棒子扔了一地瞬间就跑了个一干二净,自己可以当当打手吓唬一下人,但是一月三千株玩什么命啊。
郑三疤噤若寒蝉,这甘陵王不是一直在成都没出门过吗,怎么今天跑来江州还把自己逮到了,那个玉牌可是做不了假的,说也不敢冒着全家判刑的风险造价这东西。
“王爷饶命啊……”
“来再赌一次,你摇吧,赢了这些钱就都给你,输了那就……贤弟他有多少钱了现在?”刘禅见郑三疤直接认怂,那也就不用魏延大打出手了。
“大哥,他还有一百三十六两金。”李南也痛恨赌毒,教训这帮家伙也是替天行道。
“那你就把一百三十两金和这个赌坊的房契当赌注,咱们再玩一次。”刘禅指了指屋子。
“王爷,不玩了,不玩了,我这去将黄金和房契给你,还望王爷饶了小的一遭。”郑三疤虽然舍不得,但是不这么做肯定也是输,真追究自己虽然死不了但是劳役判刑跑不了的。
“那就多谢了。”刘禅将黄金和房契收好,然后又对郑三疤说,“下一家赌坊在哪里,你给我带带路。”
“小的乐意效劳。”郑三疤苦着脸,江州肯定不能待了,今天连夜就得走,走的远远的。
郑三疤和小四走出门,将赌坊门落锁,然后把钥匙交给了刘禅。
有人愁当然就有人欢喜了。
“看,三疤是输的彻底了,四海赌坊都输掉了,赶紧赶紧的,赌三疤赢得都赔钱啊!”
“他们几人去哪,是不是两里外的进宝坊?”
“快走跟着,赶紧跟着大爷押,先押一两局咱们一年都不用愁了。”
“你说的是,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