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七夜不怀好意的右手食指,轻松剥去夏栀的真丝内裤。
呈抛物线状,潇洒丢掉。
“啊~讨厌。”
哈!
霍七夜一声哂笑。
“这就讨厌了?那我还有比这更讨厌的。
听茗星说,你的这里,还没有被人开发过?
真是可惜了…
看来嘉善哥也不怎么会享受生活嘛,不如我来帮帮你吧?嗯?”
男人放荡不羁地拉开裤扣,在夏栀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时。
大力撕碎她体表,不堪一击的睡裙布料。
“啊!!”
伴随一道凄入肝脾的惨叫,响彻整间主卧。
一场见不得人的秘密幽会,正式拉开序幕。
守在门口的霍乐,对于屋内传出,此起彼伏的男女欢好声,充耳不闻。
只跟另一名穿戴得体的黑衣保镖,做好守门的职责。
……
上午8点30分。
洗澡更衣完毕的霍亦妍,进到8楼客厅,见风格复古也现代的酒台边。
一身浅灰色格纹家居服的曲安宴,正孤身一人,对着面前一台工作笔记本,恪尽职守地敲击键盘。
时不时,还拿起手边的琉璃水晶杯,喝上一些清甜爽口,加了冰块的果味伏特加。
女人双臂环腰,姿态雍容地走过去。
“好不容易腾出点功夫,不抓紧时间睡觉吗?”
曲安宴回头,见来人是如琬似花的霍亦妍,冲她礼貌的笑笑。
“我不困,从前经常跟时央、忬儿他们一起熬夜,已经习惯了。
恰巧闲来无事,就处理一些南城分公司,传来的商务电子邮件。”
曲安宴边说,边很有绅士风度地,拉过一个造型典雅的高脚凳,请霍亦妍坐。
“给我一杯柠檬威士忌。”
听霍亦妍这么对酒台内,专门负责调酒的酒保说出这句话。
曲安宴不由剑眉一挑。
“看来霍小姐的酒量很好?威士忌一般,都是更符合男人味蕾的烈酒。
或者,你是有什么烦心事?需要买醉疏解?”
霍亦妍不动声色的笑笑。
“曲公子很喜欢猜测女人的心思吗?那你应该挺滥情的吧?”
曲安宴点头,不置可否。
“你可以这么理解。
毕竟从前,凡是纠缠过时央的女人,大多都是由我,负责帮忙驱赶的。
如果猜不透女人的心思,又该从何下手呢?
这么多人里,总有几个,是会符合我的审美标准吧?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我睡过一两位,难道不应该吗?”
霍亦妍也点头,并朝他竖起赞誉的大拇指。
“不错,我欣赏诚实的男人。
你果然是时忬、时央的得力干将,说话做事跟他们一样,直截了当。”
曲安宴受人称赞,习惯性的宠辱不惊。
“能被霍小姐夸奖,是我的荣幸。”
端过自己的酒水,同她碰一下,干了个杯,曲安宴就接着忙碌手头的工作去了。
“据我所知,曲公子一年365天,停工休息的时候,屈指可数。
甚至常年不超过5天,简直跟个无情的工作狂一样。
你这么呕心沥血地为时忬卖命,不累吗?”
曲安宴想了想。
“累与不累,这两者该如何正确解释,其中的含义呢?
如果在我辛勤工作的时候,还能得到欣赏美人的权利,又何来辛苦可言?
倘若不能,多回忆美人的贴心和笑意,也是可以缓解劳苦的解忧剂。
这一点,难道楚律他们,没有告诉过你?”
哦~
霍亦妍懂了。
“你喜欢时忬?”
曲安宴侧眸,给了她一个懂得都懂的眼神。
“正确的说法是:
这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面对时忬魅力的同时,丝毫不乱。
身为一个中规中矩的成功人士,我也一样。”
霍亦妍放下喝空的酒杯,酒保很快就懂事地,递来一杯新的。
“哦?那怎么不追啊?”
曲安宴撇了撇线条流畅的薄唇。
“我打不过时央。”
“哈哈哈!”
霍亦妍被他的实话实说,逗的哑然失笑。
“可楚盺他们,也打不过时央啊,人家不是照样勇往直前吗?”
曲安宴无语。
“霍小姐,你认为以曲家目前,在东城的势力。
能跟楚、邢、宋3家,相提并论吗?我不这么认为。
所以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轻易放弃楚律。
或许我这么说你不爱听,也讨厌别人多管闲事。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明显霍、楚两家联姻,能够大幅提升的,不仅只有霍家的网络科研发展进度。
还有日后源源不断,能够流进霍家二房的资产。
我想这也是你爷爷始终坚持,要让你们两个在一起的原因吧?
人是不能永远为了家族利益而活,可退一万步来说,你就真不喜欢楚律?
我也不这么认为。”
妈的!
说他直接,还真是一点没让霍亦妍失望…
女人气的在心底直爆粗口,却又不得不承认,曲安宴说的一点没错。
“你挺厉害的,难怪最初,应家老太爷会钦定你,来做时忬、时央的副手。
可有些事,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回不去也无法重新开始了。”
“你试过吗?”
曲安宴停下敲击键盘,回复邮件的动作,意味深长,看了眼身边的霍亦妍。
“有些事,你连尝试都没有,怎么敢确信,一定不会有结果呢?
别忘了人生苦短,霍小姐理应享有及时行乐的特权。”
霍亦妍单手杵着姣好的侧脸,一头雾水,回望近在咫尺的曲安宴。
“我有时候真的很好奇,像你们这种聪明绝顶,凡事都能看的尤为透彻的男人。
究竟会爱上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曲安宴又笑,也没打算隐瞒。
“知性,温柔,体贴,讲理。
容貌不需要出挑,但要顺眼;身材不需要完美,但要丰满。
如果能在兼具以上这些特点的同时,身怀材优干济的能力,那就更好了。
自然,这亦是时忬,会受人追捧的理由。”
霍亦妍懂了。
随即,她抬手指了指自己。
“我不行吗?”
曲安宴再度无语。
“不是你不行,而是你体内,欠缺虚怀若谷的品质。
换句话说,你太高傲了。
这样的女人,男人也许会感兴趣,但不会长久的如影随形。
我这么说,也不是让你学着卑躬屈膝。
不矜不伐,进退有度,掌握好任达不拘的火候,对于男人来说,才是一种无可取代的调情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