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负责把汉斯送回酒店,我送迪哥和姐夫回家。”
“小宇,你没有喝醉吗?”
“姐,我是装的。客人没醉,我怎么敢醉?迪哥和姐夫是真醉了。”
洛子宇打车,带着秦瑞和贺迪先行离去。洛子卉和汉斯也乘车离开。
汪奕东透过玻璃窗,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的心被深深地刺痛。
虽然自己不止一次地说过,不介意她和老公亲近。但是秦瑞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足以把自己推进深渊。
眼下她又和老外一起离开,老外或许就是洛子宇说的男宠。外国人的兄弟又大又长,花样又多。
洛子宇说自己老了,不无道理。以前宁折不弯的小弟,现在也向岁月的屠刀服软了。
“奕东,让你久等了。”
朋友桑景跑过来,打断了汪奕东的思绪。
洛子宇回到公司时,夜已深。
“姐,我的布局怎么样?”
“化无形于有形。不露声色的炫耀,更容易让人接受,又避免了自卖自夸的嫌疑。你是高人!”
“姐,你怎么把你和秦瑞的合影收起来了?”
“那是对外展示的道具,不适用日常观赏。授权书也要锁在保险柜里。”
“天航的照片你怎么不收起来?”
“那是我的高光时刻,犹如灯塔,指引我前进的方向。那是我第一次挑战自己,把自己推上了风口浪尖。最后,我成功了。这次成功给了我不断进取的勇气,所以意义非凡。”
“姐,你说的真让人感动,没想到天航对你的影响这么深远。”
“小宇,时间不早了,去睡吧。明天你和贺迪陪着汉斯去游览滨海的景点。抽空再去买一些特产,汉斯走的时候给他带上。”
洛子宇应声走出经理室。洛子卉看着眼前的照片发呆……
10月6日中午,汉斯离开了滨海。
洛子卉回到宏福小区,开始梳妆打扮。
随着公司业务的不断壮大,洛子卉的信心在不断增强。以前她和汪奕东的距离相差十万八千里,那么现在只有十万七千里。
洛子卉把自己收拾的美美的。发个信息试探一下。
“嗨,可以帮我疏通下水道吗?堵很久了。”
洛子卉放下手机,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滚着。是去别墅还是去公寓,洛子卉兴奋的像个孩子。
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了。
“抱歉,找别的师傅吧,本人能力有限。”
这是什么情况?让位?不是他的性格呀。洛子卉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真扫兴!
“别的师傅疏通技术不如你,非你莫属。”
“对不起,我已风烛残年。”
这是什么梗?老啦?看来他心情不佳呀。
“尚能饭否?我请你。我哄你。”
“我很忙。谢绝打扰!”
洛子卉撇嘴,把手机扔到床上,相信他是真的忙,不然心情会炸裂。
难得自己有兴致,化了这么美的妆容,出去展示一下吧。
洛子卉来到了商场,在服装区驻足逗留。最新款的服装,最流行的元素,是她关注的焦点。
巴甫集团授权洛子卉做代理,并不只是负责采购这么简单,还要对服装的设计和销售,给出修改建议和调整方案。
不同于上次徘徊在专柜前,现在的洛子卉有了询价和试穿的底气。
洛子卉穿着一件米色风衣走出试衣间。
“小姐,这款风衣太适合你了,时尚大气。你现在的这个形象可以走t台了。”店员为洛子卉点评。
“奕东哥,我也想试试这款风衣。”
一个娇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洛子卉惊讶,循声回头望去。
一个靓丽多姿的女孩站在身后,她的身旁站着汪奕东。汪奕东的表情由惊讶到冷漠。
他是很忙,忙着陪女人逛街买单。不会是又一个祝小晴出现了吧。催情药的后果很严重。
决不能袖手旁观。吃催情药可以,必须我来做解药。
怎么出手呢?不是正室,没有手撕小三的权利。洛子卉大脑在飞速地旋转。
女孩拿着同款风衣走进试衣间,洛子卉随后跟了进去。
“嗨,你好!我叫洛子卉。我想给你一个善意的提醒。”
“我们认识吗?”
“我认识你身边的男人,汪奕东,天航集团的董事长。我以前是他的员工,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失身,孩子生下后,他弃我们母子于不顾,在外面沾花惹草。”
“我怎么能相信你说的话?”
“看看这个,剖腹产的伤疤。”洛子卉解开腰带。
“看看这些,孩子的照片。”洛子卉打开手机。
“还真是他的孩子,长得那么像他。”
“我不是第一个受害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集团的美女多了去,都像韭菜一样被收割。你如果和他结婚,等他撒手人寰的时候,就会冒出来无数个私生子来继承遗产。”
“哦,你说的有道理。幸亏遇到你了,不然我就踩雷了。我走了,你和孩子也保重。谢谢!”
女孩千恩万谢地走出换衣室。她给汪奕东打了招呼后,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汪奕东独自凌乱。
洛子卉走到汪奕东面前,朝他打了一个响指,又朝他抛了一个媚眼。
“不战而胜。拜拜!”洛子卉说完,扭动着腰肢离开。
“小卉,你站住!”汪奕东紧跟上来。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想知道吗?等你不忙的时候来找我。”
“我,我,我现在就不忙。”
“抱歉,我很忙。谢绝打扰!”
“鬼丫头,以牙还牙,看我怎么收拾你。跟我走。”
汪奕东拉着洛子卉离开商场。
“放开我。”洛子卉表情痛苦,但心花怒放,今天的妆容总算没有浪费。
洛子卉被汪奕东拉到车上。
“这个地方人多眼杂,你要带我去哪里呀?”
“去你想去的地方。不是去维修吗?”
“呵呵呵,我都忘记这回事了。”
“还笑,你会的越来越多了。”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师父应该有这样的心胸。”
“别叫我师父了,都把我叫老了。”
“谁说你老了?真是有眼无珠。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初见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