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弋修自觉俯身,将遗落在时忬脚面的花瓣摘掉。
“该说不说,你们小天女每次提炼飞升过后的妆造,是真美啊~
迷的我哈喇子都快淌成河了…
小时忬,你真不考虑把这套服饰,焊到身上去吗?”
此言一出,时忬、时央双双无语。
“哥,你闲着没事儿,总让忬儿把东西焊身上做什么?
既然大家都这么喜欢,以后她常穿就是了嘛。”
时忬点头,所见略同。
“对啊,既然是飞升过后的妆造,那它以后就归我所有了。
我想一步登天很难,但想换身行头,不是很简单吗?”
谢弋修想想也是。
“行,那等哥从墓里出去,多给你买几身小红衣服穿。”
时忬嘿嘿一笑。
“好啊,谢谢哥。
说起来,我平时还真的很少,穿颜色这么鲜艳的衣服呢。”
时央情不自禁,垂眸吻了她绛唇映日的小嘴一口。
“很美,真的。”
还是那句话,美的他只看一眼就硬了…
若非碍于人多,那头又有人坐镇监视,他真想强行把时忬压倒,同她体验一回,前所未有的‘古墓情事’。
至于能不能生孩子的,根本不重要!
“阿忬,过来。”
霍九州张开双臂,将时忬迎进怀里,箍在胸前。
随即,他线条流畅的性感薄唇,贴合时忬洁白的耳廓,也不知是说了句什么。
总之惹得小女人,面红耳赤。
“哎呀,你烦死了…”
单凭时忬这羞怯中,含带着娇嗔的反应。
时央4人便能断定,那男人肯定是把他们几个心中现有的想法,直接说给时忬听了。
与之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几个男人过足了眼瘾,帮时忬将体表的外搭,抚平穿好。
邢嘉善揉了揉她绵软的小手。
“我们走吧?”
时忬点头。
“好。”
小女人徒手换回,抗造的高马尾作战服造型,又拿出8个眼熟的迷你超级小滑板。
7人动作熟练地踩上板身,见时忬不费吹灰之力,以灵力催开副墓室的角门。
他们动作一致,站成整齐的一竖排,启动滑板的按钮,共同朝向伸手不见五指,宛如没有尽头的墓穴甬道进发。
“呼~这里好冷啊,我怎么总觉得阴风阵阵的?跟外边的温差也太大了吧?”
随着角门缓缓闭合,位于队伍正中的楚盺,一路左顾右盼,不停瞥向身侧两边,如同万丈深渊的漆黑坑洞。
生怕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突然窜出来吓他一跳。
邢嘉善边四下打探,遍布周身,那潮湿阴暗的岩壁巨石。
边有条不紊地滑行在脚下,凹凸不平的青苔石板路。
“是啊,还有一股子类似霉菌的腐败气息。
这可真不愧是地下墓穴啊,空旷的连说句话都有回音。”
时央点头。
“是啊,之前在渡夙山下,协助忬儿作战时,我们路上也是这样的。
这主墓道的气温,确实要比其他地方更低,起码有零下十几度,那会儿没有恒温服。
把我跟九州冻的啊,我俩当时还在想,这东城怎么转眼就降温了呢…”
谢弋修笑笑。
“每座通往大墓的路,普遍都是伴随毒瘴和低温的。
这就是出发前,喂你们吃解毒丸的原因,至于这所谓的霉菌腐败气息,说白了,就是死人味儿,习惯就好了。”
“啊!嘉善…你背后有个小孩儿!”
谢弋修说的正起劲时。
宋骞辰仿佛看到了一抹细小幽微的白色人影,一闪而过。
并在邢嘉善后背正中处,留下一枚清晰的白色小手印。
“什么?在哪儿呢?你别吓我…”
邢嘉善一慌,倏地从滑板上跌下。
“哎…”
身在队伍最前的时忬,及时止住前行的步伐,回头见邢嘉善摔的不轻。
赶忙跟时央合力,将人扶起。
“没事儿吧嘉善哥?你别怕,这墓里的确是有按照古代旧俗,陪葬守墓用的孩童。
不过大多都是些,不会伤人,只懂恶作剧的低级邪灵。
它们的真身都被水银封住了,跑不了太远,就是故意吓唬你呢,真的。”
时忬说着,就唤来渡戊,为邢嘉善治愈扭伤的右脚。
“好点了吗?”
邢嘉善心有余悸地点点头。
“宝宝,我好多了,没事,小伤。”
时忬也点头。
“好,墓里就这样,随时有可能发生,预料之外的险情。
不如这次,我走在最后吧?
让弋修哥带路,你们每个人,再把我之前送的开光法器,拿出来防身。
无论看见什么,抡起来揍它就行。
那法器里,有我一成灵力,一般级别的邪灵,近不了你们的身。”
觉得时忬这主意不错,几人欣然接受。
“靠谱!”
确定邢嘉善无碍,一行人重新整理队形,掏出随身携带的长刀棍棒,再次出发。
宋骞辰右手握着硬碳棍,左手攥着时忬冰凉的掌心,十指紧扣。
唯恐他们一个不注意,再把这小女人落下。
……
另一边,凌晨6点30分。
位于北城绣春街,枫林别墅区的顶楼主卧里。
床畔赤身裸体的一男一女,照旧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进行着如火如荼地颠鸾倒凤。
温如意一面疯狂亲吻艾柔肤光胜雪、香汗淋漓的脊背,一面快马加鞭,肆意索取她肌体的美好。
“啊~!这都多少次了,你没完了?”
见温如意挑起她精致的下颌,热吻如焚的同时,又开启新一轮的疾风骤雨。
想着这男人旺盛的精力,简直是比屋外的倾盆大雨,还要密集!
“怎么?累了?不想要了?又不是你抱着我发骚的时候了?
我已经查过了,最近3天北城都有特大暴雨。
倘若动用寻常的出行方式,霍九州人在海城,根本回不来,除非你找人去接他。
所以这3天,你是我的!
小骚货~难道是哥哥的东西不好用,满足不了你?嗯?”
温如意说着,就故意使坏地猛一用力,痛的艾柔一个激灵。
女人气急,抬起一脚,径直踹向他挺阔的胸口,力道之大,险些将温如意踹下床去。
“你叫谁骚货?我堂堂‘应家嫡女’,自降身价与你翻云覆雨,是你的荣幸。
请注意你的言辞和语气,姐姐我是有需求,但我不是出来卖的。
相比之下,九州的东西,可比你优秀多了,哪来的自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