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华站在窗外,眼中闪过少年般的顽皮与自信:“疏影,你能解开这道题吗?”
叶疏影的耳尖一下子红了:“华哥,别闹了,我怎么可能解得开?人家教授都说了,这是一道世纪难题,全世界都没人能破解。”
“巧了,这道题我会。”
“啊?”
李少华轻轻叩了叩窗框,朗声道:“professor, I can solve this problem.”(教授,我能解开这道题。)
白胡子教授猛地转头,目光如电,落在这个不速之客身上。
他眉头一皱,语气带着几分不悦与怀疑:“who are you? You claim to solve this? Young man, even the greatest mathematical minds have faltered before such a challenge!”(你是谁?你能解开?年轻人,这道题可是难倒过不少伟大的数学家。)
李少华嘴角露出深深笑意:“I am but a traveler from the dragon Nation, here to wander bostons charms—and perhaps catch the scholarly whispers of Saint Eldrins college. tell me, professor, do you believe in miracles in this world?”(我是一个来波司登游玩的龙国人,顺便感受一下圣艾尔德林大学的学术气息和人文氛围。教授,你相信这世界有奇迹吗?)
哼,一个不自量力、口出狂言的年轻人,竟然想要挑战数学世纪难题,还说要创造奇迹?
白胡子教授有一种被噎到的感觉,冷眼打量他片刻,面带嘲讽道:“Very well. my students and I shall bear witness. Show us, then—what you call a miracle.”(好,我和同学们拭目以待,请你为我们见证一下,什么叫做奇迹?)
李少华从容进入教室,走向大白板。
没错,就是大白板。
1811年,课堂黑板还没有出现。
老师板书,都在一块涂了白色油漆的木板上。
用得最多的蜡笔,是黑色的。
由石墨或黑色的软石混合蜡或油脂制成,能在光滑的白色表面上留下清晰、持久的黑色痕迹。
跟在“黑板”上写“白字”相反,它是在“白板”上写“黑字”。
闲话休提,言归正传。
李少华站在大白板前,静静凝视这道数学世纪难题。
看似在思索,其实是用200积分,兑换系统宝库中的王者数学才能。
刹那间,仿佛宇宙星河倒灌入脑海,浩瀚的知识洪流奔涌而至。
无数数学图式,如萤火般在意识中升腾、闪烁、交织。
黎曼曲面在虚空中延展,非交换代数如光链般缠绕,拓扑流形如呼吸般脉动……微分几何的脉络、数论的暗河、群表示的光谱,尽数在他眼前铺展成一幅恢弘的宇宙图景。
白胡子教授冷着脸,递给李少华黑色蜡笔。
他微笑道谢,双手接过。
随即抬起右手,行云流水般飞快书写。
洋洋洒洒,一气呵成。
当最后一个符号落下,他轻轻放下蜡笔,转身道:“Solution pleted.”(解毕)。
白胡子教授快步上前,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每一个公式、每一个步骤、每一次运算。
接着,他拿起笔,逐行复算李少华的推导。
完成复算,他猛地转头,眼中迸出光芒:“Now I see—this is nothing short of divine inspiration!”(原来如此,这简直是神来之笔!)
他不顾课堂秩序,跑到相邻的两间教室高声呼喊:“Elias! marcus! to me, at once”(伊莱亚斯!马库斯!你俩快过来!)
很快,一位秃顶教授、一位鹰钩鼻教授匆匆赶来。
听说数学世纪难题被破解,他俩脸上都布满极度的震惊。
站在白板前,瞪着铜铃般的眼睛,从上到下看了数遍,发出连连惊叹:“my God in heaven!”(我的天,上帝啊!)
然后,他们低声争论某个步骤或细节。
最终,秃顶教授摘下眼镜,长叹一声:“Flawless—this is nothing less than a perfect dance between mathematics and physics”(完美无瑕,这简直是数学与物理的完美共舞!)
鹰钩鼻教授紧握李少华的手,掌心微微汗湿,声音里带着几分敬畏:“to solve a century-old enigma at such tender age—pray, where did you glean such mastery?”(年纪轻轻就破解了百年难题,你……你究竟师承何处?)
李少华一脸谦和地装逼:“truth has always existed in the fabric of the cosmos—I merely glimpsed its thread”(真理本就存在于宇宙之间,我只是恰好看见了它。)
教室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学生们激动地交头接耳,有人甚至将白板上的推导抄录进笔记本。
鹰钩鼻教授深深地看着李少华,一脸郑重道:“Young scholar, should you choose to stay, Saint Eldrin college would establish an unprecedented chair in oriental mathematics for you—with full laboratory endowment at your disposal.”(年轻人,如果你愿意留下,圣艾尔德林大学将聘请你为数学教授,资助你建立实验室。)
李少华摇头,目光温柔地望向窗外。
叶疏影正站在阳光下,眼中有星光,有敬仰,更有深深的爱意。
他轻声道:“with all due respect, professor, I must decline—there are more important experiments awaiting me. Such as traveling the world with the one I love, witnessing all its luminous wisdom firsthand.”(不好意思,教授,我有更重要的课题要去完成。比如带着心爱的人,看遍世界的智慧之光。)
白胡子教授热泪盈眶:“Young scholar, I am Elias thorne. by what name may history remember you?”(年轻人,我是伊莱亚斯·索恩,请问你的姓名?)
李少华笑了笑,再次拿起黑色蜡笔,在白板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三个大字:李少华。
走出教室,李少华牵起叶疏影的手。
“华哥,你太棒了,不经意间就惊艳了整个世界。”
他笑而不语,只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夕阳的余晖,斜斜洒在红砖街道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仿佛时光的刻度,缓缓丈量着古老城市的呼吸。
两人沿着河岸缓步而行,穿过校园的静谧后,城市渐渐苏醒出另一种韵味。
马车辘辘驶过石板路,铁蹄敲击出清脆的节奏。
街角的油灯一盏盏被点亮,如星子落人间。
远处港口传来汽笛的低鸣,混合着教堂晚祷的钟声,在暮色中交织成一首安详的夜曲。
两人来到位于灯塔山南麓的橡树冠旅舍,这是一座建于18世纪末的三层红砖建筑,门楣上悬挂着铜制招牌。
藤蔓缠绕着木质门框,门前一盏黄铜煤气灯已点燃。
暖光摇曳,映照出门口手写欢迎牌上的墨字:“wele, Seekers of Light and Learning.”(欢迎,追寻光明与学问之人。)
旅舍的门由厚重的橡木制成,铜把手被岁月磨得发亮。
推门而入,一股混合着松木香、旧书与烤面包的气息扑面而来。
大堂不大,却极尽雅致。
壁炉中柴火轻燃,火光跳跃在深色护墙板上。
墙上挂着几幅北美地图、圣艾尔德林大学的老照片。
角落里,一架古董立式钟不紧不慢地走着。
滴答声如心跳,沉稳而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