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顾南卿到是没坑他,而且秦城主也挺尴尬的,虽然顾南卿每次都要从他这里扣点东西走,可仔细一想,顾南卿还真是每次都有来有往的,自己这么说她,好像是有些过分了。
“是是是,你没坑过我,没坑过我行了吧!”最后秦城主举手投降的说道。
“哼,这还差不多,那 你这灵酒可还要了?”
“要,当然要,只不过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也没多大的事,就是这枚储物戒里是我给冥帝大人准备的礼物,你们那里我也不方便去,他又不方便出来,这不就只能麻烦你了吗?”
“哦,原来是给冥帝大人带的礼物啊?那没问题,我保证绝对给你带到,只是……顾南卿,你什么时候跟冥帝大人关系这么好了?送礼都用储物戒了,就我和你这交情,你就只给我十坛灵酒,还要我帮你干活。”
“这个以后你就知道了,其实给他的东西分开来看也不多,只不过我也不好经常喊你上来帮我带东西不是,所以一次送多一点,也算是感谢他前些年对我的照顾。当然秦城主要是不嫌麻烦,我也可以少量多次的给冥帝大人送东西,只不过就是要麻烦秦城主多跑几次。”
“别,还是一次性多带点吧!你知道的,本城主平时还是挺忙的。”
顾南卿立刻拍马屁的说道:“我就知道秦城主最好了,多谢你帮忙,等我空了,我就抽时间多酿制一些灵酒放着,下次你要没有灵酒了就来找我拿。”
“那感情好,那我可就等着了。”
“时辰不早了,我要带着她们回去了。”秦城主看了看天色说道。
顾南卿看了一眼独孤九那边,这才点头,走到独孤九那边说道:“天快亮了,秦城主要带她们回去了,不过我已经跟秦城主说好,她们很快便会有机会重新投胎做人,而且还会投胎到不错的人家。”
“多谢公子,以后我家阿九就拜托公子多加照看了。”独孤九的娘对着顾南卿行礼。
“伯母放心,有我在,只要他不背叛我,我保证他一辈子衣食无忧。”
“多谢。”
“阿九,你以后跟在公子身边要好好服侍他,叛主的事情咱们可千万不能做。还有咱们的祖传阵法,你不是早就全部背会了吗?为了感谢公子的大恩大德,你就将阵法默写一本赠与公子吧!”
“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我,你也听见了,公子已经和秦城主说好,你们应该很快就能去投胎,投胎之前记得喝孟婆汤,将这一世的事情通通忘记。”想到娘亲和两个妹妹的遭遇,独孤九就心疼不已。
“我们知道的,娘带着你妹妹们走了。”独孤九的娘抬起手想最后摸一摸自己儿子的脸,可是想到自己是灵魂状态,根本无法触碰到独孤九的身体,最后只能缓缓将手放下。
顾南卿看见了,觉得反正都帮忙了,那就帮人帮到底,她用胳膊撞了撞身旁的秦城主,见秦城主看过来,她当即看了独孤九那边一眼说道:“你既然都帮忙了,就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能够做一个最后的告别,不至于带着遗憾奔赴不同的人生吧!”
秦城主能说什么?
顾南卿既然开口,自然就是希望自己成全呗!
于是秦城主抬手打了一个法诀,独孤九的娘和妹妹们瞬间便有了实体,秦城主高冷的说道:“只能维持一盏茶的时间。”
顾南卿见独孤九和他的家人都还呆呆愣愣的,当即开口提醒道:“秦城主仁慈给了你娘和妹妹们一盏茶的时间,让她们能够暂时有实体,你们好好告个别吧!别留下遗憾。”
闻言,独孤九伸手就拉住了身边的娘亲,两个真真切切的摸到了对方,他们一家人当即就跪倒在地,对着秦城主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大声说道:“多谢秦城主成全。”
“无需多礼,都起来吧!这事儿你们要感谢就感谢顾南卿,是她开口了,不然我是不会通融的。”
“多谢主子。”独孤九当即膝盖一转,又给顾南卿磕了三个响头,他的家人也是如此。
“都起来吧!你们时间不多了,珍惜最后的团聚吧!”秦城主原本都打算走了,现在又破例多给了一盏茶的时间。
翟曜之见顾南卿和秦城主说完话,这才上前对着秦城主行礼感谢道:“当初小六去冥界那几年,多谢诸位的照顾,我这个当师父的也没有什么谢礼能够拿得出手,我也不知道冥界是个什么规矩,所以我只能在此给阁下行个大礼。”
秦城主见翟曜之给他行礼,再看了一眼翟曜之的面相,立刻就知道翟曜之是顾南卿的师父,他当即回礼说道:“不敢当阁下如此大礼,当时我还是受了顾南卿的恩惠,要不是她当年采药炼丹救了我的性命,只怕这酆都城早就易主了。真正教导顾南卿的可是冥帝大人。”
翟曜之却是笑着说道:“不管如何,当初我家南卿去冥界能够全身而退,那也是多谢了诸位的照拂,所以这一礼阁下受得起。”
“我说你们就别推来推去的了,相逢即是有缘,你们就当交个朋友,以后见了也还能寒暄几句不好吗?”
“哈哈哈,那我到是希望阁下永远不要见到我才好。”秦城主听见顾南卿的提议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顾南卿一想也对,当即就改口说道:“师父,秦城主说的对,他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儿,如果没有我的召唤你还是别见他的好。”
翟曜之有点尴尬却不失礼貌的对着秦城主再施一礼之后才说道:“小六,不可对秦城主无礼,依他比你年长,你就是称呼他一声叔伯也不为过,咱们做人要懂得尊老敬老。”
秦城主……总觉得翟曜之这话有哪里不对,可又想不出究竟哪里不对。
顾南卿看了秦城主一眼说道:“我到是可以称呼他一声叔,只是我敢喊,就是不知道他敢不敢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