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这样硬冲不行!”副连长张建国爬过来,他的军装上沾满了泥土和血渍,“敌人的暗堡太刁钻,咱们得想个办法端掉它!”陈怀德眉头紧皱,目光扫过战壕里疲惫不堪的战士们。他们已经连续作战三天三夜,弹药所剩无几,许多人身上带着伤,却依然紧握着手中的武器。就在这时,老战士赵大柱站了出来:“连长,让我带着爆破组上!我熟悉地形,一定能把暗堡炸掉!”他的脸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是在之前的战斗中留下的。陈怀德看着他坚定的眼神,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注意安全,我让机枪班给你们掩护!”赵大柱带着三名战士,背着炸药包,借着夜色和弹坑的掩护,小心翼翼地向敌军暗堡摸去。敌人的探照灯不时扫过,他们就趴在冰冷的泥地里一动不动。离暗堡还有二十米时,一名战士不幸被敌人发现,瞬间被密集的子弹击中,倒在地上。赵大柱强忍着悲痛,和剩下的两名战士继续前进。终于,他们到达了暗堡下方。赵大柱将炸药包死死抵住暗堡的墙壁,拉燃导火索,大喊一声:“快撤!”转身向后方跑去。随着一声震天巨响,暗堡被炸上了天,飞溅的砖石和铁片四处横飞。但赵大柱却没能跑出来,他的身影永远定格在了那片火光之中。“冲啊!”陈怀德抓住战机,带领战士们发起冲锋。敌人失去了暗堡的支援,顿时阵脚大乱。然而,就在即将突破敌军防线时,敌人的增援部队赶到了,新一轮的激战再次展开。战斗中,王秀兰一直在战场上穿梭,抢救伤员。她的白大褂早已被鲜血浸透,双手也被绷带磨出了血泡。突然,她发现不远处有一名战士中弹倒地,正在痛苦地呻吟。王秀兰毫不犹豫地冲过去,却在包扎时,一枚炮弹在附近爆炸,弹片击中了她的腹部。她强忍着剧痛,坚持把伤员包扎好,才缓缓闭上了眼睛。张建国在战斗中腿部中弹,他咬着牙,用刺刀支撑着身体继续战斗。当敌人的一名军官挥舞着指挥刀冲过来时,张建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扑上去,与敌人同归于尽。陈怀德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心中充满了悲愤。他端起机枪,向敌人疯狂扫射,子弹打光了,就拿起刺刀与敌人肉搏。战斗持续到深夜,二连终于完成了任务,但全连一百二十人,最后只剩下不到二十人。战斗结束后,幸存的战士们站在满是硝烟的战场上,看着遍地的战友遗体,默默流泪。他们为每一位牺牲的战友整理好军装,掩埋好遗体。陈怀德摘下军帽,向着东方敬礼,他知道,这一场胜利来之不易,是无数战友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在解放战争的历史长河中,像二连这样的英雄事迹数不胜数。无数革命烈士抛头颅、洒热血,他们或许没有留下响亮的名字,但他们的精神却永远铭刻在这片土地上。他们用生命诠释了对信仰的忠诚,对祖国和人民的热爱,为新中国的成立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古宅幽影梅雨季节的京都,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小林美咲攥着那封泛黄的信,站在一座爬满青苔的木门前。信是她的祖母临终前交给她的,字迹潦草得几乎难以辨认:“回祖宅,找到真相……”推开吱呀作响的门,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庭院里杂草丛生,几株枯树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美咲不禁打了个寒颤,她从未听父母提起过这座祖宅,只知道祖母年轻时就离开了这里,再也不愿回来。祖宅内部更是破败不堪,灰尘覆盖着每一处角落,墙上的纸窗早已破损,露出斑驳的木框。美咲小心翼翼地走进一间屋子,借着昏暗的光线,她看到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浮世绘。画上描绘的是一场诡异的祭祀,人们穿着白色和服,戴着狰狞的面具,抬着一个浑身缠满绷带的人形物体。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画中人物的眼睛似乎都在盯着她,无论她走到哪个角度,都感觉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夜幕降临,美咲在一间还算整洁的房间里安顿下来。正当她快要入睡时,一阵隐隐约约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她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她的房门前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传来一阵指甲刮擦门板的声音,“吱——吱——”,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她的心脏刺穿。美咲蜷缩在被窝里,浑身发抖,大气都不敢出。不知过了多久,声音终于消失了。她鼓起勇气打开房门,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一盏忽明忽暗的纸灯笼在风中摇晃,投下诡异的光影。第二天,美咲决定在宅子里仔细搜寻,希望能找到祖母所说的“真相”。她在一间堆满杂物的房间里,发现了一本破旧的日记。日记的纸张已经发黄变脆,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但她还是勉强辨认出了一些内容。原来,这座祖宅曾经是一个古老家族举行神秘祭祀的场所,祭祀的对象是一个被称为“幽瞳”的邪灵。传说“幽瞳”能满足人的任何愿望,但作为交换,需要献出活人的眼睛。随着阅读的深入,美咲的后背冒出阵阵冷汗。她的家族竟然与如此恐怖的邪灵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更让她惊恐的是,日记中记载,每隔二十年,“幽瞳”就会苏醒,需要进行一场活人祭祀。而今年,恰好是二十年之期。就在这时,美咲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她迅速藏好日记,警惕地看着门口。一个身穿白色和服的女人缓缓走了进来,她的面容苍白如纸,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上,最可怕的是,她的眼眶里空空如也,没有眼球。“你终于来了……”女人的声音沙哑而空洞,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我们等了你好久……”美咲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发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