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哥被抓了,但他很不服。
因为他差点就要跑出去了,结果小龙一脚把他给踹倒,还大声地喊道,“脸上有刀疤的在这呢!”
霎时间,几个公安发了疯一样,十几步的距离,一下子就到跟前了,上来一扑,把他给压的死死地。
“唐小龙!我上早八!”
而唐小龙也没逃掉,被公安从另一边给截住了。
刀疤一见到唐小龙就要动手,“唐小龙,你特么的不讲义气。出卖我!”
而唐小龙也没客气,直接给了刀疤一脚,“都特么被抓了你还给我搁这横呢。我告诉你,到了少管所,咱俩指不定谁是老大呢。”
兄弟反目,让旁边的公安都看的一愣。
三棍打散兄弟情,口供全是兄弟名。
这种小混混带到局子里吓唬一顿,啥都会交代。就算是有那嘴硬的,过个几分钟也会软下来的。
派出所,熟睡的棒梗被喊了起来指认凶手。
没等公安询问,看到刀疤和唐小龙的棒梗,立刻抓住夏东海的裤腿,咬牙切齿道。
“公安同志,就是他们两个,进入我家,把我家的钱给抢走了。还对我做了那事,你们快枪毙他们!枪毙他们!”
“呦,棒梗是你啊。这就想我们了?”
刀疤丝毫不惧,看到棒梗还有闲心跟他开个玩笑。
“把人带到审讯室,好好地审审他们。”
夏东海下令道,而后拿开棒梗的手,“棒梗你放心,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你先回去休息吧。”
棒梗哪里睡得着啊,他现在只想看到刀疤他们倒霉,最好是让他们也体验一下自己的痛苦。
“不行!我不睡,我就要枪毙他们!你要是不枪毙他们,你就是个坏人,跟他们是一伙的!你肯定是收了他们的钱了!”
棒梗没脑子地说出了这么一番话,让夏东海的心情瞬间不好了。
他任劳任怨,费心费力的破案,找凶手,结果就换来这么一句话。
他理解童言无忌,可是他的心情很不美丽。
他弯下腰,铁青的脸色像一个青面鬼一样,在棒梗耳边低语,“枪毙他们,好啊。不过我要跟他们好好聊聊,是谁出了五十块钱请他们办事?你以为买凶伤人不犯法吗?”
棒梗一个激灵,脸上尽是恐惧,许久没换的棉裤此时也湿湿的,他疯狂摇头,“不枪毙了,不枪毙了。”
夏东海没有看他,抬手让人把他带回去了。
审讯室内,刀疤和唐小龙分开审问。
刀疤还想着抵抗一二,而唐小龙却是直接招了。
但是当问到秦淮茹的事情时,唐小龙也是一脸懵圈。
“公安同志,咱有一说一,对于棒梗我是做了些事,但是他妈我都没见过人,更不可能对她下手了。他妈的事,不是我干的。”
夏东海仔细观察着,唐小龙说这话的时候很自然,一点不假。
“看样子秦淮茹的事情,真的不是他们干的,线索又断了。”文泰来脸色有些难看。
相比于入室抢劫和棒梗的事情,秦淮茹突然消失的事情明显更大。
若是她自己想不开走了还好,就怕是有人动手啊。
你想一想,一个能不留下任何痕迹的掳人团伙,要是把目标放在拐卖儿童身上,那一年要有多少家庭遭殃啊。
他是想都不敢想啊。
“查清楚这两人曾经做过的坏事,都给我送进去。那个刀疤拒不配合,刑罚加重!”
……
天亮了,远在昌平县的姜凡等人也结束了这一次的出差工作,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同样的,在四九城内,娄晓娥也收拾好了东西,带着孩子回到了四合院。
昨天她的亲戚走了,今天她要跟许大茂一决雌雄!
吉普车开到四合院附近,姜凡三人从车上下来。
“谢了老郭,这一趟麻烦你了。”
“客气了不是,我还得感谢你帮我检查车辆呢。你别说,这回来开着确实比去的时候轻松多了。”
郭新年高兴道,姜凡给他的车做了一下简易维修,可把他高兴坏了。
“路上慢点,改天我再请你吃饭。”
“那就谢谢啦。”
“你俩别特么谢了,过来给我搭把手,把放映设备给拿下来。”许大茂的声音响起,颇有几分愤恨。
一分钟后,郭新年开着吉普车扬长而去。
姜凡和许大茂一人拿着一部分放映设备往家里走去。还要应付一下周边的住户。
能坐小轿车的人在这个时代多半都是当官的,不少人都羡慕地看着姜凡三人。
也有人搭话,问姜凡怎么坐车回来了?是不是要当官?
许大茂就回道,“当啥官啊,这是去乡下给公社修理机器和放电影去了,是给大家做贡献去了。”
不算长的路,硬是走了好几分钟。
回到院子里,许大茂开口道,“他奶奶的,平日里也没见多热情,这一见坐车回来,跟特么养的小情人一样,恨不得把我老底给问出来。”
都是熟人,许大茂说话也没啥顾忌,那是有啥说啥。
姜凡笑道,“汽车到底是个稀罕物件,大家好奇也是正常。等过几十年,说不定家家户户都有车了。”
“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开着车带着老婆孩子天天跑出去玩。”许大茂也笑了,不过他并不是很相信这件事。
毕竟谁能想到几十年的时间而已,会发展这么快呢。
而钟雪莹则是开口道,“大茂哥,天天开车跑出去,你也不怕颠坏了身子骨。”
想到这一路的颠簸,许大茂顿时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这身体可不抗造啊。”
进了院子,碰到姜大雷和姜岳,他俩赶紧过来接过放映设备。
许大茂也是不客气,“大雷啊,我媳妇回来没?”
“回来了,现在正在大伯家里说话呢。”
“那行,你俩先帮忙把东西放回家里吧。”许大茂拍了拍姜岳的肩膀,“小伙子,你可得多搬点啊。要是身体不好,我是不会同意把许欣嫁给你的。”
姜岳摇头苦笑,“知道了,大舅哥。”
“嘿!你叫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