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钟声悠然响起,如同一曲悠扬的交响乐,为这一年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柳江河与黄怡涟紧紧相拥,一同沉浸在这辞旧迎新的美好时刻。
他们慵懒地依偎在沙发上,彼此的身体紧贴着,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黄怡涟轻轻叹了口气,感慨地说:“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一年就过去了。”
柳江河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是啊,但这一年我们经历了很多,有欢笑也有泪水,这些都是我们共同的回忆。”
去年的这个时候,黄怡涟还是孤身一人来到棉城市,她想要试探流量和对她的感情。
这座陌生的城市对她来说充满了未知,但她并没有退缩,而是勇敢地面对一切。
如今,她已经在棉城市扎下了根,还有一个深爱着她的柳江河,哪怕不能每天在一起,但是自己想的话,每天都可以和他相见。
柳江河开玩笑地说:“亲爱的,你现在这种状态,不就是所谓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
黄怡涟听后,娇嗔地用力锤了他一下,“什么鸡啊,狗啊的,说得我是倒贴上来的一样,谁要嫁给你了,哼!”
柳江河突然一脸认真地看着黄怡涟,问道:“咦,亲爱的,你的心没有感到痛吗?”
黄怡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有些莫名其妙,疑惑地反问:“为什么我的心会痛啊?”
见到黄怡涟没有反应过来,柳江河坏笑着解释道:“因为打在我身痛在你心啊,你打得越狠,那你的心不就是越痛吗?”
黄怡涟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在故意逗她,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柳江河,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油腔滑调的,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跟县里的那些人学坏了?”
黄怡涟柳眉倒竖,美眸圆睁,右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捏住柳江河腰间的嫩肉,毫不留情地开始了她的“严刑拷打”。
柳江河疼得龇牙咧嘴,却又不敢挣脱,只能连连求饶:“哎呀,我的姑奶奶,我可没有学坏啊,你快松手,疼死我啦!”
然而,黄怡涟并没有因此而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柳江河终于忍受不住,只得举手投降:“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黄怡涟这才满意地松开手,柳江河如蒙大赦,赶紧揉了揉被捏得发红的腰间。
不过,这场“战斗”并没有就此结束,黄怡涟虽然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但她也付出了代价。
柳江河趁她不备,突然伸手在她腰间挠痒痒,痒得黄怡涟花枝乱颤,笑个不停。
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一场激烈“战斗”,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直到半夜时分,这场“战斗”才渐渐偃旗息鼓,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
如果不是因为天亮以后,他们还要赶往荣城,估计他们会继续“挑灯夜战”,一直到天明。
然而,柳江河和黄怡涟其实都并不想去荣城,可黄海军却下了死命令,非要他们去不可。
原因无他,黄海军实在是太想他的宝贝女儿了,觉得自己的女儿被柳江河给拐走了。
至于柳江河这个“拱了自家白菜”的家伙,黄海军对他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哪怕柳江河曾经是他的得意弟子也无济于事。
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到荣城去看看这个“孤寡老人”,因为去年过年的事情,黄海军一直对自家媳妇没有个好脸色。
他现在宁愿自己一个人待在荣城,也不愿意会京都见她,这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吧,他也不知道当初怎么会娶了这么一个势利眼。
第二天早上柳江河神清气爽地开车出门,他们这次还是选择自己开车,主要还是坐火车太慢。
一路上走走停停,他们知道傍晚时分才来到黄海军所在的军区大院,而黄海军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
本来黄怡涟还不想见黄海军,在车上还不停地吐槽他,可是当她看到黄海军已经花白的头发时,她还是忍不住掉下眼泪。
她知道为什么黄海军为何如此,那还不是担心自己,她下车以后扑进了黄海军的怀里,“爸,你头发怎么白了这么多”
黄海军溺爱地摸了摸女儿的头,沙哑地说道,“爸爸老了,肯定就有白头发了,以往只是阉了头发而已”
这倒不是黄海军说谎,他长期在军营,高强度的训练本来就催人老,几年前黄怡涟身受重伤的时候,他便开始有了白发。
这几年,他的压力也很大,黄老爷子希望他在军中还能有进步,可是现实还是很残酷,到了他这个级别那能那么容易就晋升。
再加上黄家内部也不是那么省心,所以黄海军并不想表面上这么洒脱,烦心事情不少,白发也是越来越多。
父女两人拥抱了很久以后,这才缓缓朝家中走去,柳江河除了给黄海军打了招呼外,只能拎着东西走在后面。
来到客厅内,柳江河主动倒茶,黄海军却拉着女儿谈家常,等柳江河忙活完了以后,他才说道,“这次叫你们来荣城,那是因为我可能要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