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忬喜欢蔷薇,而小天女族又是个善解人意的部落。
所以部落长最初,便以每位小天女钟爱的花朵,做她们灵力开端的利器。
例如:
小时忬的母亲洛女士,喜欢淡粉玲珑花,故而她施法时,就是粉玲珑金光。
玉卿偏爱迎春,因此她施法时,就是黄迎春紫光。
小时忬的性格纯一不杂,她的祖先当年掐指一算,认为白色和银星,是最能代表她纯洁无暇的颜色。
由此她施法时,就是白蔷薇花瓣,融合银星光点。
这个听懂了不?”
几个男人相继点头。
“听懂了。”
谢弋修也点头。
“好,而天女灵力所谓的阶段性区分,共有3个级别,需要及时进行提炼和飞升。
它们分别是:
30级、50级和80级。
小时忬眼下,已通过自身的努力,将体内的灵力等级,提到30级。
所以她需要对体内的灵力进行一次质的升华,来开启30级以后的专属权限。
简单来说,就是在她原有的纯白蔷薇花瓣中,混合杀伤力至强的猩红曼殊沙华,俗称——彼岸花。
虽然它象征着地狱,花语也不够吉利,但曼殊沙华的威力之大,却是能得众仙公认的。
故此,当灵力升到30级时,可以在原有的花瓣中,融入百分之20的曼殊沙华。
威力不亚于7辆重达3吨的大卡车,横冲直撞地碾碎你。
当灵力升到50级时,可以在原有的花瓣中,融入百分之50的曼殊沙华。
威力等同于21艘巨型油轮,同时降落,把你砸成肉饼。
当灵力升到80级时,可以在原有的花瓣中,融入百分之95的曼殊沙华。
威力该怎么形容呢?她想毁灭一座城,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
听过谢弋修精细入微的告知,他们简直惊呆了!
时央:“这么强!?那按照你的说法,我们日后,只要忠贞不二地跟着她混。
岂非能在人世间横着走了?”
楚盺:“就是啊~这也太厉害了吧!”
谢弋修点头,不置可否。
“你们可以这么理解,前提是不忘初心。
毕竟小时忬最讨厌,也最无法原谅的事情,就是背信弃义。”
渡戊深知,谢弋修这话意在提醒他们,无论未来发生什么事,都要坚信时忬的人品。
至于是否能记到那个时候,要看他们个人的造化了。
邢嘉善、宋骞辰重重点头。
“那必须的!
她不嫌弃我们无能废物,丢下我们自己跑路,我都谢天谢地了。”
霍九州正欲问些什么,不等开口。
一道突如其来的猩红之光,骤然亮起在这狭小的密室里,将四周照射的流光溢彩,如同火树银花。
虽略显妖异,却也魅惑至极。
众人循信望去,只见炊烟袅袅的黑灰色墙壁前,时忬身姿翩然,站在周遭盛开的大片,红色曼殊沙华间。
满头墨发自动变作,溢满了古典氛围,长发披肩的单苞圆髻高顶头。
左下侧佩戴了两朵一大一小的,传统正红曼殊沙华头饰,做工逼真到,连围绕花朵的蕊芯,都铸就的栩栩如生。
右上侧则有两枚透明银制硬丝,串连的镂空星点冰蝶发卡。
造型雅致的悬空流苏,停滞在时忬绝美的右半边侧脸。
额前轮廓清晰的八字刘海儿,照旧慵懒随性。
靠近头顶的位置,还佩了一条,中心点连接着墨绿菱形凤羽的贝母珠花抹额。
体表原有的黑色作战服,早已不见踪影,转被一套正红纱衣襦裙代替。
对襟大袖、多层流光浮纱设计的外搭裙摆,一拖到地,内配挂脖裸肩的露背纱裙。
脚踩同色锦缎布艺,交叉绑带平底浅口鞋。
通体没有任何多余的图案装饰,唯有清一色的正红轻纱,可就是给人一种锦绣芳华的感觉。
外加时忬此刻,那一张化着清透浓颜妆的美脸,搭配橘调浆果红的唇釉。
真正的远山芙蓉、眼若秋波、鼻如白玉、唇若红莲。
宛如霞裙月帔、艳冶柔媚的青女素娥,说是尽态极妍、美撼凡尘,也不为过。
加之上半身,无意滑落一半的纱衣外搭,致使她香肩外露,美背诱人。
更显这本就妖娆惑众的时忬,从头到脚,斥满了勾魂摄魄的魅力。
眼下,她正以侧身回眸的尤物姿态,盯着面前,这被她迷到色令智昏的几个男人,巧笑嫣然。
我靠啊!
别说是霍九州、时央那些个目不转睛的男人,被她迷的久久不能回神。
就连身为女人的沈茗星、霍亦妍她们,亦是惊叹不已。
夏栀馋的,简直是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妈呀!这谁顶得住啊?这女人也太美了吧?”
季心月用力点头。
“是啊~你们发现没有?
越是像忬儿这种,看似纯欲天花板类型的小女人。
穿起风韵瑰丽的红色来,就越惊艳。”
沈茗星接连按下手机的快门,拍下十几张绝美的照片。
“没错!从前我一直认为,忬儿穿白色最美,也最合适。
如今看来,实不尽然,这红色才是她的颜值巅峰啊,朋友们~”
霍亦妍对于异常美好的人物,总会抱有临渊羡鱼的心态。
“的确,换我是霍九州、时央他们几个。
下次再给这小女人买衣服,全买红的,迷死我自己!”
时忬听了那头,4个女人废话连篇的见解,不由得抽了抽无语的嘴角。
“我说几位,看够了没?差不多得了,咱能不能有点眼力见儿啊?
我这脚丫子插花里拔不出来了,你们看不着吗?先过来扶我一把,把我拽出去行不行?”
“哈哈哈哈哈!”
沈茗星这一下,笑的肚子都疼。
她算是看出来了,时忬这娘们儿穿的再美也没用,照样是端庄不过3秒。
“嗷嗷…对不起。”
时央被时忬粉面含怒的恼火,唤回神来。
反应一瞬,他急忙掏出丝帕,擦了两把掌心如玉的大手。
像是生怕往尽善尽美的时忬身上,沾染一点多余的灰尘似的。
翻来覆去擦了好几遍,这才小心翼翼地上前,托住时忬朝他递过来,指若葱根的玉手。
把人缓缓拉出,再搂进怀里抱住。
“没事吧?脚伤了没有啊?”
时忬摇头。
“没有,就是运气不太好,这花像成精了似的,专门往我脚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