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还在偷摸着朝着遗迹深处摸去,它们发现遗迹内部巡逻的哥布林哨兵很少很少。
这不符合哥布林皇帝噶拉·巨锤的安排,它能在外围安排哨兵,在通往内部又怎么可能不安排哨兵呢?
“再等一会,可能它们换班去了。”
金爪提议,他的谨慎显得有些过头,但也代表了众人心中的不安。
殊不知,除了外围的岗哨,几乎所有的哥布林都被召集到了一起。
起因是哥布林皇帝噶拉·巨锤需要服侍的时候,进来了一个因林森的双生蚀花而肩膀上又长一个头颅的爱妃。
这让原本火气正大的噶拉·巨锤一下子就萎靡了,双头颅的爱妃让他想起了自己年少时被双头食人魔追着打的匆匆岁月。
“啪叽”一下,噶拉·巨锤用巨锤把这个爱妃砸成了肉饼,丢了出去。
然后命令哥布林侍卫再去找一个爱妃来。
又进来一个长着四条手臂的爱妃。
四条手臂的爱妃让他想起了自己年少时游历幽暗地域被里面的暗黑娜迦用鞭子追着抽的匆匆岁月。
“啪叽”又一下,噶拉·巨锤又用巨锤把这个爱妃砸成了肉饼,丢了出去。
然后命令哥布林侍卫再去找一个爱妃来,这回要外表正常一点的,因为最近的召唤仪式很频繁,散发出来的污染很多,族人走近被污染很正常。
这回走进来一个看着很正常的爱妃。
等急不可耐的扒掉爱妃下身的兽皮时,噶拉·巨锤怒了。
“为什么我有的你也有,你的还要比我的大?”
噶拉·巨锤怒气冲冲的冲出遗迹的大殿,一把抓住了传唤的哥布林侍卫,然后硬生生手撕了它。
居然,找了个伪娘哥布林来勾引老子,你以为老子会吃这套?
唉嘿,虽说暴怒,但嘎拉·巨锤内心深处还真有点被勾起了别样的心思,出来灭口,也未尝没有一会儿回去好好享用一番的打算。
雨水落在噶拉·巨锤稀疏的毛发上,然后流到了噶拉·巨锤的嘴边。
“又下雨了,噶拉·巨锤不喜欢下雨!”噶拉·巨锤舔走嘴边的雨水,暴躁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走向遗迹殿堂之内。
噶拉·巨锤将手里的哥布林侍卫尸体随手一扔,便来到了伪娘哥布林身边。
“嘿嘿,小美人,我过来咯!”
为了不丢掉自己皇帝的威严,噶拉·巨锤还朝着自己释放了嗜血术,促进体内的血液流动,让自己的那个看着更大一点,更威武一点。
没过几秒,噶拉·巨锤就已经完事啦,你还真别说,别有一番滋味哟。
刚要收回去,怎么下面有这么多的腿。
怒!
噶拉·巨锤一把抓住一根腿。
“芜湖!”
噶拉·巨锤发现抓住的居然是自己的,又抓向另外一根腿。
“芜湖!”
怎么还是自己的腿?
不信邪的噶拉·巨锤抓向了最后一根腿。
“芜湖,你干嘛!”
这回不是自己的了,是自己身下这个爱妃的腿。
“不对劲啊,怎么一会的功夫,我也长一根腿出来,我也被污染了吗?”
于是,哥布林皇帝噶拉·巨锤带着自己的第三条腿,冲出了遗迹殿堂,找到了负责主持召唤仪式的哥布林萨满。
“阿吧唧吧唧,啦吧啦吧。”(大祭司,我被污染了,长了两根腿,能不能把两根腿合在一起。)
于是噶拉·巨锤脱下兽皮,给面前的大祭司看了一下自己新长的腿。
然后,在众哥布林的面,噶拉·巨锤的下面居然又“啵一身”长了一根腿长了出来。
“拉卡巴斯,努卡巴斯!”(蠢货,这不是污染,你被诅咒了。)
大祭司气急败坏地吼道,而它喊叫时,肩膀上居然也肉眼可见地鼓起了两个肉瘤,仿佛有新的头颅要钻出来。
“拉休嘿休!拉皮罢休”(大祭司,你怎么也要长了个头,你是食人魔吗?)
“怒卡,阿巴卡拉斯!”(蠢货,我们被诅咒了,快召集士兵,守好这个地方!)
“不怒卡,拉布拉卡!”(我才不是蠢货你这个该死的食人魔哥布林。)
虽然噶拉·巨锤在咒骂大祭司,但它还是去吹响了号角,召唤着军队,毕竟,这个召唤仪式关乎着自己的建国大业,绝不能有失。
低沉急促的号角声在遗迹深处回荡,哥布林战士们从四面八方涌向核心殿堂。
然而,这号角声,却被兽人萨满兄弟提前布下的隔音结界以及哗啦啦的雨声完美地隔绝了。
所以小队在进来的时候连一个哥布林都没有看见。
雨,还在下,而且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
冰冷的雨水无情地敲打着遗迹残破的穹顶,汇成细流,顺着哥布林大祭司脸上的骨质面具顶端,那对弯曲的牛角蜿蜒而下,最后滴答滴答地渗进面具之下的褶皱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
哥布林的大祭司已经在绞尽脑汁的在排除问题了。
身为哥布林皇帝噶拉·巨锤的下身已经长了5根腿了,而它自己也额外长了三个头颅。
这回不仅是七根腿的哥布林,自己也成了三头哥布林了。
这很蹊跷,召唤仪式没有问题,就算是污染应该也是局部变异,身体素质得到加强才对。
可现在,光变异了,一点加强不说,肩膀上的那几个头颅简直是要重死哥布林。
而且哥布林大祭司能感觉到,些新生的脑袋正在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意识中也充满了混乱的嘶吼与低语,让它几近疯狂。
再给自己接连几个净化发现都没用后,哥布林大祭司已经在想着物理破除这个问题了,再不解决,恐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它猩红的眼睛扫过身旁两个同样变异而多长了一个脑袋的贴身护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下一刻,它猛地抽出腰间的祭祀骨刀,手起刀落。
“噗嗤!噗嗤!”
两声利刃割开血肉的闷响过后,两颗新增的头颅滚落在地。
那两个护卫惊恐地捂住喷血的脖颈伤口,瘫倒在地。
死亡并未降临。
大祭司死死盯着伤口,只见那创面处肉芽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蠕动,就像一直在接受治疗一样不过片刻,伤口便已结痂。
除了失去那个多余的头颅,两名护卫似乎并无其他大碍,只是吓得瘫软在地。
砍头疗法似乎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