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似乎有点儿明白孤山的精神了,其实孤山啊!就如同梅妻鹤子的林逋啊,张笙想起来西湖的几乎没有可能和林逋meeting的,因为中国隐士的精神并非为了所谓的存在主义名声罢了,隐士精神是内心宁静啊!可寻找内心peace是世间最难的陷于乾隆的迷宫中了。无论如何都能发现清高宗的ghost,这也算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存在主义了。因为对孤山是understanding,至少有一点张笙承认。不知道孤山到底哪里最高!
孤山千百年的孤山陪伴西湖之美,早已习惯了某种形式上的被忽略,甚至周游一圈西湖好像孤山并不存在似的,孤山一直以这种精神入世的,因为这种《大椿》的愚蠢,傻不材之气才可以永久的存在下去,不争,不显无为的孤山精神,孤山以这种孤独的灵魂和精神存在 ,因为西湖太美了,任何和西湖关联的都是重大的。孤山隐于西湖之美的山,能真正意义上的孤独,只有孤山的孤独是明明德啊!有点儿失落,总想着别府洞天,想要短时间了解伟大的孤山,那是不可能的,现在早就没有悠然陶然,怡然耐心。简直又开了个大玩笑,又路过林逋孤山最着名的《小园山梅》之处啦!想一想啊,林逋这么伟大,西湖隐士确实达到孤独的极致了,正如西湖的美从来不是刻意展现的,而是天生唐宋美的自然流露,西湖的美从来不借助外力的鬼斧神工,叫柔造作西湖的美是想象力的表象源头,而非文人骚客美的赋能可以称之西湖唯美的源头,宇宙天地之美是独立存在的。是艺术客观美存在,正如曲曲子到湘江之后。被楚王流放之后反而相出神话的美,被屈子的想象之美。用《楚辞》,用《离骚》,用神话的styles展现出来了,屈子只是楚国文化,湘楚文化的客观表现者,屈子最伟大的贡献,用主观的意象想象把湘楚文化客观地捕捉到了,
最纯粹的《诗经》,《楚辞》,《离骚》之美,唐诗宋词之美,都是最纯粹的客观美的存在,捕捉艺术的美,往往提倡孤独的精神,还有思想灵魂恰恰是孤山的精神,最伟大的艺术家恰恰是林逋了,用孤独的孤山精神领悟西湖的美,而非主观思想精神存在,孤独的美学作品越来越稀世了,佛老儒道的精神追求无也无非孤独2字,西湖历史使命是曾经江南一隅,但偏偏这江浙临安保留了孤独的美学的精神,也保留了苏杭江南美的灵魂和精神,西湖的美是开放的,分享的,是江南梦的存在,大明朝的紫禁城文化初衷是完美的消失掉大元朝的鞑掳的影响,几乎大明紫禁城是在大元的废墟上重建的,这一点上大明的朱棣是天子守国门的伟大帝王,乾隆至少可能对西湖是动了无数心思的,江南的幽梦影太多了,但对他影响最深的还是西湖的文化,他害怕西湖的这种独立的孤独的精神,江南梦还有江南的灵魂,文化的灵魂几乎都被乾隆以某种文化剥夺殆尽了,修建圆明园并非简简单单的是为了园林的游乐,其实里面藏着大清国的文化的野心,重建在圆明园里了,对,乾隆一直在玩一场伟大的文化剥夺游戏,至少他让整个中华在文化的活力和创造力方面几乎断了文脉,扬州八大怪,还有蒲松龄的聊斋志异都消失了,只剩下一本意淫的《红楼梦》,没错,乾隆是一个爱石的皇帝,对石头的痴迷几乎有点儿癫狂,乾隆崇拜的非唐宗宋祖,成吉思汗只识射大雕,他崇拜的是南宋的宋高宗,一位在文化艺术非常有造诣的皇帝,乾隆的一生都在追求宋高宗的文化成就,他对西湖的痴迷是不是有这一种偏好呢?乾隆肯定想过西湖成为封闭园林的一部分,西湖的美只能为他的湖光潋滟的美一部分,可是西湖的美太超然了,太厚积薄发了,
不知道这算不算张笙孤山梦的一部分,现在有点儿悠然自在,无欲无求的那种感觉,既不渴望能不能登高眺望伟大的西湖了,西湖的美,想要深深领悟西湖的美得,如黄公望一样,站在一处能俯瞰西湖全景的山巅之处,每天早早起来日出日落,向屈子白居易,苏东坡,林逋拥有超然一切的孤独精神,张大痴也会画出伟大的《西湖之美图》,想一想安东尼,张笙的合伙人就不会焦躁不安了,但是艺术就这样,必须拥有纯粹的孤独主义的存在,好像画派中有好多派别,西湖就是中国伟大画家们的心灵家园。西湖的西湖畔也一好,西湖画派亦亦可,王维善画山水,苏东坡擅长painting bamboos,白居易擅唱盛大的大唐长安城里的《长恨歌》,想起了苏东坡的南歌子
游赏
山与歌眉敛,波同醉眼流。游人都上十三楼,不羡竹西歌吹古扬州。
菰黍连昌歜,琼彝倒玉舟。谁家《小调》唱《歌头》,声绕碧山飞去晚云留。
不得不被苏子的美学造诣所震惊,现在有些混乱了,到底是苏子主观的美战胜了客观的美呢,还是这就是原生的美,原来对美的理解,苏东坡才是一个例外,苏东坡对美的理解是充满了烟火气的,既有粽子的美味,又有菖蒲的可口,歌调曲牌唱错了没有关系,美妙的歌声绕着璧山都流入,留住了天空中的云彩,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美,
好事近
西湖夜归
湖上雨晴时,
秋水半片初没。
朱槛偷窥罕鉴,
照衰颜华发。
醉中吹堕白纶巾,
溪风漾流丹。
独钓小舟归去,
任烟波摇兀。
不知是林逋跟张笙开一个玩笑呢,还是孤山寻梦在作怪,反正这对于他来说已经习惯了,俗称仙人指路啊!
“小子又见面了”
“前辈有何见教”
“前方有别府洞天,可以一游啊!”
“前辈这孤身上只有您这么牵挂……”
“什么牵挂?记住孤独方好啊”
西林映射四个大字刻在崖壁上,旁侧自然有洞口,进洞后出洞口近在咫尺啊,这也许是世界上最短的距离的入口和出口的山洞距离了。从山洞走出来,看到一石刻画像,行善之人善结果正赠以位儿佛曰可观世观人更观我 癸亥元宵 安吉吴昌硕题时八十
观音法相慈悲怀抱孩童,旁侧崖壁题有词赋小龙泓洞
东坡游赤壁后八百四十年,凿通岩洞,湖光山绿呼吸靡闻登临遂为绝胜纪印人雅故名曰小龙泓青田夏超泉唐丁仁用功两千直钱一百八十万七月既望告成古杭叶为铭记
旁侧亦有一石窟,里面供奉吴昌硕雕像。下面一有石刻铭文
缶庐上寿记并诗吴丈缶庐行寿八十而有孺子之慕近岁再来杭为其达亲修佛功法迹拜天倦容见者异焉诸宗元曰耄而笃孝,其寿徵也西泠印社迎丈之铜像劈石休龛时将毕工丈乃策杖来游躬为营庆,故人既将置酒高会以为丈寿宗元遂为文记之渠括阔本事播为歌诗端书深刻用示后来是岁壬戌丈之春秋七十有九也诗七言十二韵
金石不朽同其坚晚隐于聋为无全以华通蒙思通禅世竞避席推为先翁自不讬印人传时许执手龙泓前藏象在龛翁辗然岂独貌似神自完斜簪散发看华头有子骈侍孙随肩此乐能令翁少年诗请为歌当筵会于壬戌三月十八日同集者五十余人
真是峰回路转,吴昌硕是无门画派的泰斗,在中国美术馆看过先生的作品展览印象深刻啊,中国山水的画的精髓呀,现在已经有些荒废了唐诗宋词的山水精神,到了元氏家后,现在几乎被西洋油画占据了,中国的美学精髓全在敦煌莫高窟的洞穴里了,美是很容易被毁灭的,所以把最美的保存在洞窟里,豁然开朗,出了山洞后西灵映射的发起者吴昌硕的铜像,还有时刻纪念他的铭文,西湖印象映入眼帘了,但一不敢称之为孤山最高处雅铭文讲述了这牙洞的花费,还有为这工程捐款的人,可是吴先生的思想精神艺术的境界,这可能当属最高的礼赞了,至少在这小红龙池里的金鱼是逍遥自在的,在红毯池。晶瓷中游动池团有凭栏空间,有桥板连接,方便人们赏鱼休憩,这里有池塘,崖壁修茸,井井有条30余亭台楼榭,错落相见,高低上下呼应,有时径10级而上或上几乎为西湖美色所倾倒,但西湖的美呢是客观的美,这里修建的楼台亭榭倾注主观的精神和内涵,当然了,是展现人的主观精神的美印象,池塘一侧有一时间小径,通往佛塔的石阶小径一下子这景致的美就升华到了华严经了的高度上去了,并非张生祥引用唐朝的诗文,只不过是因为唐人比现代人更孤独的美学精神。唐唐朝人已经把客观孤独的美挖空了,美并不是无穷无尽的美,也可以挖空的呀,敦煌莫高窟是为了美保存和传承在洞窟里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现代文明科技只能保保保存,美的表象,美的内涵是无法保存的。也不知道这华严塔是不是孤山上最高的塔了,这里整个西泠印社的灵魂所在了,华严塔下不远的西泠印社格外醒目。引人注目,那里有弘一法师题写铭刻的经文,西泠印社当时在中国是一面文化的传承的旗帜,张笙马上把这重大的事件告诉,Immortal beautybeauty,因为他已经找到了美的存在了,Immortal beauty很高兴张笙的伟大的发现,不知道immortal beauty是因为华严塔的而高兴呢,还是因为张笙的发现而高兴了?在孤山上很容易迷失的,至少现在有点儿明白苏东坡对美的深刻见地是多么的如梦如幻,这个世界多么奇妙,如果到西湖不登孤孤山,就不了解白乐天和苏东坡是多么的伟大,还以为在孤山上的求知马上就要结束了。实际上孤山上的求知才刚刚开始,又想起曾经和宋玉一起登红螺寺拜观音路那时候的美妙,竟然在西泠印社华严塔又碰到了弘一法师的墨宝,记得过去登红螺山的亭子的时候,登每个山亭都是气喘吁吁的,这和孤山上游刃有余的求知是完全不同的,孤山让你感觉不到孤山的高,但是孤山的孤独的精神让你无法达到,岂不是另一种高吗?红螺山的高是一种实践的攀山越脊的那种高度,那时候一帮好友每到周末都要去红螺山爬,沿红螺山脊往弥乐峰攀爬 ,每次爬完红螺山都是心旷神怡的,坐在南天门往往会想到陶渊明的田园诗,那个时候的感觉爬完红螺山之后也能忘记烦恼,对于石鼓文的了解是在紫禁城的石鼓馆里,乾隆写过一篇石鼓文,韩愈写过一篇石鼓文,周伯通写过一篇石鼓文,还以为能逃过乾隆的存在呢,还是逃不过乾隆文化的存在,他的涉猎太广泛了,仿佛又穿越到了那个遥远的时代那个春秋战国的时代,古人对美的追求永不停歇,永不停止的,讲一讲他们的执着吧,为了把值得纪念的事件刻在石鼓上,站在石鼓馆里看着那些复杂的文字,真有点儿感觉还停留在那个时代,那个时代就活生生的就在眼前,这就是般若的力量,这就是文字文化般若的力量,灵魂是不是永恒的呢?至少白居易的灵魂,苏东坡的灵魂,还有林逋的灵魂是永恒的,他们同西湖,孤山同在,如果和在西湖和白居易相遇会如何呢?如果在西湖和苏东坡相遇,又又如何又会如何?张生认为至少能理解林逋梅妻鹤子精髓的,现在他算是其中的一位啦,多么奇妙的游历呀,现在竟然从西泠印社的正门走出来了,美丽的西湖近在眼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