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风爷带着他那浩浩荡荡的两百多人马,如同夜色中的一股洪流,涌向那条灯火阑珊的酒吧街时,街头的气氛瞬间凝固。霓虹灯下的阴影里,每一双眼睛都闪烁着紧张与不安。就在这时,约翰也带着他的人马匆匆赶到,远远望见对方那黑压压的人群,他的脸色不禁一变,心里暗暗嘀咕:“妈的,这人数差距也太大了。”
他急忙转头对身旁的手下吩咐道:“快去,把能叫的人都给我叫来,不管是谁,只要能来,都算一份力。”手下闻言,连忙点头,掏出手机开始紧急联络。
这时,李强从酒吧那扇半开的门里踱步而出,步伐稳健,眼神锐利,他径直走到风爷身后,低声说了几句,风爷听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双方人马就这样在这条不算宽敞的街道上形成了对峙,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风爷清了清嗓子,对着对面喊道:“约翰小子,你是不是皮又痒了?居然敢带人围我的人?”
约翰一听这话,肺都要气炸了,他强压下怒气,反驳道:“马先生,我想你搞错了,这是塞格里特帮的地盘,是你的手下先来挑衅的。”
风爷闻言,哈哈一笑,那笑声中带着几分嘲讽:“我不管谁先挑的事,你带人围我的人就是不行。别说你了,就是凯恩和拉文在世时,他们也得对我客客气气的。你小子,火候还差得远呢。既然来了,咱们就谈谈怎么解决吧。”
约翰的脸色铁青,他咬牙切齿地说:“马先生,我敬重你是前辈,但被人欺负到家门口,我要是不出声,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风爷的笑容突然收敛,语气中带着一丝锐利:“哈哈,你小子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是不是忘了,凯恩和拉文是怎么死的?这么久了,你们找到凶手了吗?”
约翰心头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强硬地回应:“你这是什么意思?”
风爷步步紧逼:“什么意思?我倒想问问你,是找不到凶手呢,还是你压根就不想找?又或者是,凶手就是你的人呢?”
这番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约翰手下的人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确实,凯恩和拉文两兄弟曾是塞格里特帮的顶梁柱,却突然遭人杀害,约翰作为军师接管了帮会,虽然口口声声说要为两兄弟报仇,但两年过去了,凶手依旧逍遥法外,这其中的确疑点重重。
看到手下人的动摇,约翰急忙喝止:“别听他挑拨离间,说不定就是他派人下的手!”
风爷见状,心中暗喜,知道自己的计策已经奏效,于是他乘胜追击:“我们华夏人讲究的是光明磊落,暗杀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们可不屑为之。你说我挑拨离间,那我倒要问问威廉姆斯,威廉姆斯,你说,凯恩和拉文死后,谁得到的利益最大?”
威廉姆斯,这个曾经在凯恩和拉文麾下最忠诚的马仔,这两年来一直默默调查着两人的死因。听到风爷点名,他缓缓站了出来,目光直视约翰:“当然是约翰,他接管了塞格里特帮的所有产业和财富。”
风爷满意地点点头,笑容中带着几分得意:“是啊,公道自在人心。每个人心中都有杆秤,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这件事,你们回去慢慢查吧。至于今天的事,咱们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不过我可得提醒你,论打架,我们华夏人几百年来还没怕过谁。就凭你这几十号人,还不够我们一个冲锋呢。”
约翰听着风爷的话,心中五味杂陈。他看向自己的手下,发现不少人的眼神已经开始闪烁不定,显然是被风爷的话所动摇。他深知,再这样下去,不用动手,自己的人心就先散了。虽然陆陆续续又来了一些人,可是跟对面的人比起来还是差点意思。
就在这时,约翰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脸色微微一变,接起电话简短说了几句后,他挂断电话,对风爷说道:“马先生,今天的事是个误会,我的人已经撤了,咱们也各退一步,如何?”
风爷微微一笑,似乎对约翰的妥协并不感到意外:“好,既然约翰先生这么识大体,我也就不追究了。不过,我希望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毕竟,和平才是大家最想要的,不是吗?”
约翰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随着他一声令下,手下的人开始陆续撤离,街道上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风爷看着约翰的背影,心中暗自思量:“这小子,看来还有几分头脑,知道什么时候该低头。不过,塞格里特帮的内部问题,恐怕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啊。”
就在这时,杜泽的手机也响了,杜泽掏出手机一看,是张驰打来的,马上接通,电话里传来张驰的声音:“老板,梁普和霍刚被我们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