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忬猜到了他要做什么。
却没想到,正当他们忙着进入主题时,同样未着寸缕的霍九州。
幽幽出现在床尾…
“哎?不是…啊!!”
“嗯~!”
“嗯啊~”
……
嘶!
闲来无事,决定趴个墙角的沈茗星3人,在门外啧啧称羡地咂咂嘴。
“我怎么总觉得,忬忬今天的叫声不对劲啊?看起来好像挺疼的。”
季心月点头,所见略同。
“对啊,跟她平时的声音,很不一样。”
沈茗星隔着房门,又偷听了一会儿,随即拍了拍两个女人秀气的香肩。
“不懂了吧?她这是被他们两个,给合谋双飞了。”
夏栀、季心月愣了又愣,左思右想好半天,还是没能听懂。
“什么意思?”
沈茗星娇嫩的朱唇,凑近两个女人白皙的耳廓,也不知她是说了句什么。
季心月立马跟她对着笑起来。
“真的?这也太刺激了吧?”
沈茗星点头。
“十有八九。”
夏栀却忍不住打了个抖。
“这还刺激?那得多疼啊?”
沈茗星一手一个,揽过两个女人,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边走边说。
“妹妹,等到有天,你也亲身尝试过,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季心月摸了摸夏栀软乎乎的小脸。
“对啊,很舒服的,还自带双重体验哦~”
???
夏栀闻言,活像见了鬼似的,看了身边的两个女人好几眼。
“不会吧?你们两个都试过?”
沈茗星理所应当地点点头。
“对啊,就我去找宋骞辰的那天晚上,后半夜的时候,邢嘉善也去了。
但他不是故意的,他是睡到一半酒醒了,去找宋骞辰说事,没想到我们两个在一起。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宋骞辰就邀请他加入了。”
夏栀目瞪口呆。
“那你第二天还能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你不疼吗?”
沈茗星摇头。
“不疼啊,我那边之前,已经被七夜开发过了,他很喜欢那个的。”
夏栀又指了指季心月。
“那你呢?”
季心月笑笑。
“我们几个还在北城的时候,骞辰就经常找我做这种事。
有时,是他跟他下属;有时,是他跟霍七夜。”
“啊?”
夏栀简直惊呆了!
“不是…心月,你居然被七夜哥…那个过?”
季心月被夏栀大惊失色的表情逗笑。
“对啊,因为这种运动,最初就是霍七夜提起的,他特别喜欢跟人肛交。
碰巧骞辰他们几个,玩儿的也疯,我都习惯了。
不然你觉得,茗星怎么可能突然出轨楚盺?又怎么可能在北城那么多年,始终不肯跟霍七夜同房?”
原来如此。
夏栀还是今天才知道,他们几个私底下,这复杂多变的亲密关系。
“看不出来啊,七夜哥平时,明明那么斯文的一个人。
居然也能干出这种事?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沈茗星秀眉一挑,不置可否。
“所以啊妹妹,我们看不出来的事情还多着呢。
不过我觉得,以忬儿纯一不杂的个性,她未必能接受这种出格的交流方式。
简而言之,这两个男人完了,忬儿一定会生他们的气。”
“哈哈哈~”
夏栀幸灾乐祸的笑出声来。
“那也是大哥活该!谁让他跟霍九州联手欺负忬忬的,换我也生气。”
……
正如沈茗星所言,待到楚盺、谢弋修等人结束交接仪式,回到5楼时。
映入眼帘的,是这样一幅鸡飞狗跳的画面:
“忬儿,你别生气啊…哎哟!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啊!”
时央几乎每说一句话,走廊尽头的主卧内,都会有一团东西飞出来,砸到他身上去。
不是沙发靠垫,就是床头抱枕。
“阿忬,冷静点,我错了…我们真的…”
本以为霍九州的待遇,能比时央好些。
谁知道他才刚一开口,就被一团旧报纸揉成的大球,砸了个正着。
“我的天呐!这是怎么了?宝宝~哎哟!”
楚盺探头探脑地凑到门口,话都没说完,就被时忬丢出来的茶壶盖打断,砸的他眼冒金星。
“哎呀!阿昕,你没事吧?”
邢嘉善吓了一大跳,可也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
时忬从前,很少会发这么大的脾气,换成霍亦妍跟霍婉婉还差不多…
“哎…不行!忬儿,这个真不能丢,会出人命的…”
沈茗星一把夺下时忬手头的烟灰缸。
季心月也将房里,所有能够伤人的利器,归置到一处,防止发生见血的现象。
夏栀则紧紧抱着时忬不盈一握的腰身。
“忬忬,你别生气啊!他们真的知道错了…”
纵然三个女人铆足了劲头,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依然拦不住暴怒中的时忬。
“起来!”
时忬轻松挣脱夏栀的束缚,抄起手边的茶杯就要扔到时央脸上。
“小时忬!行行…哎呀好了…怎么了?来来来…你坐,你先坐下,听哥说行不行?”
谢弋修、曲安宴合力,将时忬抱到还算整洁的真皮沙发坐下。
回头一瞧,屋内已是一片狼藉。
看来时忬这次,是真动了肝火,连床上的被子,都给掀到地上去了。
“忬儿,你怎么了?时央欺负你了?告诉安宴哥,我替你出气行不行?
但你不能乱丢东西,知道吗?这很危险的,万一伤到你自己怎么办?”
见时忬瘪着小嘴不肯说话,只用一双幽怨的水眸,死盯着时央和霍九州看。
“分手。”
留下这两个字后,时忬起身就走,谁拦跟谁急的那种。
“哎哎…去哪儿啊?”
谢弋修刚一出手,没等拦住,时忬倏地一声怒吼。
“出去!”
众人冷不丁吓的一个激灵。
为了安抚她躁动的情绪,谢弋修只好妥协地点点头。
“好好好,出去出去,我们都出去…”
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强行拉走两个垂头丧气,双腿像是灌了铅的男人。
关好房门的第一件事,谢弋修就是将他们赶到隔壁,严肃审问。
“你们两个到底干什么了?时忬性格向来温和。
能把她逼到这个份上,你们俩也算厉害了,说说吧。
我有时候真的很好奇,你们一天不惹她生气,心里就难受是吧?”
“不是!”
时央都快急哭了。
“哥,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就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谢弋修长指捏了捏巨疼的眉心。
“我想听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