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之前被慕容祯出手救治的邻居,薮内家的家主,薮内义亲快不行了。
他也是这附近最大,也最有钱的大地主。
不过,这些都是过去式了,在慕容祯到来以后,现在他只能屈居第二了。
因为距离比较近,且慕容祯救过薮内义亲的命,否则他之前的身体根本就撑不到现在。
所以,三家的关系都比较不错。(薮内、河田、池波)
得知薮内义亲快不行了以后,身为晚辈的慕容优良、慕容静华 和 慕容有希子 不顾身体的不方便,与慕容祯一同前往薮内家。
刚走进薮内义亲的房间,就感受到了薮内家人的悲伤气氛了。
只见古稀之年的薮内义亲,宛如风中残烛,躺在床上。
两边分别坐着她的妻子 薮内真知子 和大女儿 薮内广美。
值得注意的是,本来还差着辈分的两人,却像是一对姐妹花一样,年龄相仿。
其实,薮内真知子,并不是广美的亲生母亲,而是她的后妈。
只是,让慕容祯感到奇怪的是,明明两人不是亲母女,可是长相却还是有一些相似之处。
与一脸悲伤的薮内广美不同的是,薮内真知子除了悲伤,还有一种别的复杂的情绪在里面。
站立在一旁的,还有三人,分别是,薮内广美的丈夫 薮内秀和;还有她的弟弟 薮内义行;以及弟媳 薮内敬子。
薮内广美在薮内义亲的耳边,轻声说道:
“父亲,我刚刚已经给远在巴西的义房叔父发去消息了,他知道您的情况,一定会尽快赶回来的。”
也不知道,躺在床上的薮内义亲是否有听到,因为并没有看到他有半点回应。
薮内广美又继续说道:“父亲,还有一件事,阿祯今天刚从东京回来,他来看你了。”
听到这话,一动不动的薮内义亲终于有反应了,眼皮微挑,却怎么也没有睁开,呼吸也因为激动变得有些急促,手也想抬起来,却只有食指动了动。
看得出来,薮内义亲是可以听见的,在得知慕容祯来了以后,更是非常的激动。
慕容祯走到床前,薮内广美知道慕容祯的医术高明,赶紧让开了位置,恳求道:
“阿祯,求求你再救救我父亲吧。”
慕容祯没有回答,而是将手搭在了薮内义亲的脉搏上。
眉头也慢慢皱了起来,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摇了摇头。
众人见状也都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毕竟连慕容祯都摇头了。
其实,薮内义亲的年龄并不算太大,只是他总是有心事一样,积郁成疾,所以才将身体拖垮。
就在薮内家的人绝望之际,却听到慕容祯说道:“我有一法,可使义亲伯父多活7天,然后在寂静中死去,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
他话音刚落,清晰的感受了薮内家人看向他的目光,大多都是惊喜和感谢的,但是却也有一道特殊的。
特殊在,她既想这样,又不想这样,很纠结,很复杂!
最后,还是由薮内义亲的妻子,也就是薮内真知子拍板,请求慕容祯救治。
还跟上次一样,只留下了薮内真知子来给慕容祯打下手,其他所有人都离开了。
房间就剩下了三个人以后,慕容祯拿出银针,说道:
“夫。。。真知子姐姐!你听说过‘回光返照’吗?”
真知子再次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还有这熟悉的称呼,不由得一阵恍惚。
仿佛回到了几个月前,慕容祯第一次来救治薮内义亲的时候。
这一次,她虽然依旧羞红了脸,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对这个称呼说些什么,而是问道:
“这次你施针以后,不会再晕倒了吧。”
听得出来,慕容祯上次救治结束的时候,似乎是晕倒了,所以,真知子才会有此一问。
慕容祯一边施针一边说道:“如果能像上次那样,倒在柔软的怀抱里,那我或许会考虑一下。”
闻言,真知子俏脸更红了,小声嘀咕道:“还是那么色!不过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
随着薮内义亲身上扎的银针越来越多,并且震动的越来剧烈,慕容祯的额头上也开始慢出了汗珠。
熟悉这一幕的薮内真知子则是从身上和服的衣襟里,取出了一条绣着山茶花的手帕,小心翼翼的帮慕容祯擦汗。
慕容祯甚至能感受到手帕上残留着的体温,以及那若有若无的幽香。
另一边,众人知道慕容祯治疗的时间会比较长,并不能让几位孕妇站在门口等着,于是将人带到了会客室。
广美突然说道:“有希子!没想到分别了这么多年了,我们居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而且你还。。。优作应该非常开心吧。”
原来有希子小的时候也是住在这边的,她与薮内广美是青梅竹马一起长的,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有希子他们家搬走了。
可是她们并没有因为搬家而断了联系,反倒是还偶尔有些交流。
所以,薮内广美对之前有希子的家庭情况是比较了解的。
只是最近,父亲身体不好,有希子也是有着各种各样的事情要忙,所以两人很久没有交流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误会。
有希子大方的说道:“孩子不是优作的,我们早都离婚了,孩子是我现在的老公的。”
“现在的老公的?那他人呢。。。”
“就在里面给义亲伯父治病啊。”
“啊?这。。。”
薮内广美直接就惊呆了,因为她是知道的,慕容祯是优良的丈夫,而且怀着孕的优良就在一边呢。
优良看着薮内广美,如实说道:“广美姐,有希子姐姐说的没错,事情也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们都是阿祯的妻子,都是合法的哦!还有静华姐姐,也是阿祯的妻子。”
听得出优良并不是在开玩笑,房间内的薮内家的人,都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再一想到慕容祯的英俊潇洒,气度不凡,年少多金,温柔体贴,医术高明,好像也都释然了。
毕竟,这样的男人,谁又能拒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