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电报走来走去。
“先生。”施安全一声叫唤,把我给惊醒过来。
“电报内容是什么意思?”
“不好猜,如果是浪荷语,尼斯语还是其他国家的语言,也是华夏这些字的偏旁部首似的。”
“先生,老丞相把帝都所有的大儒都叫来,他们不认识,那就说明真的不认识,但是吴老他说看见过,但是不记得在什么地方看见过。”
施安全这一句话把我给带回了正道。
对呀,吴承升这位老人家说他看见过,那就证明……,对了,我的书籍。
“施安全,立刻拍封电报,告诉他在我的书籍里面寻找,我的书籍是吴老看的最多的。”
我说的这儿,心里不由得犯了一阵嘀咕,难道真有我们空间里的人穿越过来?不对呀,仙龙洞已经做成粮库,难道还有其他地方也能穿越?
穿越过来的是什么人呢?肯定不是华夏人,如果华夏人穿越过来,如果看到这些文字,还有现在的这些先进科技,至少他会打听。
如果是其他国家的人呢?
我感到头有些疼,忍不住揉了揉。
“我先休息一下,你们接到电报之后再叫醒我。”
他们出去之后,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清空自己脑袋里的一切杂事,想从这些里面找出一些端倪来。
他们为什么要打听武器?
几个时辰过去,帝都发来了电报,我看了看天色,已近凌晨,天边开始发白。
看来帝都的人,今天忙得还行。
我洗了洗脸,漱了一下口,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什么?又像日语,又像西来语,还像阿拉伯语?这是什么情况?”
“先生。”施安全从外面走进来,又拿到一封电报。
“又有新的进展,这些纸张是那位花色人种写的时候好像写坏了,扔掉后这些人捡起来。”
“还有这种事情?好奇害死猫啊,告诉帝都,把所有的纸张,用货船都给我送过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国家的人。”
这下我心里充满了希望,如果真的是小日子的人,那我就把他给灭了,有多少灭多少,说实在的,现在的情形,都有些像当年小日子侵略中国的前奏。
“先生,你们原来国度有几种人种?”
“四种。”我随口说出来之后一下惊住了。
对呀,棕色人种肯定不是黄色人种,白色,黑色三个人种,而花色人种,原来没有啊,如果脸上专门掩盖,那就另谈。
小日子的不是,他是黄色人种,也不对呀,他们的歌妓脸上涂的很厚很厚的,也是白生生的,如果白色人种,阿拉伯人还有小以子的语音。
我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把我自己也给绕进去。
“先生,反正也要不了几天,我们看看他能不能在浪荷总统就职典礼上出现,如果真出现的话,看他能不能同你搭讪,那到时候不就明白,对方是什么人了吗?”施安全的话,完全是有道理的。
……
黑达尔。
这片土地上出现了神奇一幕。
各式各样的穿搭,各式各样的人群,都在讨论,这次浪和总统的就职典礼,说着各式各样的语言,甚至有的还在讨论这种制度,甚至有的说,仿佛这种制度天生就是这样的,充满了先进性。
这些言语之中没有嫉妒,甚至有些想开始模仿,这简直是给那些土豪劣绅定制的,还能平息民怨,因此得出,总统就是最大的背锅侠。
城中一派喜气洋洋。
“牛德胜,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我们便装出发,张桥突然指着人群中的一个高大威猛的人。
“对呀,怎么他一个人呢?总统就职典礼,不是全国放假吗?”我们正讨论着呢,结果就看见刘德胜后面的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么大的岁数了,谈个恋爱,还相隔的这么远。”周星辰的这句话刚一冒出来,大家一下都笑了起来。
沙月娜夫人带着自家的三个孩子,在后面跟着。
“你们别说他,你没看出刘德胜有些害羞吗?”张桥紧接着补了一句。
“大家把头低着点,别让他看到我们,不然的话,牛德胜会更不好意思的。”
我们几个鬼鬼祟祟的看着牛德胜,看他会不会和沙夫人,说什么悄悄话。
果不其然,三个孩子去买什么东西去了。牛德胜好像得到了什么启示,站住了脚步,沙月娥才慢慢的靠近他,嘀咕了一阵,在一处商铺前面停了下来。
“不是吧?”张桥看到这一幕。
“难道刘德胜开窍啦?”
我抬头看了看这间商铺的名字,原来是南国杂货铺,在黑达尔开的一间高档玉石铺。
里面出入的全是达官贵人,千金小姐,能走进去的非富则贵。
“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周星宇这个闷骚一下说出了口。
“算了吧,刘德胜当鳏夫当了这么多年,也难为他,有一个能干的女人,也算不错的。”我的话音刚落,张桥却说出了一些意见。
“先生,牛德胜算一个准军事人员,这样做算不算违规?”
“这个叫施安全去办吧,调查一下沙月娥,还有她的生活背景,做一个详细的调查,交上去就可以。”这个过程还是要走的,虽然我们明白沙月娥这个人的一生还不够,还得有书面文件。
“沙月娥的娘家人,他的父亲单翔,是山海镇双语学校的校长,沙月娥是他老来得女,这些都要调查吗?”
“这个是肯定的。”
“先生,先生。”周星辰突然轻声的紧急叫我。
“你看那儿。”
我们躲在人群里,朝着周星辰指的方向一看。
花色人。
我在周星宇的耳朵边嘀咕了一阵,看着他消失在人群之中。
“回去吧,等候消息。”我一下没了逛街的兴趣。
我们几个刚要走到领事馆的那条路,就看见牛德胜在前面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你们看,绝对有戏。”我对着他们几个说。
“那还用说吗?先生,刚才我们不是看见了吗?”周星辰不以为然。
“我说的是,他回去会向张桥打报告的。”
“先生,你就这么肯定?”周星驰满脑问号。
“你是怎么推断出来的?”
“南国杂货铺开的那间玉石堂,天朝号,要么是去买定情之物,要么就是去买结婚之物。”
“我去问问,我看你先生说的对不对?”周星辰正要向前,却被张桥拉住。
我扭过头来看着周星辰,怎么这个人恶趣味这么重呢?难道他结婚的时候,闹洞房还闹得不够?
施安全在总领事馆大门迎接我们,看来是有什么事情。
“先生,我刚才接别浪荷总统司承寿派过来的私人顾问,说在就职典礼上有三个国外的政要发言人,你是其中一个。”
“我,除了我,其他两个知道吗?”
“没有,但是我问了,他们不说,内线传回来的信息,说也不太清楚。”
“司承寿,别小看了他,未来也算是一个有眼光的政治家,但是他的掣肘太多,与他打交道,有的话要在心里多转几个弯,给自己留下足够的余地。”
“先生,我们知道,就是不要把话说死,怎么就能转缓过来。”
“也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原来外交上的很多词语都可以用的。”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我们国家华夏的外交,有那么多的外交词语。
这可不是认怂,而是不让对方抓住把柄,哪怕你东解释西解释,都没用。
“你派人告诉他们,就说我一定会去。”不就是发言吗?我觉得浪荷词语比起英语来说简单的多,很多发音同华夏语言有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