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如狂风般迅速传回贾府,贾母正坐在厅中,听到这噩耗,只觉眼前一阵发黑,脑袋嗡嗡作响,身子不由自主地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倒在地。幸得身旁的丫鬟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扶住了她。贾母强撑着站稳,身子却依旧微微颤抖着,口中喃喃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贾家这是遭了什么孽啊!”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仿佛失去了所有的依靠。
贾政也在一旁,听到这消息后,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好似两座无法逾越的山峰。他急得在屋里来回踱步,脚步凌乱而又急促,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心尖上,疼得他眉头直皱。“这等祸事从天而降,贾家怕是难逃此劫了。贤德妃平日里也算谨慎,怎会做出这等糊涂事来,如今可如何收场啊!”他一边踱步,一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担忧。
此时,王夫人满脸惶恐,脚步匆匆地赶来。她一进屋,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说道:“老太太,这可怎么办呐,太后被气病,这可是天大的事儿,咱们贾家怕是……怕是要大祸临头了啊!”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随时都可能决堤而下。
贾母猛地一拍桌子,那“啪”的一声响,如同一声炸雷,在屋内回荡。她厉声道:“都给我住口!此时慌乱又有何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补救。咱们贾家历经几代,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岂会因为这点事就一蹶不振!”她的声音虽然沙哑,但却充满了威严,让屋内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安静了下来。
贾政停下脚步,无奈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母亲,如今这局面,咱们又能有什么法子?贤德妃那大逆不道之言已传到太后耳中,这后果……”他的话还没说完,便又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绝望。
贾赦听闻这消息,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竟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之色,那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嘲笑众人的狼狈。他冷笑一声道:“哼,我昨日便说会连累贾家,如今倒好,直接降了位分,这祸事可真是闯得大了。我看这贾家,迟早要毁在这等事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大声宣旨:“圣上有旨,让贾赦带着贾琏即刻进宫!”那声音尖锐而又刺耳,如同一声惊雷,在贾府上空炸响。
贾赦原本得意的神情瞬间僵住,脸色变得煞白,双腿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贾琏更是吓得脸色如纸,额头上冷汗直冒。
贾母虽心中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说道:“既如此,你们就速速进宫,一切小心应对。”贾赦和贾琏不敢违抗圣旨,只得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跟着小太监去了。
贾赦听到旨意,那丝得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惶。他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幸得贾琏在旁及时搀扶住。
“父亲,这……这可如何是好?”贾琏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恐惧。
贾赦强装镇定,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慌乱,他咬了咬牙道:“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去了。琏儿,到了宫里,切莫多言,一切听我吩咐。”
贾琏连连点头,额头上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两人匆匆换上朝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赶往皇宫。一路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贾赦眉头紧锁,脑海中不断思索着见到皇上后该如何应对。
到了宫中,他们被带到一处偏殿等候。贾赦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不时地站起身来,在殿内来回踱步。贾琏则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指节都泛白了。
不一会儿,一位太监前来传话,让他们随自己去面见皇上。贾赦和贾琏跟在太监身后,脚步沉重地朝着皇上的御书房走去。
我将这段对话场景进行扩写与润色,加入更多环境细节与人物心理刻画,使宫廷对峙的紧张感更为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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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龙涎香袅袅升腾,却冲不散满室凝滞的寒意。贾赦与贾琏跪在冰凉的青玉砖上,额头紧贴地面,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贾琏偷眼望向那尊鎏金蟠龙柱,恍惚间觉得柱上盘踞的龙首正对着自己龇牙咧嘴。
\"臣贾赦(贾琏)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道声音在空旷的殿堂内撞出回响,惊飞了梁间栖息的铜雀。龙椅上的明黄身影微微前倾,一双鹰隼般的眼眸骤然收紧。贾赦感觉有道冰锥顺着脊梁骨往下刺,忙将身子压得更低,官服下摆早已洇出深色汗渍。
\"贾赦。\"皇帝的声音像从冰窟里捞出来的,\"你可知贾氏所犯何罪?\"
\"臣...臣知罪!\"贾赦猛地磕头,额角撞在青砖上发出闷响,\"贾氏那孽障年少无知,竟敢...竟敢妄议天家...\"他突然噤声,因为皇帝的指尖正轻轻叩击着紫檀扶手,每声脆响都像敲在人心头。
贾琏听见父亲的声音带着哭腔:\"但那丫头在宫中十年,晨昏定省从未懈怠。此次实乃被妖风迷了心智,求皇上...求皇上开恩啊!\"他说着便要解下顶戴花翎,却被贾赦死死按住手腕。
皇帝突然冷笑,剧烈晃动:\"妖风?朕倒要问问,是何方妖风能吹进永寿宫的琉璃瓦?\"他猛地站起,明黄袍角扫过御案,奏折哗啦啦散落一地,\"贾氏竟然敢说皇宫是不得见人的地方时,可曾想过太后因此气得吐血?可曾想过...\"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像是无数只慌乱的鼠辈在金砖上仓皇逃窜。永寿宫的宫女如一片被狂风裹挟的枯叶,踉跄着扑倒在丹陛之下,鬓发散乱,钗环叮当坠地。她仰起脸,泪水混着雨水在面上肆意横流,声音嘶哑如破锣:\"皇上!十七阿哥与十公主突然高热抽搐,口吐白沫,皇贵妃娘娘...娘娘她听闻噩耗,当场晕过去了!\"
贾赦只觉天灵盖被人用重锤狠狠击了一掌,耳中嗡嗡作响,仿佛有千万只蜜蜂在脑内横冲直撞。他看见皇帝的龙纹皂靴猛地踹翻那尊鎏金狻猊香炉,香灰如雪片般簌簌洒落,袅袅青烟在地面上扭曲成狰狞的鬼脸。殿外惊雷炸响,似天神擂动的战鼓,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琉璃瓦上,溅起的水花如同碎玉乱琼,又像是天神倾倒的玉珠,带着要将人间淹没的决绝。
\"好!好一个贾氏!\"皇帝的声音像是生锈的铁片相互刮擦,带着令人牙酸的颤音。他猛然转身,龙袍下摆猎猎作响,如同即将展翅的黑色巨鹰,\"传太医院院正即刻去永寿宫!若两位皇嗣有个三长两短,朕要整个太医院陪葬!至于贾家...\"
他突然俯身,双手撑在御案上,整个人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喷薄而出的怒气让殿内众人皆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贾赦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仿佛被毒蛇缠住了脖颈。皇帝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诅咒:\"你们贾家教出来的好女儿,朕就让她亲眼看着,贾家的门楣是怎么在她的贪婪与愚蠢下,一块砖一块瓦地崩塌的!从贾家祖宅的牌匾开始,到族谱上的每一个名字,朕都要让它们在这个世上消失得干干净净!\"
此时,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将皇帝扭曲的面容照得惨白如鬼,映得殿内众人脸色青紫,如同置身阿鼻地狱。贾赦双腿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他强撑着抬头,却见皇帝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那笑容如同毒蛇吐信,让他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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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怒喝道,也顾不上再理会跪在地上的贾赦和贾琏,大步朝着御书房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吩咐道,“进忠,立刻宣太医前往永寿宫,让宫人即刻准备轿辇!”
进忠一路小跑着跟上皇上,嘴里应道:“奴才这就去办,皇上您别着急,当心脚下。”
贾赦和贾琏跪在原地,面面相觑,心中既忐忑又担忧。贾琏小声问道:“父亲,这可如何是好?皇上此刻怕是顾不上咱们了,但贾氏的罪……”
贾赦皱着眉头,低声斥道:“先别管这些了,皇上现在心急皇子公主的安危,咱们且看看情况再说。只盼十七阿哥和十公主能平安无事,否则咱们贾家这罪可就大了。”
而此时,皇上已经匆匆赶到了永寿宫。刚一踏入宫门,便听到内殿传来的阵阵哭声和慌乱的脚步声。皇上心急如焚,几步并作一步冲进内殿。只见皇贵妃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如纸,昏迷不醒。两个孩子则分别躺在旁边的软榻上,小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而不稳,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呓语。
太医们围在床边和软榻旁,一个个神色凝重,眉头紧锁。看到皇上进来,纷纷跪地行礼。皇上顾不上许多,径直走到两个孩子身边,伸手摸了摸永钰的额头,只觉烫得吓人,心中一阵刺痛。“太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两个孩子怎么会突然这样?”皇上怒目圆睁,大声质问道。
一位年长的太医赶忙上前,跪地禀道:“皇上,十七阿哥和十公主突然高烧,臣等发现贤德妃贾氏送的大福娃娃有一种不明粉末”
皇上听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满是愤怒与震惊。“大胆贾氏,竟敢如此毒害朕的骨肉!”他怒吼道,声音在宫殿内回荡,吓得众人瑟瑟发抖。
此时,贾赦和贾琏在御书房外等了许久,心中正焦急万分。突然,一名太监匆匆跑来,告知他们贤德妃毒害皇子公主之事。贾赦听后,只觉天旋地转,差点晕了过去。“这可如何是好,贾家这下真的完了!”他瘫坐在地上,满脸绝望。贾琏也是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他们深知,这次贾家是在劫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