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花虽然没有什么见识,一直在这村子里面,但是在洗牛俊强的衣服时,深有感觉这个人不是普通人。
或许是近日因为干粗活儿少了,手上的触觉越来越灵敏了。
牛俊强这身衣服,比席童送两个姑娘的衣服摸上去还有丝滑舒服,所以仅凭这身衣服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但听冯天和他说话的意思,这牛俊强就是村里的人,之前倒是一直没有注意过,村里居然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果然人什么样的人,就能接触到同层次的人。
何花洗衣服时便更加小心了,生怕把这昂贵的衣服洗坏了。
何花一个人在院子里忙前忙后,牛俊强和冯天的茶水是添了一壶又一壶。
何花准备的点心和果子,都是昔日冯欢欢和冯兰兰准备,本就是茶点,所以二人吃上是十分爽口的。
到了快晚上时,冯兰兰终于醒了,虽然头还有些痛,但是她睁眼看到熟悉的环境,知道自己到家了。
在床上使劲儿的伸了一个懒腰,回家了准备去看看姐姐。
估计让她担心坏了,没成想刚出门就看到,那两个货在余晖下喝茶,而且牛俊强还穿的是冯天的衣服。
冯兰兰想:
他为什么要穿天哥的衣服?
好像想不起来了,算了吧,想不起来就算了。
只是那个酒楼的酒真的是太上头,以后可不能再像今天这样了,不然肯定会胡说八道。
要是真把自己身上这点事儿说出去,别人肯定以为她有神经病。
冯兰兰没理二人,悄悄地从墙根走进了冯欢欢的房间。
此时冯欢欢正在看书,她在房间里听他们两个男人聊天,已经几个小时了,感觉还是有点烦了。
但两个人说话的声音,是一点都没有减小。
“姐姐,你在看什么书?
你好点了吗?”
冯兰兰进屋便关心道。
“兰兰,你醒啦?
你还真是心大,刚从那里面出来,就去喝酒,结果还把自己喝醉了。
你刚回来的时候,不省人事冯天进院子就叫何花去抱你,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可把我吓坏了,结果何花过来才说你喝醉了。
你呀,你......”
冯欢欢用虚弱的声音小声的责怪冯兰兰,但在冯兰兰眼中这些都是溺爱,不是责怪。
“让姐姐担心了,我怎么感觉你还是那么虚弱呢?
你还是那么难受吗?”
冯兰兰很心疼,但是却只字没有提那个事儿,装着不知道便是给她最大的保护。
“已经没有什么事儿,你给我抓的药效果很好。
兰兰是姐姐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还有席童......”
冯欢欢话还没有说完,眼泪就已经从眼眶里奔涌而出了。
都说坐小月子的人不能哭,不然眼睛会受伤。
“姐姐你别哭,都过去了,只要你没事儿,一切都没什么?
再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在大牢里有人照应,没有吃任何亏,就是去住了两日,倒是让你担心了。”
冯兰兰一边安慰,一边自责起来。
“我都听说了,看洛姑娘的身份还真是不一般。以后找机会我们好好感谢她!”
冯兰兰点了点头,帮冯欢欢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冯欢欢又问:
“外面那个干哥哥是怎么回事?
我听着他和冯天说话的言语间,感觉不是一般的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干哥哥能随便认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具体的身份,但是我认的不是他,是之前的牛爷爷他们家中特别喜欢我,所以才认我当了干女儿!”
“牛爷爷?就是那个做罐子的老头?”
冯兰兰点了点头说:
“这个哥哥,我也没有见过几次面,这次的事情,也得好好谢谢他,在中间出了不少力。
那天也是太急,所以还没有来得及跟姐姐说,姐姐莫怪。
只是他们一家人都是极好的,以后对我们家,还是对我们家的生意都是有帮助的。”
冯欢欢笑而不语,经常说不要靠男人,结果冯兰兰才是靠男人最多的那个人,早间因为席童的原因,她们有了现在的生活,现在又要靠眼下这个男人。
所以冠冕堂皇的话,都是说给别人听的,冯兰兰你也是一个从小就要靠男人上位的人,不想想着自己是一个多么高贵的人。
你比我,更加的不清白!
冯欢欢在心中嘲讽着冯兰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