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舟也丝毫不惧,就刚上了,
”老王爷这话说得好笑。
您亲口说得,只有玉玺才会显出金黄色的光。
但有人送到我府外的这个玉玺,也能这样。
您说臣的玉玺是假的,那陛下拿出来的这个自然也是假的。“
老王爷气得心狂跳,面上不善,
”本王刚才说得,你没听进去?
就是你使得手段!“
楚舟哼笑了一声,不客气嘲讽道,
”你这话说得好笑。
您自己是宗室德高望重的长辈,只要您知道这个秘密。
摄政王从哪里知道的?
还是您把这个最重要的秘密曾经给别人说了?
更何况,臣与摄政王最近在政见上闹了不和,已许久没再见面。
况且,摄政王最近做的许多举动,您也听说过。
怎么能说这是摄政王告诉臣的呢?
您自己好好想想,是这么一回事吗?
年纪老了,就得好好养老,颐养天年!“
这张嘴,像个机关枪一样,突突说个不停。
老王爷气得不轻,但又没有什么证据证明。
他自己说出来的话,总不能收回去吧。
最后,因为玉玺出了这样的差错。
这个早朝也是匆匆结束。
周成望几乎甩着龙袍,摆着脸离开的。
周江辰在无人注意的角度,与楚舟对了个眼神。
便跟着周成望一起离开了。
御书房,周成望拧着眉,气势汹汹质问着周江辰。
”你都已经是摄政王了,怎么连这件小事还完不成。
当初先帝把朝政的权力交给你。
如今你想要还回来,竟还要受到其他大臣的牵制,你也是个废物!“
周江辰弯着身子,眼神中闪过嘲笑。
嘴上却道,”陛下说得是,臣无用了!“
再等等,把那件事办好。
周江辰站在原地,整整听了一刻钟的训斥。
周成望把怒气全部发泄而出,最后仿若失力般,恶狠狠道,
“摄政王,你去召集所有人。
朕等不及了,既然这些人都不听朕的,那便杀了!
天下才子这么多,还怕没有人来协助朕吗?”
周江辰却有些犹豫,劝道,
“陛下,您这做法,太过冒险。
先不说边关的势力,您没有搞定。
如果放任他们几个跑回去边关,怕是要出乱子。
而且朝堂上三分之一的人没有坚定站您这边。
要是都杀了,内乱恐生,就不妙了!”
纵然周江辰说得有道理,周成望烦闷道,
“朕是天子,杀一些人罢了!”
周江辰心中忽地出现一抹悲凉,他从前教育的,这人都给狗吃了。
那几十个人,说杀就杀,是嫌这个皇位坐得太稳了?
周江辰继续劝道,
“陛下,朝堂上那些人,可以再等一段日子。
如今,您的命令下达,大臣会听。
只要再等一段时间,大臣也会希惯您自己处理政务的情况。
到时候您掌控朝堂更加稳妥,也有那个资本杀了那些人。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了边关那些人的命!”
周成望若有所思,分析了利弊,还是咬着牙应了这个意见。
“这样,朕给你私兵的信物。
你拿着这个信物,给朕把人都抓来。
动静大,也没关系。
就说玉玺被偷盗了,要好好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