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打扫战场的民兵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四门完好的步兵炮旁边,横七竖八躺着二百多具焦黑的裸尸。
有个小战士好奇地用树枝拨弄,突然\"咦\"了一声:“排长,这些鬼子怎么都没...没那啥了?”
老排长叼着旱烟袋冷笑:“被阎王爷没收了呗。”
他踢了踢脚边蜷缩成虾米状的尸体,这具焦尸双手死死捂着胯下,显然临死前经历了莫大的恐惧。
而此时的山路上,江川正把玩着新缴获的炮兵观测镜。
系统突然发出急促的警报——西南方十五里,鬼子正在焚烧村庄。
他眼神一凛,转身时大衣下摆扫过沾露的草丛,惊起几只血羽未干的乌鸦。
“该去给老乡们讨债了。”江川的声音比晨雾还冷。
五位战士默默跟上,他们知道,那些放火的畜生很快就会发现——比起被烧死,光着屁股见阎王才是真正的折磨。
西南方向的黑烟已经染红了半边天,江川和五位战士在山梁上疾行。
空气中飘来焦糊的味道,隐约还能听到零星的枪声和哭喊。
“畜生!”胡福才咬牙切齿地骂道,“连老人孩子都不放过!”
江川没有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
当他们冲上最后一道山坡时,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握紧了拳头——三十多个鬼子正把村民往打谷场上赶,几个汉奸提着煤油桶,狞笑着点燃了最后一间茅草屋。
“准备。”江川冷冷道。
下一秒,整个打谷场上的鬼子突然集体僵住了。
他们惊恐地发现,手里的三八大盖变成了空气,身上的军装、皮带、甚至兜裆布全都消失不见。
三十多具白花花的肉体在火光映照下格外刺眼,活像一群被开水烫过的褪毛猪。
“天照大神啊!”一头鬼子军曹尖叫着捂住下身,结果被冲上来的老汉一锄头砸碎了膝盖。
村民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怒吼。
被捆绑的壮汉们挣开绳索,妇女们抄起镰刀扁担,连小孩子都捡起石头往那些光屁股畜生身上砸。
江川没有插手。
他靠在碾场的石磙上,看着乡亲们把三十多个裸体鬼子打得哭爹喊娘。
一头鬼子想往水塘里逃,被三个大娘用洗衣棒槌活活捶死在岸边;另一头小鬼子躲在草垛后的,被几个半大孩子用烧红的火钳捅成了筛子。
当最后一头光屁股鬼子被吊死在村口的老槐树上时,江川才走上前去。
他从系统空间取出粮食和药品分给村民,又单独叫住了那个膝盖被打碎的军曹——这家伙居然还留着口气。
“求...求您...”军曹满嘴是血,光溜溜的身子在地上蠕动着。
江川一脚踩住他的脖子,慢条斯理地给王八盒子上膛:“你们烧村的时候,听见过这样的求饶吗?”
枪声惊飞了树上的乌鸦。
江川转身时,看见马宝玉正在教村里的后生们使用缴获的三八大盖。
“小江同志,刚接到消息。”葛振林匆匆跑来,“鬼子第四旅团正在往这边开拔,说是要报复...”
江川笑了。
他望向远处尘土飞扬的大路,轻轻拍了拍腰间的手雷袋:“正好,省得我们去找了。”
夕阳西沉,将整个村庄染成血色。
在乡亲们敬畏的目光中,六道身影向着烟尘升起的方向大步走去。
他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就像一柄出鞘的利剑,笔直地刺向敌人的咽喉。
西南方向的黑烟已经染红了半边天,江川和五位战士在山梁上疾行。
华北方面军的悬赏令像雪花般撒遍占领区,可江川的踪迹却越发神出鬼没。
这天深夜,保定城倭军司令部里灯火通明,十几头将佐正在研究作战地图。
“八格牙路!”山下奉文一拳砸在桌上,“两个联队玉碎,连尸体都被扒得精光!这简直是...”
话没说完,会议室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山下低头一看,自己的将官服不翼而飞,胸前挂的勋章叮叮当当掉在地上。
再抬头时,满屋将佐全都变成了捂裆派,有人慌乱中碰倒了油灯,火苗嗖地窜上作战地图。
“卫兵!卫...”参谋长刚喊半句就噎住了——门外站岗的卫兵们同样赤条条的,正手忙脚乱地遮挡要害。
更可怕的是,整个司令部的武器库同时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江川蹲在司令部的屋顶上,看着下面乱成一团的光屁股军官,慢悠悠点燃了从系统空间取出的燃烧瓶。
火光照亮了他嘴角的冷笑:“听说你们在搞樱花祭?我来帮你们添把火。”
燃烧瓶精准地砸进会议室窗口。
那些平日耀武扬威的将佐们,此刻像被烫到的猴子般尖叫着冲出来,白花花的屁股在火光中格外醒目。
一头小鬼子大佐慌不择路跳进蓄水池,结果被潜伏在水里的葛振林按着头一顿猛灌。
保定城一夜之间换了主人。
当游击队冲进城门时,百姓们惊愕地发现,往日凶神恶煞的鬼子全都光着屁股被绑在电线杆上,每个\"太君\"脸上还用刺刀刻着\"畜生\"二字。
“乡亲们看好了!”江川踩着一个中将的脑袋,举起从小鬼子司令部缴获的膏药旗,“这就是侵略者的下场!”
欢呼声中,系统突然发出最高级别警报。
江川望向东北方——那里,关东军的精锐正连夜南下。
他摩挲着新缴获的将官刀,刀身上映出他冰冷的眼神:“该去会会这些'蝗军之花'了。”
黎明前的黑暗中,一列军列正呼啸着穿过山海关。
车厢里,关东军特别行动队的队员们正在保养装备,谁也没注意到,他们锃亮的皮靴正在一点点消失......
车厢内的空气突然凝固。
特别行动队队长佐藤大尉正在擦拭军刀,忽然感觉胯下一凉。
低头看去,自己笔挺的军装竟凭空消失,连腰间的南部手枪都不见了踪影,只剩一条皱巴巴的兜裆布挂在腰间。
“敌袭——”他的尖叫瞬间变调。
整节车厢里的三十多名精锐齐刷刷变成白肉团子,有人下意识去摸枪却抓了个空,反而把兜裆布扯落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