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弟犹豫片刻,竟是第一个举起手,轻声道:“我选木行吧……我没什么本事,要是能帮着疗伤,也算有点用处。”
车夫紧随其后,瓮声瓮气地说:“我选土行,修战壕、筑工事,这些我拿手。”
望弟看了眼姐姐,咬唇道:“我选水行。程大哥说樱花国的海军难对付,或许我能帮上忙。”
最后剩下爱弟,她眨着狡黠的眼睛,笑嘻嘻地说:“姐夫,我啥也不会,就选金行吧,刀枪不入,谁也杀不了我。”
程一哼了一声:“选了五行,就得做好上战场的准备。我知道你们以前都是普通人,没受过训练,别说杀鬼子,怕是连打人都不敢吧?”
三女闻言低下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再说话。
沈放在一旁笑道:“别怕,睡一觉醒来就什么都敢了。我一开始也不敢跟强哥动手,还不是靠师傅帮忙?”
“好了,时候不早了,拜师吧。”程一说道,“只有忠诚度够了,我才能传你们功法和五行能力。”
信弟和望弟鼓足勇气,走到程一面前,盈盈跪倒:“参见师傅。”
系统提示:新增弟子信弟(忠诚度90)、望弟(忠诚度93)。
“不错。”程一点头,随即施展灌顶之术,为二女激活特工冯丽娜模板,传授鹰爪铁布衫、九阴神爪、嫁衣伏魔功,并赋予木行与水行的五行刺客能力。
二女只觉一股暖流涌入体内,随即眼前一黑,软软地倒在地上睡了过去。
程一转向车夫和爱弟。车夫看了眼地上的二女,抬起头朗声道:“在下徐七,愿拜先生为师!”
系统提示:新增弟子徐七(忠诚度95)。
程一依法施为,为他激活飞虎虾米模板,传授鹰爪铁布衫、大伏魔拳、嫁衣伏魔功,赋予土行能力。徐七也很快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最后只剩下爱弟,她瞪着眼睛,狡黠地说:“姐夫,我能不能再考虑考虑?”
程一心中暗笑:这小丫头片子,倒是机灵。
他转身到桌边倒了杯水,指尖微动,悄施“春心散”,随即把水杯递给爱弟:“行,你年纪小,慢慢想。先喝杯水,去歇着吧。”
爱弟不疑有他,接过来一饮而尽。
程一先把信弟和望弟扶到里间卧室,又让沈放照看徐七,回头却见爱弟跟了进来,红着脸说:“姐夫,我想跟姐姐们睡一起。”
“可以啊。”程一笑道,“我在隔壁,有事喊我一声。”
爱弟乖乖站在床边,直到程一走出卧室,才松了口气,拍着胸口嘀咕:“还好姐夫是正人君子,这要是对我做些什么,谁拦得住啊……”
门外的程一听着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过会儿,就看你拦不拦得住了。
果然,不过十分钟,爱弟便满脸潮红地推开隔壁房门,眼神迷离地走了进来,此后再未出去。
系统提示:新增弟子爱弟(忠诚度99)。
程一如法炮制,为她激活特工模板,传授功法与金行能力。
这一夜出奇地平静,程一难得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一早,他被爱弟推醒,小姑娘瞪着眼睛叫道:“咦?姐夫你怎么在这儿?哎呀,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清白之躯啊!”
爱弟说着,眼圈一红,委屈地哭了起来:“姐夫,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你怎么能……我还是……”
程一看着床上的点点殷红,故作惊讶:“不对啊,这是我的房间,你昨晚不是跟姐姐们睡一起吗?什么时候跑这儿来了?”
爱弟一愣,看看床铺,又看看四周,顿时大哭起来:“我也不知道啊!姐夫,我该怎么办啊?”
程一从床上跳下来,笑道:“赶紧起来穿好衣服,只要你我不说,谁也不知道。对了,我已经把功夫传给你了,以后得叫师父。”
爱弟抽噎着穿好衣服,很快就被自己的新能力吸引——手指能轻松穿透木板,手臂能瞬间金属化。
她在房间里蹦蹦跳跳,惊呼和欢笑声此起彼伏。
程一看着她孩子气的模样,心中了然:这师徒忠诚度果然有bug,不清醒时收的弟子,忠诚度竟默认99。
爱弟缠了程一半天,求他别把两人的事告诉姐姐们,才欢天喜地地跑出去,找沈放切磋身手。
此时,沈放正和徐七打得激烈。
徐七得了土行能力,身体坚硬如石,沈放的拳脚打在他身上,只溅起些灰尘;但沈放的火系能力也在飞速提升,拳脚上渐渐裹上火焰,从零星火星到熊熊火光,最后竟甩出一条火焰长鞭,把徐七烧得满脸漆黑。
爱弟看得眼热,也冲上去加入战局,却被沈放一脚踹飞。
好在她已能金属化身体,摔在地上毫发无伤,一骨碌爬起来又冲了上去。
程一站在一旁,暗自感慨:年轻人的悟性,果然厉害。
不多时,信弟和望弟也牵着手走了出来。
程一发现,二女的神态与眼神都变了——看向他时仍带着羞涩,但若不经意扫过沈放三人的打斗场面,眼中便会闪过一丝警惕与杀伐之气,显然已初步适应了新的能力与身份。
程一叫来阿胜、阿鬼、阿强,吩咐道:“这五人交给你们,好好操练。”
三人点头应下,阿胜却挠着头,欲言又止。
“怎么了?”程一问道。
阿胜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此刻竟满脸娇羞,不好意思地说:“一哥,我能不能跟您学昨天那套铁线拳的心法?”
程一笑道:“你倒是有眼光。可以,跟我来。”
刚进内屋,阿胜“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高声道:“弟子阿胜,参见师父!”
程一正要推辞,系统提示突然响起:
系统提示:新增弟子阿胜(忠诚度100)。
“哦?还能这样?”程一颇感意外,没想到自己召唤出的剧情人物也能收为弟子,而且忠诚度直接满值。
他灵机一动,说道:“阿胜,把阿鬼和阿强叫来。”
阿胜应声而去,很快便把两人带了进来。
程一看着他们,说道:“我想收你们二人为徒,传授高级功法,你们愿意吗?”
阿鬼和阿强一愣,阿胜在旁催促:“还不快拜师?一哥这是抬举你们!”
两人反应过来,连忙跪倒:“参见师傅!”
系统提示:新增弟子阿鬼(忠诚度100)、阿强(忠诚度100)。
程一不再犹豫,将先天不灭罡气与大伏魔拳的法门倾囊相授,又为阿胜、阿鬼、阿强三人激活了飞虎队虾米模板。
出乎意料的是,三人并未像之前几人那样昏睡过去,而是盘膝坐下,双目紧闭,凝神消化体内涌入的内力与招式。
不过片刻,三人体内的内力已然流转周天,只见他们几乎同时猛地翻身跃起,身形在空中划过三道凌厉的弧线,落地时足尖点地,激起一圈细微的气浪。
在系统无形的引导下,三人如同被注入了全新的灵魂,各自施展出压箱底的功夫,演练起来。
阿胜率先发难,双脚微分,沉腰立马,深吸一口气后,双拳缓缓攥紧。
刹那间,淡金色的罡气自他拳面勃发而出,如同有生命般缠绕着手臂流转。
他一声低喝,铁线拳的招式施展开来,时而如钢鞭抽击,时而如铁钳锁拿,每一拳打出,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呜呜”锐鸣,拳风过处,周遭的空气仿佛被压缩到极致,骤然爆开时又发出沉闷的“砰砰”爆音,像是有无数小鞭炮在周围炸响。
那罡气凝聚如实质,竟在他身前映出淡淡的拳影,虚实交错间,威力更添三分。
另一边的阿鬼也不含糊,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乌黑的檀木棍。
他手腕轻抖,木棍便如活过来一般,在他身前身后盘旋飞舞,舞得密不透风,竟连一丝缝隙都寻不到。
棍身裹着一层青灰色的罡气,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吞吐伸缩,时而化作毒蛇吐信,猛地向前刺出,罡气便如利箭般飞射而出,“笃笃”地钉在远处的石壁上,留下一个个浅坑;
时而又如惊鸿摆尾,横向扫出,带起的劲风将地面的碎石都卷得漫天飞舞,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防御屏障,任阿胜的拳风如何冲击,都无法越雷池一步。
最让人瞩目的当属阿强的十二路谭腿。他身形游走,步法灵动如鬼魅,双腿交替腾挪间,每一次提膝、每一次踹出,都带着崩山裂石的力道。
淡红色的罡气如火焰般包裹着他的双腿,踢到极致时,竟隐隐有火光闪动。
他一脚跺在地上,坚硬的花岗岩地面顿时震起丝丝碎屑,仿佛被重锤砸过;一脚横踢而出,罡气随着腿势破空而去,重重撞在石壁上,发出“砰砰”巨响,整面墙壁都跟着震颤,簌簌落下无数粉尘。
那股刚猛无俦的力道,仿佛要将周遭的一切都踹得粉碎。
三人成掎角之势,拳风、棍影、腿劲交织在一起,罡气碰撞时发出“滋滋”的声响,时而如金铁交鸣,时而如惊涛拍岸。
整个石屋都被这股汹涌的内力搅动得气流翻滚,若非石屋是实心花岗岩砌成,怕是早已在这等威力下崩塌碎裂。
程一满意地点点头,悄然退出石屋,心中暗道:有这两套功夫加持,三大高手足以驰骋沙场了。
唯一可惜的是自己没有顶尖的轻身步法可传,不过凭着先天不灭罡气的强横,想来也足够应对战局。
傍晚时分,九龙城寨的最高处,程一站在一处残破的炮台上,望着远处渐沉的夕阳。
身后传来信弟关切的声音:“程大哥,时间差不多了,再过一会儿,飞机就要过来了。”
程一回头看了她一眼:“你先回去吧,再和沈放他们练一会儿,早点休息。”
信弟轻轻摇头:“再练也进步不大,现在连小妹都打不过了。”
程一笑道:“你的木系能力本就不是为战斗而生,侧重治愈与辅助,但你的九阴神爪练得不错,嫁衣伏魔功也要好好打磨。
以后上了战场,就得靠它硬抗子弹和手榴弹。等忙过这阵,找个时间给你们提升一下,免得一场战斗下来,被鬼子打得满身弹孔。”
信弟叹了口气:“都怪我笨,徐七教了我好几次格挡的招式,我总记不住,动手时也不敢朝着要害下手。”
程一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语气温和:“一天能有这么大的提升,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你能和他们过两招,懂得及时躲避攻击,甚至能找机会还击,已经很棒了。”
信弟抬起头,望着程一的眼睛,轻声道:“可望弟和爱弟做得比我好啊。她们的九阴神爪能一把捏碎砖石,嫁衣伏魔功运起时,衣服裤子都鼓胀起来,徐七用木棍打上去,她们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那也只是能扛住钝器。”程一敛了笑容,“若是遇上子弹呢?真想刀枪不入,还得靠日复一日的苦修。”
“可才一天时间啊,是不是太短了?”信弟有些委屈。
“我也知道时间紧,但鬼子不会等我们。”程一望着远方的天际线,“他们随时可能打过来,我只能揠苗助长了。”
“程大哥,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鬼子会打过来?”信弟不解,“新闻里说,有霉国和鹰国从中调和,说不定能谈成呢。”
“樱花国的狼子之心,可不是一天两天了。”程一语气冰冷,“我们的军力分布、装备情况,早就被他们探查得一清二楚。香江是东南亚最大的肥肉,他们想建所谓的‘大东亚共荣圈’,就必须吞下这块地。”
信弟握紧了拳头:“如果真打起来,我们怎么办?召集城寨的人跟他们硬拼吗?”
“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想把战场放在自己的土地上。”程一沉声道,“那样的话,百姓太惨了。我今晚出去,就是要把战场引到樱花国的军营里。”
正说着,一架双翼飞机从上空掠过,距离他们站立的炮台不过十几米高,机翼带起的风拂动了程一的衣角。
“行了,你回去吧。”程一对信弟说道,“我该走了。”
话音未落,他纵身一跃,身形如离弦之箭蹿至半空,心念一动,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身形瞬间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