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先人哪,你们放松点行吗?
人家还跟你们热情的打招呼呢,好歹你们也礼貌的问候一下吧?”
楚盺头摇地像个拨浪鼓。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
时央处在极度恐惧中,早已顾不得他面前的男人到底是谁了,他像个八爪鱼一样。
双手双脚,用力捆着稳如泰山的霍九州,头都没勇气抬起来。
任凭男人如何抵御,始终没能让时央远离他昂藏英伟的躯体。
“爸爸爸…您快让它们走吧,我求您了!您就当我刚才说过的话,是在放屁吧…”
时雍摇头苦笑,为了化解眼前人仰马翻的局面。
他终是妥协地挥挥手,示意女鬼站成一排,走出吊脚楼别墅。
“行了央儿,快下来吧!它们已经走远了。
丢人现眼的一天,你看你这像什么样子啊?你是个狗皮膏药吗你?赶紧给霍总道歉!”
时央缩头缩脑地四下张望好几圈,看女鬼真的不见了,这才从霍九州身上下来。
俊颜一红,他不情不愿的嘀咕了一句。
“抱歉…”
霍九州沉默地摇头,表示无碍。
虽然他很恼火,可看在时忬的份上,也就不跟这成事不足的男人计较了。
闹剧结束,邢嘉善、谢弋修三下五除二,复原夏栀混沌的意识。
见她状态清醒,也没被女鬼吓傻,这才各归各位。
时雍低头看表,9点30分。
时间不早了。
“好了,大家要是吃饱了,就抓紧回房休息吧,被褥我已命人给你们铺好了。
如果实在害怕,就两个人睡一间屋子。
记得留两个人去陪忬儿,你们都一天一夜没合眼了,也该乏累了。
有什么话,等睡醒再说吧。
另外,弋修的提议,就从明早开始执行,我会派人吩咐下去的。
至于千年女鬼,到时候你还是亲自去村头地窖领吧,免得又吓坏了他们,可以吗?”
谢弋修重重点头。
“可以可以,谢谢时叔。”
时雍摇头。
“别客气,快去吧。”
众人吆喝一声。
“好嘞!”
霍九州、时央各自洗漱洗澡,回房赶走负责看护时忬的季心月跟卞菲。
一左一右钻进小女人喷香的被窝里,顺带满足一下她白天时的愿望。
嘿嘿~真舒服!
“你说什么!?感情秒渺不是你跟忬儿生的?”
第二天早上8点。
时央才刚睡,都没等换完衣服,就被时雍以‘有要事相商’为由,支到6楼主卧。
“对啊,爸,我之前已经结过一次婚了,但她对忬儿的好都是假的。
她还在忬儿重病时欺负她,所以我就跟她离婚了,孩子归我。
这件事我以后慢慢跟您细说。”
时雍笑笑,起身,他径直绕到床头柜那边。
时央原以为,是亲爹得知他跟时忬在一起的事,要去取个传家宝什么的。
结果他抄起花瓶里的鸡毛掸子,抡圆了胳膊,就给了时央狠狠地一下子,揍的他一蹦老高,嗷嗷直叫。
“哎哟!爸,您干什么呀?您打我干什么呀?”
时雍气的吹胡子瞪眼,人也不复方才的欢笑模样。
“打你干什么?你说我打你干什么?时央,23年了,你守着忬儿一个人过还不够是吧?
你又是跟季心月处对象,又是娶老婆生孩子的,我打你冤吗?啊?你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呢?
放着白给的天仙不要,你还有心思跟别人在一起?你是不是有毛病?你看我今天不揍死你!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三心二意,你见异思迁!
人应家白培养你这么多年了!你个花心大萝卜!你给我站住!”
“不是!哎哟!您听我解释…”
时央都快急哭了!
他一面四处躲避时雍的追赶,一面上蹿下跳,累的气喘吁吁。
好在这房间面积够大,也够他们爷俩儿来回折腾。
“你解释个屁你!你给我站住!”
“不不不…爸,您至少也听我说完吧?您怎么比应爸爸还不讲道理?”
哟呵!
时雍怒极反笑。
“好好好,你还敢骂我是吧?就算今天你应爸爸还活着,也要让你气死!”
“哎哎哎…”
时央见势不好,急忙大呼小叫。
“安宴!弋修哥!救命啊!”
???
由于时雍的屋门没关,两个共处一室的男人一听。
这什么动静?
出去一看,见时雍手里的鸡毛掸子都快抡飞了,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去拉架。
曲安宴:“叔叔…您这是做什么啊?”
大早上的,这么有活力吗?
谢弋修:“怎么了时叔?时央犯错啦?那用不着打的啊,他都29了…”
更何况,这可是他昨天才刚认得亲儿子。
时雍实在跑不动了,只好停在原地,气的直叉腰。
“你们自己问问他,要不要脸了?啊?人家忬儿条件那么好,配不上他是怎么着?他不想办法去追。
整天还忙着去泡别的女人,今天季心月,明天她前妻的,我要是不好好修理他一顿,都算他小子命大抗揍!”
“行行…”
搞半天是为了这个啊。
害的谢弋修跟曲安宴吓了一大跳。
他们谨慎地关好房门,像生怕外人听见似的。
“时叔,您先别生气,您不常年在家,可能不知道,时央一直喜欢的人就是时忬。
真的!他从小就喜欢,他追了时忬12年呢!
但是他之前不知道,他不是时忬的亲哥,他怕跟时忬在一起,会坏了她的名声。
毕竟这属于见不得人的禁忌之恋。
他最开始会跟季心月在一起,完全是因为她眉眼间与时忬有几分相似。
后期,他娶回桑司柠,是为了做戏给外人看,保全时忬的名声,然后他再自己偷偷追人家。
至于会有孩子嘛,这不时忬中途去了北城5年吗?他是日思夜想的睡不着觉,每晚不喝的烂醉如泥,根本无法入睡。
是因为他有天喝多了,错把爱慕者当成时忬给睡了,这才有了秒渺。
那您说,别的女人怀了咱的孩子,咱总得对人负责吧?
好歹也是时央的血脉啊,就以一纸契约,将桑司柠娶回家里了。
并且契约上写的很清楚,时央跟她只做表面的夫妻,不做私下的伴侣。
当时奶奶也在场,真的,不信您回去问她!”
时雍听了曲安宴的话,这才慢慢冷静下来。
心想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