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要没有直觉了,还能有欢好吗?
那必然是不可能了,所以趁这几日多感受一下好了。
性,从来不是伏月羞于提起的东西。
这种事情,两个人都舒服啊。
乔楚生把她整个人往上提了一下,把她圈在怀里。
他的手很自然而然的放在了伏月的后脖颈,眼神暗了下去。
把她的脸缓缓的压了下来,伏月一只手抵在他胸前,乔楚生的吻像他的人一样,有些凶。
慢慢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乔楚生翻了个身,将伏月压在了身下。
另一只手握住了伏月的手,与之十指相扣。
伏月抱住了他的脖子。
乔楚生稀碎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扑面而来的是雪花膏的气味。
好好闻。
乔楚生将伏月抱着去了卧室,门一关屋子里面是有点黑的。
乔楚生想问什么,领带已经被伏月解开扔在了地上。
乔楚生立马不问了。
衬衫的纽扣又多又小。
但他穿衬衫又是真的好看。
两人废了力气,他的衬衫才掉在了地上。
他身上的肌肉是很结实的,宽肩窄腰的,腹肌十分明显。
和瘦是不沾边的,很精壮,肌肉很明显。
伏月很满意。
即使之前已经‘不小心’的看过一次了。
胸也很大,说的是乔楚生。
这身材一看就是那种高强度训练下锤炼出来的,浑然天成。
带着皮带的裤子还在身上,伏月的睡衣也还在身上,只有他的上半身是光着的。
伏月整个人还猴在乔楚生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摸摸的。
屋子里是暧昧的喘息声。
两人倒在了软绵绵的大床上。
这个吻仿佛漫长而缠绵,客厅还有小提琴的声音,一停一缓的,仿佛在配合屋子里的男女。
就仿佛在合奏一般的契合。
屋子里没有光亮,只靠着窗帘外挡不住的一点点日光能看得清对方。
满地的衣裳,她的衣服堆叠在他的衬衫之上。
交织出来一幅动人的画卷。
……
外头的太阳落下又升起,下了一会小雨,让人感到凉爽,屋外的留声机在半夜洗澡的时候已经被乔楚生关掉了。
被子下的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是乔楚生抱着伏月,从背后抱着。
乔楚生的头埋在伏月脖颈,两人死死的睡着。
乔楚生先醒来了,他的头发没有用发胶是蓬松软塌塌的,看起来要乖很多。
乔楚生呼出一口气,然后缓缓起身去卫生间了。
伏月用被子把自己裹住继续睡了。
再醒的时候,乔楚生已经做好早饭洗漱好了。
伏月此刻的眼睛像是被蒙住了一层黑纱,还能看清,但是比之前更严重了。
“你怎么了?”
伏月突然回头:“我怎么了?”
乔楚生上前:“我叫你好几声你都没应,……生气了?”
是不是昨晚……
伏月:“我没听见。”
乔楚生皱眉:“我喊了好几声,你一声都没听见?”
伏月抿唇,抬眼看着他,其实朦朦胧胧的,只能看到这有个人。
怎么看怎么心虚。
乔楚生摸了一下她的头问:“也没有发烧什么的啊。”
“我饿了。”伏月靠着那朦胧的视觉,抓住了他的胳膊。
伏月说:“我一会跟你说个事。”
乔楚生:“你现在说吧,粥还挺烫的。”
伏月往他跟前凑了凑,乔楚生下意识搂住她。
伏月说:“我生病了,我已经看不清你了,听觉也会消失的,触觉也会消失。”
“什么!?你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乔楚生语气不像平日里那样,现在听起来有些凶。
伏月往餐桌上过去,坐了下来,被什么轻轻的绊了一下。
伏月:“你凶什么?我会拿我的身体开玩笑吗?”
乔楚生快步的跟着她,坐在她身旁。
“是真的?”
伏月嗯了一声:“当然,你要是想离开我也不会怪你的。”
毕竟她未来会是一个拖累。
伏月是有法子让自己活过这两年的。
空间里已经储存够了两年多的食物,她只要在这个地方安生待着,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你胡说什么呢?!”语气更凶了。
伏月转头看他。
黑漆漆的眸子没有之前那么亮了,好像被蒙上了一层白色的膜。
乔楚生把她两个手都握在手里:“我们去医院,去找上海最好的医生,一定可以治好的。”
“上海不行我们去香港,香港不行我们去英国去美国,一定能治好的。”
任谁准备成家了之后,突然发现妻子活不久的模样,也是会有点崩溃的。
伏月:“额,医生说会好的,我又不是绝症,你别这样,我胆小……”
乔楚生突然松了一口气,但还有些怀疑:“真的?!”
胆小?呵呵……
“两年后才能恢复,接下来我可能一点也看不到听不到你说话,但是我能说话,两年后就好了,你别担心呐。”
两年时间其实不太长。
但对乔楚生来说,要她两年时间听不到看不到,是一件多么绝望的事情呢?
乔楚生现在终于知道了她为什么不去读大学了,原来是生病了。
乔楚生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说:“没事的,我会在你身边的。”
“你现在还能看见多少?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