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计的力量只要破除谎言他就能失效。”
阿尔米努斯:“那我们怎么找到那个捣鬼蛋?”
“再这样下去,只怕教廷的名声烂大街了。”
蔷薇微笑:“这个不必担心,诡计之神诞生,赫尔墨斯比你们都还着急,至于谎言,我们要做的就是控制舆情,魔法师可以暂时不论,那几个老东西胆子还没有大到和神明作对。”
蔷薇打开地图,将众人分队,卡罗勒去和其他圣骑士一起出任务,粘贴公告澄清,教廷几个亲王全部出力召集信徒澄清。
两个神明留下稳住大局,至于事情真相,交给蔷薇等人去处理。
“话说,我家朱庇特呢?”蔷薇这才反应身边缺了人。
卡罗勒解释道:“他和裴文殿下一起去训练场了。”
蔷薇有些困惑,看向仙翁他们几人也是摇头表示不知情。
看样子裴文这家伙还是对他之前的身份难以释怀。
罢了,毕竟早晚都要见面认识,“卡罗勒,你和朱庇特说一声,你们一起和圣骑士出行,以免出现意外。”
卡罗勒:“是。”
“大家都散了吧,时间紧迫,再晚一点,谎言成真可就不好了。”蔷薇似笑非笑的催促着。
众人没一会儿也就消散了。
训练场内,朱庇特一个人自闭的蹲在角落里画圈圈。
和裴文一起走时还行,可是就在裴文人有三急不得不和朱庇特分开。
朱庇特就要陷入沉思,他脑子飞快运作,裴文不是在考验他吧?
如果他不在身边自己还能主动走到训练场,那不就暴露自己身份了吗?
就在他思考是在原地等待,还是准备找人问路时,一只悄无声息的手从后背袭来。
朱庇特没来得及思考,条件反射的单手抓住对方,随后进行一个大甩尾动作将人重重摔在地上。
硬生生砸出一个坑,完事后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无数道冰剑对准了他各个被击破的弱点。
“唉!!!!等等!!等等!!”
朱庇特听到叫声立马停手,这才想起此处是教廷地盘,自己这样做有些无礼了。
朱庇特收起攻击:“你是?”
“咳咳咳……咳咳……”烟雾散去,对方也显露出真容。
朱庇特看到第一眼的老熟人立刻握紧拳头,眼神从震惊转变为愤怒,对方还在被烟雾迷的睁不开眼时。
朱庇特已经更换好眼神情绪,绝对不让他们有所察觉。
对方逐渐睁开眼,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烬,自我介绍道。
“你好,我是日月神教里的圣骑士教团里的追击小队队长……”
朱庇特怎么会不知道眼前这个以前最讨厌的人之一,他眼底里的愤怒无法得到控制。
他怎么会忘记呢,怎么会忘记愿望他最多的骑士小队队长
“嘉普·韦斯顿,是教廷最年轻的占卜师。”
【嘉普·韦斯顿,是教廷最年轻的占卜师。】
“初次见面,很高兴见到你,朱庇特阁下。”
嘉普·韦斯顿主动伸手向朱庇特打招呼,见对方没认出自己,朱庇特慢慢放放下戒心。
但是没有伸手向对方握手言和,尴尬的手往回摸了摸头:“你好,我叫朱庇特,额……很不高兴见到你。”
朱庇特说完这句话后内心疯狂抽打自己,后悔刚刚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这不就是变相暴露自己吗?
嘉普·韦斯顿看不懂朱庇特的骚操作,尴尬的微笑回应,但是额头上的血,鼻子里的血,以及嘴巴里的血包括耳朵里的都不约而同的同时流下鲜血。
嘉普·韦斯顿内心尖叫【埃罗尔·艾尔快过来!这家伙是个怪物!我要死了!再不过来我要死了!快过来啊,我再也不单独行动了!】
朱庇特见对方迟迟不出声,而且七窍都在流血,眉头紧锁紧张不已:
“那个,你还好吗朋友?哪个啊,要不要喝口水啊,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嘉普·韦斯顿两眼一黑,仿佛看到一个骷髅头在给自己招手。
“啊……再见了,我的朋友们,再见了,我的奶奶,我这就要去天堂和神明为伍了……”嘉普·韦斯顿心里默念这些台词。
身体感受不到任何疼痛,身体慢慢往后靠,身体被一双温暖的双手托举着。
耳边顿时传来一阵鬼哭狼嚎:“嘉普·韦斯顿!!你死的好惨啊啊啊!!!!”
埃罗尔·艾尔一边治疗一边抹着不存在的眼泪,完全忍不住对嘉普·韦斯顿的嘲笑。
嘴里也不断念叨,直到他抬头看见一脸手足无措的朱庇特也看着他这些操作。
……
朱庇特:……额……
埃罗尔·艾尔:……
埃罗尔·艾尔现在多么想让世界暂停,消失在这个世界。
不过埃罗尔·艾尔自信观看朱庇特的面容,除去身高和气质和他们口中的熟人不一样。
尤其是那张脸,眼睛都很像,但是神色完全不同,布伊伦尔和他完全不是一个人。
埃罗尔·艾尔治疗好嘉普·韦斯顿后,尴尬的和朱庇特道了个歉。
然后灰溜走掉,走之前还被赶回来的裴文撞到,裴文一看嘉普·韦斯顿受伤姿态心中立马大喊不妙。
立刻挡在朱庇特面前,害怕他们俩准备口诛笔伐朱庇特。
嘉普·韦斯顿和埃罗尔·艾尔被裴文这个操作整麻了。
“不是你小子站谁那边的?”
裴文有些于心不忍:“先不管是站哪一边,他现在是客人,还是帮助我们的客人,你们都不能伤害他!”
“???”
嘉普·韦斯顿吐出一口血,到底谁欺负谁啊?
朱庇特感觉到有些尴尬,礼貌拍了拍裴文肩膀解释:“那个,是这样的。”
朱庇特解释裴文离开后的那段时间,包括他看到的这一切。
裴文发现误会后向嘉普·韦斯顿和埃罗尔·艾尔道了歉:“抱歉二位。”
嘉普·韦斯顿吐着血,努力挤出微笑:“没事,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原因。”
朱庇特:“我也没有怪你啊。”
气氛逐渐变得沉默,裴文僵硬的扭头对着朱庇特,发现对方压根不觉得自己说错话。
尴尬回应,“是啊,都没事就好。”
只能说不愧是主仆吗?连性格都一模一样。
“对了。”朱庇特算裴文如厕的时间,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是不是随便找了一处地方就解决掉了?”
“什么?”裴文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朱庇特则是更加确信自己的观点默默远离他。
等裴文后知后觉后急忙说道:“我不是!我没有!我没有随地大小便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