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昆仑返程的路上,春风已染绿江南岸。五人路过玄水宫时,苏晚晴邀众人留下小住——水镜台近期不再映出黑影,宫门前的桃花开得正好,正适合洗去一路征尘。
可安稳日子只过了三日,玄水宫的弟子突然匆匆来报:“宫主!下游‘镜月湖’的渔民发现,湖底总泛着黑色的光,今早还有人看见一头浑身裹着煞气的‘水煞’,把渔船掀翻了!”
苏晚晴立刻提起镇国佩,蓝光在掌心流转:“是幽冥煞气!恐怕是幽冥渊的残煞顺着水流飘到了这里。”战天狼摸出战魂刀,刀身狼纹泛着淡红微光,心口的魔龙胎记也轻轻发烫——这煞气虽弱,却带着与唤灵阵同源的邪气,像是在牵引着什么。
五人乘船往镜月湖中心去,刚到湖心,水面突然泛起黑色涟漪,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湖底缓缓升起——是水煞!它身形如鲸,周身缠着黑色的水藻,喷出的水柱竟带着腐蚀性,落在船板上,瞬间蚀出小洞。
“水煞靠煞气支撑,得先找到它的核心!”笑红尘挥剑劈出一道金光,挡住袭来的水柱。战天狼纵身跃起,战魂刀红光劈向水煞的脊背,刀气穿透水层,却只溅起一片水花——水煞的身体如同水流,寻常攻击根本伤不到它。
苏晚晴立刻捏起水诀,镇国佩蓝光落在湖面,湖水瞬间凝结出冰刺,将水煞困在中央。“它的核心藏在头顶的‘煞珠’里!”苏晚晴大喊,蓝光指向水煞头顶泛着幽光的珠子,“得劈碎煞珠,才能彻底散了它的煞气!”
战天狼点头,催动魔龙之力,战魂刀红光化作天狼虚影,一口咬住水煞的脊背,逼得它无法动弹。笑红尘趁机跃到水煞头顶,护魂剑金光凝聚在剑尖,狠狠刺向煞珠。“咔嚓”一声,煞珠裂开一道缝隙,黑色的煞气从缝隙中涌出,水煞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身体开始变得透明。
可就在这时,湖底突然传来一阵震动,无数黑色的水藻从湖底窜出,缠住水煞的身体,竟在修复它的伤口。“是‘聚煞藻’!”笑渊握紧半截剑鞘,光纹劈向水藻,“有人在湖底布了聚煞阵,专门养着水煞!”
笑溟立刻将青灯掷向湖底,青火在水下炸开,化作无数火点,烧得水藻滋滋作响。战天狼趁机挥刀,红光再次劈向煞珠,这一次,煞珠彻底碎裂,水煞化作一滩黑水,消散在湖中。
湖底的聚煞阵失去支撑,渐渐露出轮廓——阵眼处插着一根黑色的骨杖,杖顶的符文竟与幽冥渊的唤灵阵一模一样。苏晚晴潜入湖底,将骨杖捞上来,发现杖身刻着一行小字:“幽冥总坛,藏于‘忘川谷’。”
“忘川谷?”战天狼皱眉,想起战家古籍里的记载,“那是百年前幽冥教的发源地,在忘川河的源头,传说谷里藏着幽冥教的‘煞灵库’,里面封存着无数煞气。”
笑红尘握紧护魂剑,眼神凝重:“看来残煞一直在往忘川谷汇聚,有人想重新打开煞灵库,用里面的煞气复活幽冥教主。”
五人立刻启程前往忘川谷。越靠近谷口,空气中的煞气越浓,谷口的石碑上刻满了幽冥符文,符文泛着幽光,似在警告外人不要靠近。走进谷中,两侧的山壁上挂满了黑色的符纸,符纸无风自动,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召唤着什么。
走到谷深处,一座黑色的祭坛出现在眼前——正是幽冥教的煞灵库!祭坛中央的石台上,插着一把黑色的长刀,刀身上刻着幽冥图腾,正是当年幽冥教主的兵器“幽冥刀”。石台周围,无数黑色的煞气在盘旋,似在等待被唤醒。
“有人已经来过了!”笑溟指着石台上的符纸,“这是‘唤煞符’,再过三个时辰,等到子时,符纸生效,煞灵库就会被打开!”
战天狼握紧战魂刀,刀身狼纹亮到极致:“我们得在子时前毁掉祭坛!否则煞气一旦涌出,整个江湖都会被淹没!”
五人立刻动手,苏晚晴用镇国佩的蓝光困住周围的煞气,笑渊与笑溟分别守住祭坛两侧,用剑鞘光纹与青火挡住可能出现的敌人。战天狼与笑红尘则站在石台前,战魂刀的红光与护魂剑的金光交织成一道光刃,朝着幽冥刀劈去。
“叮”的一声,光刃撞上幽冥刀,黑色的煞气从刀身涌出,竟将光刃逼退。祭坛突然剧烈震动,无数黑色的触手从祭坛下窜出,缠住五人的脚踝。“是幽冥教主的残魂!”战天狼怒吼一声,催动全身魔龙之力,战魂刀红光暴涨,一刀劈断缠住脚踝的触手。
笑红尘也同时发力,护魂剑金光化作无数光刃,将周围的触手尽数斩断。苏晚晴趁机将镇国佩掷向祭坛,蓝光融入祭坛的纹路中,暂时压制住了震动。笑渊与笑溟则合力催动光纹与青火,将涌来的煞气烧得滋滋作响。
子时的钟声渐渐临近,祭坛的震动越来越剧烈,幽冥刀上的符文亮到极致,黑色的煞气如同潮水般从煞灵库中涌出。战天狼咬紧牙关,与笑红尘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将内力注入法器,光刃再次凝聚,这一次,光刃中融入了魔龙之力与影阁心法,威力比之前强了数倍。
“破!”五人同时大喝,光刃劈向幽冥刀,“咔嚓”一声,幽冥刀被劈成两半,祭坛的震动瞬间停止,黑色的煞气失去支撑,渐渐消散。煞灵库的石门缓缓闭合,上面的幽冥符文也失去了光芒。
五人松了口气,相视而笑——这场由残煞引发的危机,终于彻底平息。走出忘川谷时,朝阳正从东方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谷口的石碑上,驱散了最后一丝煞气。
“以后,江湖该彻底太平了吧?”笑溟提着青灯,语气中满是期待。
战天狼握着战魂刀,看向身边的笑红尘,眼底满是温柔:“会的。只要我们还在,就不会让幽冥教的阴谋再得逞。”
五人并肩走在晨光里,身后是渐渐恢复平静的忘川谷,身前是充满希望的江湖。他们知道,或许未来还会有新的挑战,但只要五人并肩,只要护魂剑、战魂刀、镇国佩的光芒依旧,就没有护不住的安宁,没有破不了的阴谋。
属于他们的江湖传奇,还在继续,而这份守护与相伴,也会在岁月里,成为江湖中最动人的传说。